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許泰神色嚴肅,皺著眉頭,認真說道。
“虎門對上官家族,自然不敢心生質疑,但虎門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這次虎門受到如此重創,恐怕已是窮途末路。”
在聽到藍許泰說出此話,副宗主保義和其他四名長老,似乎有些疑惑不解。
沉默片刻,副宗主保義猛然抬頭,臉上充滿嚴肅神色。
“宗主,你的意思,虎門想與藍梵宗,展開全麵開戰?”
“虎門和藍梵宗的實力,不相上下,若全麵開戰,必定兩敗俱傷。”
“無論最後虎門獲勝,藍梵宗獲勝,其他頂尖門派宗族,必定趁虛而入。”
副宗主保義的解釋,並不是沒有道理,不過藍許泰卻嚴肅道。
“倘若本次藍梵宗失利,藍梵宗會不會就此放棄?”
“若僅僅失利,藍梵宗必定沉默,但在比試過程,若甜甜和所有藍梵宗的優秀弟子,都淪為廢人,意味著什麼?”
藍梵宗四位長老與副宗主保義,聽到藍許泰問出此話,眾人不由愣在原地。
其中副宗主保義,猶豫片刻,認真說道。
“甜甜和眾優秀弟子,等於藍梵宗的希望,倘若希望破滅,就相當藍梵宗毀滅…”
剛說出此話,副宗主保義頓時嚇得屏住呼吸,猛然抬頭,似乎想明白什麼。
“宗主,湯淮虎的三個兒子,以及所有優秀弟子,全部淪為廢人,他們絕不可能食善罷甘休!”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虎門是不是真準備全麵開戰?”
聽到副宗主保義問出此話,藍許泰倒也不著急,不以為然道。
“倘若本次比試,藍梵宗失去所有優秀弟子,想要扭轉局勢,應該怎麼做?”
四位長老與副宗主保義,聽聞藍許泰問出此話,頓時沉默思考。
大概不到片刻,其中一名長老,無比嚴肅說道。
“倘若藍梵宗失去所有優秀弟子,同時失去四號塔城的霸主位置,想要挽回局勢,就僅有一種辦法。”
“出其不意,將虎門滅掉,取代四號塔城霸主的位置,隻有這樣才能吸引更多優秀青年人,前來加入藍梵宗。”
“若不滅掉虎門,藍梵宗必定走向滅亡。”
聽聞藍梵宗的三長老說出此話,其他幾名長老與副宗主保義,頓時嚇得屏住呼吸。
此時藍許泰無比嚴肅點頭,直言不諱道。
“三天,三天時間內,虎門必定發起總攻,到時四號塔城,就僅剩一個頂尖門派宗族。”
聽聞此番話,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顯得異常嚴肅。
就在眾人沉默不語時,坐在貴賓位上的馮進,隨意看向張浩。
“張浩,你覺得現在的事情,應該如何應對?”
在馮進問向張浩時,無論保義,四位長老,藍許泰,紛紛看向張浩。
張浩懶懶坐在貴賓位上,不以為然道。
“既然已不可避免,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慶功宴不能少,若敢來襲,就將他們擊潰。”
藍許泰聽到張浩說出此話,不在猶豫,直接抬頭看向保義與四位長老。
“以慶功宴的名義,將藍梵宗所有強者聚集,隨時準備反攻。”
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接到此命令,幾乎毫不猶豫,直接轉身離開會議室。
與此同時,在虎門的會議室,湯淮虎坐在正中,副門主湯力與幾名長老落座兩旁。
“諸位,目前虎門的情況,相信你們也親眼目睹。”
“湯騰,湯謙,湯磊,所有優秀弟子,已全部淪為廢人,虎門現已後繼無人。”
“諸位覺得,以目前的局勢,虎門應該如何扭轉?”
虎門其他幾名長老,副門主保義,聽聞湯淮虎問出此話,臉上都充滿嚴肅神色。
就在此時,副門主湯力,直接站起身,臉上充滿嚴肅神色說道。
“門主,無論您做任何決定,湯力都鼎力支持。”
“若不是門主,虎門不可能有今天的輝煌成就,湯力願意赴湯蹈火。”
在聽聞副門主保義說出此話,在場虎門幾名長老,同時站起身嚴肅道。
“門主,我等聽從您的安排,無論您做任何決定,我等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見到副門主湯力與幾名長老都表態,湯淮虎臉上露出猙獰笑容。
“現在虎門,唯一的機會,就僅有放手一搏!”
“三天內,解決藍梵宗,並將其取締,成為代理城主,參加上官家族的巡宏帝城盛典。”
“隻有這樣,其他頂尖門派宗族,才會認可虎門。”
副門主湯力和四位長老,聽到此番話,顯得神色凝重。
其中副門主湯力,猶豫片刻,忍不住開口問道。
“門主,我們冒然行動,上官家族會視而不見?”
“畢竟上官家族的八長老,親自見證,倘若我們違背…”
沒等副門主湯力說完此話,湯淮虎嘴角上揚,不以為然道。
“湯力,誰告訴你們,我們此番舉動,乃是爭奪代理城主?”
“虎門攻打藍梵宗,乃幾十年的恩怨,不過恩怨總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