任何雇傭兵團,都絕不允許參與門派宗族之間的爭鬥,乃雇傭兵團的規則。
山亥雇傭兵團和雙米雇傭兵團,一向最注重雇傭兵團的規則,沒想到今天居然違規。
因此湯淮虎果斷決定,就算支付在多下品能量石,也要阻止山亥雇傭兵團和雙米雇傭兵團。
不過米畢清,袁風嘯,聽聞湯淮虎說出此話,並沒有在意,依舊朝前方走去。
見到迎麵走來的雙米雇傭兵團,山亥雇傭兵團眾強者,藍許泰有些蒙圈。
副宗主保義,急忙向藍許泰傳音,疑惑問道。
“宗主,我們什麼時候,請雙米雇傭兵團,山亥雇傭兵團前來支援?”
聽到副宗主保義傳聞問此話,藍許泰很迷茫的傳音回答道。
“我並沒聘請雙米雇傭兵團和山亥雇傭兵團。”
“況且米畢清,袁風嘯,米畢誌,趙騰宇,兩雇傭兵團的正副團長,全部到此,絕對不是能量石能聘請得動。”
“其他雇傭兵團,或許會因能量石,私下接這樣的任務。”
“雙米雇傭兵團和山亥雇傭兵團,乃最守規矩的雇傭兵團,絕不可能為能量石,違反雇傭兵團的規則。”
在藍許泰說完此話,前方迎麵而來的米畢清和袁風嘯等人,已來到藍梵宗的前方。
藍許泰雖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卻也不敢怠慢,急忙恭敬行禮道。
“米團長,袁團長,不知你們此番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如果藍某沒記錯的話,藍某並未委托任何雇傭兵團任務。”
藍許泰說話倒也直白,將心裏的話,毫不猶豫說出,免得產生什麼誤會。
在前方不遠,虎門的湯淮虎,聽到藍許泰說出此話,不由皺起眉頭。
藍許泰的行為舉止,以及說出的話,由此可見,雙米雇傭兵團,山亥雇傭兵團,並非被聘請而來。
見到藍許泰說出此話,米畢清和袁風嘯,直接拱手,不以為然道。
“藍宗主,你似乎有些誤解我們此番來意,我們來到這裏,並不是想幫藍梵宗。”
聽聞米畢清和袁風嘯說出此話,藍許泰顯得有些迷茫,既然他們不打算幫藍梵宗,為何現身於此?
很快袁風嘯和米畢清,直接轉頭看向前方,目光直視向湯淮虎。
“雙米雇傭兵團,山亥雇傭兵團的眾強者,隻為張浩前來。”
“無論任何人,想對張浩不利,就是與山亥雇傭兵團,雙米雇傭兵團為敵。”
“無論多少下品能量石,在這種節骨眼上,都無法收買,雙米雇傭兵團和山亥雇傭兵團。”
聽聞米畢清和袁風嘯同時說出此話,湯淮虎顯得憤怒異常。
看著前方的張浩,湯淮虎實在想不通,黑發青年到底有什麼特殊本事,居然令雙米雇傭兵團,山亥雇傭兵團,為他不惜破壞規矩。
就在湯淮虎剛準備說些什麼,卻見相蓋抬手製止。
見到相蓋此番舉動,湯淮虎才老實站在一旁,不在擅自說話。
畢竟虎門現是破風堂的附屬門派,論身份,在相蓋的麵前,湯淮虎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利。
破風堂的七長老相蓋,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神色不屑看向米畢清,袁風嘯。
“就憑你們,區區兩雇傭兵團,還敢與我為敵?”
“我乃破風堂的七長老,相蓋,你們不想死,就趕緊夾著尾巴逃跑。”
“若在不趕緊滾,就是與破風堂為敵,就憑你們兩雇傭兵團,破風堂滅掉你們,就如捏死幾隻螞蟻那麼簡單。”
站在一旁的湯淮虎,見相蓋說出此話,臉上不由露出笑意,相信米畢清和袁風嘯,定會知難而退。
正如相蓋所言,在破風堂的麵前,山亥雇傭兵團,雙米雇傭兵團,就像螻蟻般渺小,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相蓋至始至終,都沒將米畢清,袁風嘯等人當回事。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出乎相蓋的預料。
聽到他說出此話,米畢清,袁風嘯,米畢誌,趙騰宇,依舊站原地,仿佛完全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見此情景,相蓋臉色變得陰沉,指向米畢清,袁風嘯等人,憤怒咆哮道。
“你們是不是聾了!沒聽到我剛才說什麼嗎?”
就在相蓋剛吼完此話,卻發現米畢清,袁風嘯,甚至雙米雇傭兵團,山亥雇傭兵團的眾成員,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笑容。
見到雙米雇傭兵團和山亥雇傭兵團的眾人,臉上露出不屑笑容,相蓋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身為破風堂的七長老,就算其他頂尖門派宗族的最強者,見到他都得恭敬行禮。
無論走到哪,相蓋都倍受尊重,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輕視,對方完全沒將他當回事。
對相蓋而言,米畢清等人的此番舉動,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恥辱。
見到臉色猙獰扭曲的相蓋,米畢清和袁風嘯,完全沒有在意,堅定不移道。
“剛才我們已說過,無論是虎門,或破風堂,或任何門派宗族,誰敢對張浩無禮,就是與我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