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蘇東海愣在原地,黎風抬頭看向他,語氣從容道。
“這是南岩王城的重要會議,不是什麼閑雜人等都能入座。”
剛才憤怒不已的蘇東海,頓時無奈歎口氣,連黎家主都說出此話,他哪敢在說什麼。
而且懷家主說的話,蘇東海也明白怎回事,他與蘇末家主,哪能相提並論。
蘇末家主乃出竅中期的強者,而他蘇東海,不過元嬰中期,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就算內心在羞怒,在如何不甘,蘇東海都不敢造次,老實站在旁邊。
直到蘇東海站在一旁,其中懷林豹才無比嚴肅道。
“諸位家主,月無王城的戰鬥,相信你們也有所耳聞。”
“不僅蘇末,蘇獨,蘇成戰死,就連庫灣雇傭兵團的溫呂,都被當場擊殺。”
“溫呂與蘇末都乃出竅中期的強者,卻都敗在月無王城,並且因此喪命,諸位有什麼看法?”
就在懷林豹,剛問出此話,站在一旁的蘇東海,頓時憤怒說道。
“懷家主,以目前情況,南岩王城必須得報仇雪恨!”
“就算不為蘇家,也要為南岩王城…”
蘇東海沒說完話,其中三大家族的鹹易天,翻手拋出一把匕首。
轟隆,巨響傳來,鮮血四濺,蘇東海發出慘叫。
蘇東海沒說完話,就被鹹易天拋出的匕首,直接刺穿肩膀,釘在牆壁上。
被釘在牆壁上的蘇東海,慘叫連連,此時鹹易天語氣冰冷道。
“什麼東西,竟敢隨便開口說話!”
在說出此話的同時,鹹易天再度翻手,一柄匕首握在手裏,直接走向蘇東海。
見到迎麵走來的鹹易天,蘇東海瞪大雙眼,感到不可思議,臉上逐漸充滿恐懼神色。
蘇東海感覺到鹹易天身上釋放出來的殺氣,似乎準備將他當場擊殺。
沒想到身為蘇家主,對方卻準備將他擊殺。
“鹹家主,稍安勿躁,留他一命。”
就在此時,懷林豹突然開口說道。
聽聞懷林豹開口,鹹家主才停下腳步,直徑回到座位上。
被釘在牆上的蘇東海,嚇得屏住呼吸,強忍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蘇東海非常肯定,在此等節骨眼上,若他敢開口的話,必定引來殺身之禍。
畢竟蘇末家主活著時,曾經刻意壓製著鹹家,不讓鹹家擴張勢力。
若不是鹹易天打不過蘇末家主,恐怕鹹家早就與蘇家翻臉。
現在蘇末家主,蘇獨長老,蘇成長老已被擊殺,蘇家沒落,根本沒人擋得住鹹易天。
而且以出竅初期的鹹易天,若想擊殺元嬰中期的他,簡直易如反掌。
幸好懷林豹家主念在舊情,若懷家主沒開口的話,剛才他絕對必死無疑。
至於懷林豹究竟是不是念舊情,就僅是蘇東海的一廂情願而已。
正如懷林豹所言,他與蘇家有情誼,乃是與蘇末有情誼,跟蘇東海沒有任何關係。
很快鹹易天已回到座位,此時坐在一旁的黎風,猶豫片刻說道。
“懷家主,現在的月無王城,已今非昔比,絕不能輕易得罪。”
“連蘇末,蘇成,蘇獨,溫呂都喪命於此,我們在月無王城的麻煩,簡直自尋死路。”
在黎風剛說完此話,其中鹹易天臉上充滿嚴肅神色。
“如果想對月無王城出手,現在恐怕是最佳機會。”
“月無王城剛與蘇家,庫灣雇傭兵團戰鬥完,肯定還沒完全恢複。”
“如果失去本次機會,今後在想攻打月無王城,恐怕就在無機會。”
被釘在牆上的蘇東海,沒想到鹹易天的意思,似乎想出手。
本來蘇東海想說些什麼,最終卻沒說出口,畢竟開口的話,極可能會被擊殺。
在場安家主,常家主,齊家主等人,聽聞三大家族的家主說話,都完全沒說話。
畢竟諸位家主都很清楚,現在的南岩王城,蘇家已庫崩瓦解,就是三大家族的天下。
三大家族做出的決定,就是南岩王城的決定,任何人都不會違背。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無論安家主,常家主,齊家主等人說什麼,都不會起任何作用。
安家主,常家主等人,擔任一家之主的地位,自然屬於非常聰明的人。
什麼時候能說話,什麼時候不能說話,常家主,安家主等人,哪會不懂。
在鹹易天剛說完此話,其中懷林豹頓時露出微笑,不以為然道。
“鹹家主,相信月無王城的戰鬥,兩位都很清楚。”
“將蘇末,蘇成,蘇獨,溫呂擊殺的人,乃是一名年輕的出竅境界強者。”
“月無王城能化險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此人的介入。”
“單憑一己之力,將蘇末,溫呂等出竅境界強者擊殺,試問我們誰能與他匹敵?”
聽到懷林豹說出此話,無論鹹易天,黎風都沉默不語,同時內心沒底氣。
而且鹹易天與黎風都清楚,剛才懷林豹說的話,其實有所保留。
黎風與鹹易天都打聽清楚,月無王城的吳豪,如今已突破到出竅境界,實力同樣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