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從天而降的巨型冰石,藍許泰反應極快,瞬間翻手握著一柄大斧。
在怒喝傳來,藍許泰身形飛躍半空,一斧將半空襲落的巨型冰石,直接破碎成能量。
虛空而立的藍許泰,臉上充滿嚴肅神色,朝著藍甜甜的方向喊道。
“甜甜,你在做什麼,不得對張浩無禮!”
“父親,他,他今天必須得死!你不許攔著甜甜!”
就在此時,藍甜甜身形已漂浮到半空,雙眼充滿怒意,鎖定在張浩身上。
坐在位置上的張浩,見到不遠空中的藍甜甜時,額頭瞬間冒出黑線,不止該說些什麼。
張浩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見她,而且她似乎還認出他。
此時憤怒異常的藍甜甜,再度釋放出冰係能量,準備向張浩發起攻擊時,一股冰係能量襲來。
浩蕩冰係能量,瞬間將藍甜甜凍結,副宗主保義已來到她的身前,無比嚴肅道。
“甜甜,在宗主麵前,不得放肆!”
聽到保義說出此話,藍甜甜急得眼眶發紅,顯得異常委屈。
“師父,父親,你,你們都幫著外人欺負我!”
在藍甜甜說出此話時,眼光已積滿淚水,隨時都可能哭泣的模樣。
見到此番情景,無論副宗主保義,藍許泰,都皺起眉頭,有些疑惑不解。
或許藍甜甜平時比較囂張跋扈,但她絕對不是那種魯莽的人,現在委屈到眼眶發紅,隨時要掉淚的模樣,說明肯定發生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時,副宗主保義拉著藍甜甜,來到高台上。
在此同時,藍許泰揮手,釋放出隔音結界,將整個高台覆蓋在其中。
見此情景,武場中的其他弟子,都不由得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大師姐似乎非常痛恨那位張浩閣下。”
“似乎剛才大師姐,揚言要殺死張浩閣下,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
“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昨晚開始,大師姐的臉色就不太對勁,肯定發生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見其他弟子議論紛紛,藍梵宗的大長老,臉上充滿嚴肅道。
“放肆,誰敢隨便妄言!宗規處置!”
聽到大長老怒斥此話,在場眾弟子才陸續安靜,不敢在隨便妄言。
此時武場的高台上,藍許泰,馮進,張浩,藍甜甜,保義都被結界覆蓋。
“甜甜,到底發生什麼事?”
“父親,他,他,他對我非常無禮,您必須替天天做主,將他碎屍萬段!”
在說出此話時,藍甜甜的眼眶發紅,一副委屈極的模樣。
但藍甜甜實在不好意思說出昨晚發生的事,見此情景,藍許泰和保義,馮進都疑惑不解。
畢竟張浩才剛到藍梵宗一天時間,怎麼就得罪甜甜,似乎還得罪不輕。
“甜甜,張浩是藍梵宗的貴賓,你不得對他無禮,肯定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父親,你快將他殺了,他對甜甜做出非常無禮的事情!”
藍甜甜此時急得快哭起來,惡狠狠瞪向張浩。
見到事情發展成這樣,張浩明白有些事,想要躲也躲不掉。
“藍宗主,其實這件事因我而起,是我的失誤,才冒犯甜甜姑娘。”
“就在昨晚,吃完東西,我在藍梵宗閑逛…”
“住嘴,我現在就殺了你!”
沒等張浩說完話,藍甜甜祭出法寶,準備釋放出攻擊招式。
藍許泰反應極快,瞬間攔住她,無比嚴肅說道。
“甜甜,張浩是藍梵宗的貴賓,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許任何人對他不敬!”
見到父親依舊幫張浩說話,藍甜甜急得快要掉眼淚。
就在此時,張浩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表現出異常紳士,無比誠懇說道。
“甜甜姑娘,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錯,但我並非故意為之。”
“我昨天才來到藍梵宗,對於藍梵宗並不熟悉,而且你的房間,跟貴賓住處完全一樣。”
“昨晚喝不少酒,我才沒注意,誤入甜甜姑娘的閨房,撞見甜甜姑娘沐浴。”
聽到張浩說到這裏時,藍許泰和保義,馮進才明白發生什麼事。
難怪藍甜甜如此憤怒,揚言要殺死張浩。
很快藍許泰臉上充滿嚴肅神色,看向藍甜甜說道。
“甜甜,我相信張浩說的話,他確實昨天才到藍梵宗。”
“而且你的屋子,跟貴賓住處,表麵上完全一樣,張浩應該是不小心誤入。”
“若甜甜要怪的話,就怪父親,父親將通行令交給張浩,張浩才誤入你的閨房。”
聽到父親說出此番話,而且見張浩誠懇目光,加上張浩是生麵孔,她的屋子和貴賓屋子,幾乎完全一樣,憤怒的藍甜甜,逐漸恢複平靜。
本來藍甜甜恢複平靜,剛想說些什麼,卻沒想到張浩突然說道。
“甜甜姑娘,我不該看,也看了,你若執意要賠償,不如我下次沐浴時,允許你來觀看。”
“一人看一次,這樣就當扯平,你覺得如何?”
張浩剛說完此話,藍甜甜再度變得憤怒,氣急敗壞道。
“父親,你看,你看他在說什麼,他根本就是無恥的流氓!你還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