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朋已將焦火傘釋放而出,正漂浮在黑發青年的頭頂上,焦火傘正釋放出火焰衝擊,形成火柱襲向黑發青年。
麵對從天而降的火柱衝擊,地麵上的黑發青年,顯得異常淡定,一隻手就將火柱衝擊擋住。
火柱衝擊的威力到底如何,身為搭檔的米士,沒人比他更清楚。
就算同為元嬰後期的米士,絕不敢赤手空拳接火柱衝擊的威力。
前方的黑發青年,單手接住火柱衝擊的威力,卻仍站原地,根本不受到任何影響。
見此情景,米士已震撼得說不出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就在米士驚愕不已時,張浩五指握拳,朝從天而降的火柱衝擊一拳揮打。
轟隆,從天而降的火柱,瞬間擊碎,蠻力傳向半空中的焦火傘。
嗡嗡,悶響傳來,焦火傘被震飛,退回到代朋的周身外。
此時代朋才終於明白,為何譚登與素青蓮,如此信任此黑發青年。
原來此黑發青年的實力,早已超出他們的預料,就在兩人震撼不已時,前方傳來張浩玩味的聲音。
“剛才不是說獨自對付我?突然出手偷襲算什麼意思?”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前方的代朋,臉上充滿恭敬道。
“閣下,若我不出手,米士必敗無疑,閣下的實力,已超出我們的預料。”
不僅代朋沒有生氣,就連米士,同樣顯得異常平靜,甚至向張浩拱手行禮。
“閣下,米士有眼無珠,太過無禮,米士為剛才的話,向閣下道歉。”
“不知閣下剛才說的話,是否還作數,我們兩人對戰閣下?”
見到米士問出此番話,張浩直接抬手,微笑說道。
“這樣才對,你們一起上,省得我挨個收拾。”
盡管張浩說的話有些難聽,但代朋與米士都沒生氣。
現在的代朋與米士都很清楚,張浩說的話,確實不是妄言。
如果他們輪番上陣,必定被張浩收拾,剛才張浩展現出來的實力,已足以證明一切。
此時米士不在猶豫,翻手祭出法寶,手持著段雲劍,警惕鎖定在張浩身上。
不遠的譚登,素青蓮,見到此番情景,有些感慨不已。
難怪年僅十九歲的張浩,直呼兩位團長的名諱,兩位團長卻絲毫沒生氣。
現在譚登與素青蓮才意識到,原來張浩的實力,足以於兩位團長平起平坐。
本來譚登和素青蓮,見到山亥雇傭兵團的米士,代朋都祭出法寶,有些擔心張浩。
但不到幾分鍾左右,譚登與素青蓮才意識到,原來擔憂就是多此一舉。
代朋與米士聯手對付張浩,結果卻出乎他們預料,局勢一麵倒,毫無懸念。
砰砰砰,前方不遠悶響陣陣,米士與代朋被按倒在地,拳頭連續砸在他們的臉上。
在短短不到幾分鍾,米士與代朋已被打得鼻青臉腫,幾乎變成豬頭的模樣。
“閣下,我,我們認輸,真的認輸了!”
本來被按在地上暴打的米士,代朋,本想掙紮起來反擊。
經過短短兩分鍾,代朋和米士都意識到,根本無法掙脫黑發青年的手掌。
黑發青年的手掌就像一座大山,將他們壓在地上,令他們無法動彈。
代朋與米士意識到,無論在怎麼掙紮,都不可能是黑發青年的對手,因此代朋和米士果斷認輸。
聽到地上的米士,代朋認輸,張浩倒也沒有繼續揍,這才鬆開他們。
很快代朋與米士站起身,兩人相互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向張浩拱手行禮。
“閣下,感謝您手下留情。”
雖說現在的米士,代朋鼻青臉腫,看似有些慘烈的模樣。
但代朋和米士所承受的傷害,就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能夠修煉到元嬰後期的修為,說明代朋和米士都不是愚鈍之人。
他們使出全力,卻被對方打得鼻青臉腫,足以說明黑發青年的實力強橫。
這種雇傭兵團的戰利品爭奪,就算對方將他們擊殺,山亥雇傭兵團都不能說些什麼。
對方卻手下留情,米士和代朋怎能不感恩戴德?
就在此時,譚登身形閃爍,來到米士與代朋的麵前,無比嚴肅道。
“米士,代朋,按照約定,戰利品歸我們所有。”
“願賭服輸,既然你們已獲勝,戰利品自然歸你們。”
米士和代朋輸得毫無怨言,直接拱手向譚登說道。
聽到此番話,張浩倒也沒刁難米士和代朋,直接轉身離開。
米士,素青蓮,張浩將獨角,魔核收好,很快回到臨時傳送陣前方。
見到張浩再度取出下品能量石,作為傳送,譚登忍不住說道。
“張浩閣下,呃,張浩,你為何不使用能量進行傳送?”
既然張浩能將獨角魔熊擊殺,甚至以一敵二,將米士,代朋暴揍一頓,張浩絕不可能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