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張浩依舊吸收著傳承能量,眾人內心越發不平衡,甚至有些著急萬分。
“不能讓他繼續吸收傳承能量,必須得阻止他!”
“他已連續吸收傳承能量三天,憑什麼繼續霸占九號秘境石室。”
“九號秘境石室的傳承能量永不枯竭,應該輪流著吸收才對!”
許多年輕男女故意挑起事端,議論紛紛道。
在場絕大部分人,想法幾乎一樣,見不得黑發青年獨享九號秘境石室。
卻有其中一部分人,則繼續盤膝坐中心廣場修煉,並沒打算惹事。
坐在原地修煉的人,並不想招惹張浩。
如先前眾人所言,黑發青年已在九號秘境石室吸收傳承能量三天時間。
想必黑發青年的修為實力,必定突飛猛進,招惹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明智決定。
這種想法的人,並不是很多,就夭夭十幾人而已。
剩下的五十多名年輕男女,則巴不得黑發青年,被趕出九號秘境石室。
既然有人起哄,就定有人出頭,這樣的人,幾乎無處不在。
畢竟在場眾人,大概年紀都在十八歲到二十五歲,這樣血氣方剛的年紀,衝動屬於很正常的事。
尤其眾人這樣的年紀,卻達到元嬰境界,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在場七十名年輕人,即便在他們的宗門,或勢力,或學院都是頂尖天才的存在。
而現在機會難得,在場眾人都是頂尖天才,如能在眾頂尖天才麵前露臉,立威,出風頭的話,乃非常榮幸的事情。
愛出風頭的人,大有人在,在剛才聽聞眾人紛紛抱怨,就有好幾人蠢蠢欲動。
“竟敢霸占九號秘境石室,我來收拾他!”
“就由我,破風堂的鍾立,代替諸位教訓他!”
眾人議論紛紛時,其中一名金發青年男子,身形虛空而立,臉上充滿傲然神色。
見此情景,其他同樣有出風頭想法的年輕人,頓時有些著急。
沒想到這樣的機會,居然被金發青年捷足先登,實在令人感到不悅。
一時間在場眾人目光,都無不例外聚集在金發青年鍾立的身上。
此時漂浮虛空的鍾立,似乎非常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待遇。
在眾人目光聚集下,自稱破風堂的鍾立,直徑朝前方飛行。
幾乎眨眼間,就來到九號秘境石室的麵前,金發青年鍾立直徑秘境石室怒喝道。
“喂,你小子,竟敢獨占九號秘境石室,實在太放肆!”
現在金發青年鍾立有恃無恐,畢竟眾望所歸,眾人內心想法都一樣,不希望黑發青年繼續吸收傳承能量。
正因得到在場眾人支持,鍾立才會這麼自信。
聽聞有人怒喝此話,在九號秘境石室裏修煉的張浩,突然被驚醒。
張浩在突破的緊要關頭,魂修元嬰中期,即將突破到元嬰後期。
卻沒想到,在這樣的緊要關頭,突然被人打擾,張浩不由皺起眉頭。
微皺著眉頭的張浩,抬頭看向九號秘境石室門口外的金發青年鍾立。
見到鍾立有恃無恐的模樣,直徑來到九號秘境石室,張浩皺著眉頭疑惑道。
“你是什麼人,這是何意?”
在聽聞張浩問出此話,鍾立顯得異常平靜,目光直視張浩,一副自傲的模樣說道。
“我是破風堂的鍾立,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明白!”
聽到鍾立自報名號,張浩皺起眉頭,似乎回想什麼,自顧自道。
“破風堂?似乎在哪聽過?”
見到張浩自顧自說出此番話,自稱鍾立的金發青年,臉上神色有些不悅。
“小子,破風堂的勢力,已遍布越州!”
聽到鍾立說出此話,張浩不由愣住,想起某個自稱破風堂的長老。
當時張浩在萬石宗修煉,在四宗試煉時遇到的黑袍老者裁判步戶。
在兩儀寶地時,步戶想出手將他擊殺,並自報過名號,自稱破風堂的護法。
沒想到時隔兩年,再度遇見破風堂的人,聽聞鍾立自報名號,張浩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笑容。
站在前方的金發青年鍾立,見張浩臉上詭異笑容,頓時有些著急。
雖說鍾立在破風堂的地位很高,但鍾立就元嬰初期的修為而已。
既然能通過十重關卡,就說明黑發青年的修為不簡單,身份同樣不簡單。
黑發青年極可能是其他頂尖勢力的弟子,正因如此,黑發青年聽聞鍾立自報名號,才會顯出這樣詭異笑容。
同時鍾立有些不敢確定,自己是否能打得過黑發青年。
“你難道想獨自霸占九號秘境石室,就不怕其他人圍攻你?”
見到破風堂的名號,嚇不到黑發青年,鍾立將眾人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