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驚愕不已時,前方傳來陣陣悶響,記東被揍得毫無還手餘地。
記東被連續擊打頭部,臉上臉色越發猙獰扭曲,憤怒咆哮道。
“鬆開我!有本事鬆開…”
記東剛喊出此話,迎麵而來的拳頭,擊打在記東的嘴上,將他打趴在地。
站在記東麵前的張浩,壓根沒理會記東的怒吼,按住就一頓暴打。
武場外的其他老弟子們,見到此番情景,恨得咬牙切齒直跺腳。
“可惡,實在太可惡,有本事鬆開記東,堂堂正正比試一場!”
“出手偷襲記東,算什麼本事,正麵對戰啊!”
武場外的老弟子們,見到地上的記東,被打得無法站起身,紛紛著急吼著。
但對於武場外的老弟子們的怒吼,張浩完全沒在意,拳頭依舊砸向記東。
“撐住,記東,絕對要撐住,找出破綻,擊敗他!”
武場外的老弟子,比武場裏的記東還要著急,畢竟這關乎到老弟子的尊嚴。
前半分鍾,記東被打得暈頭轉向,依然在強撐著。
一分鍾過去,記東感到臉上傳來撕心裂肺劇痛,黑發新弟子的拳頭,仍舊拳拳打在肉上。
記東承受不住劇烈疼痛,開始跟先前的永福一樣,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張浩是什麼人,既然比試已開始,就沒有停手的道理。
隻要記東不認輸,沒失去戰鬥能力,張浩就絕不可能停下拳頭。
轟隆,轟隆,轟隆…
連續悶響,此時記東已鼻青臉腫,滿臉都是鮮血,場麵異常慘烈。
兩分鍾,死亡氣息漸漸蔓延心頭,劇痛似的記東感到恐懼。
這黑發新弟子,絕不可能停手,他想殺掉我!
如果不認輸的話,必定被他殺死,拳頭力道越來越驚人…
鼻青臉腫的記東,猛然抬頭,見到張浩平靜的模樣,頓時記東感到驚恐。
瘋子,他絕對是瘋子,根本不拿人命當回事!這家夥真想弄死我!
“認,認輸,我認輸,別打我…”
見到張浩淡定從容的神色,記東在無法保持平靜,立即高聲驚呼道。
武場外的老弟子們,聽聞記東喊出此話,一時間抱怨聲四起。
“記東,為什麼要認輸!你簡直令老弟子們蒙羞!”
“身為老弟子,居然被新弟子打得認輸,記東太令人失望!”
在眾老弟子們紛紛抱怨時,被鬆開的記東,立即一蹦而起。
記東連滾帶爬,朝武場外滾去,來到武場外時,才後怕不已。
剛到武場外的記東,恰好聽聞其他老弟子們的抱怨,頓時記東怒吼道。
“什麼老弟子的尊嚴,我的小命差點交代在武場上!”
“跟什麼老弟子的尊嚴對比起來,活著才最重要!”
“我就是認輸了,那又如何!你們誰想為老弟子爭光,就上場跟他比試!”
“不敢上場比試,在場外瞎嚷嚷,算什麼本事!”
老弟子記東說話毫不留情,直接怒視向武場外的老弟子們。
就在記東吼完此話,武場外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記東,你是廢物而已,別把我們跟你相提並論!”
武場外的眾老弟子們,紛紛看向說話的人。
在老弟子,新弟子,眾導師的目光注視下,一名橙發男子正朝武場的方向走去。
見到橙發男子,武場外的老弟子們,忍不住驚呼道。
“曠於,竟然是曠於!”
“曠於出手的話,黑發新弟子必定被教訓!”
“曠於乃老弟子裏修為排名前十的強者,似乎已達到金丹後期。”
如其他老弟子所言,這名叫曠於的橙發男子,擁有金丹後期的修為。
武場邊緣的四十六名新弟子,聽聞武場外眾人議論紛紛,都嚇得驚恐不已。
如果對方是金丹後期的修為,黑發新弟子就絕對被教訓。
黑發新弟子剛才前麵兩場比試,都屬於偷襲成功而已。
在金丹後期的強者麵前,任由黑發新弟子怎麼偷襲,恐怕都沒任何效果。
眾新弟子的眼裏,金丹後期的修為,乃擁有絕對的實力,不是憑偷襲能戰勝。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橙發男子曠於,直徑來到武場,站在張浩的對麵。
“小子,你不是喜歡偷襲?在我麵前,怎麼不敢偷襲?”
看著前方的張浩,曠於淡定從容,並沒將張浩當回事。
在曠於說完此話,見張浩仍站原地,曠於露出自信笑容。
“曠師兄,乃金丹後期的強者,欺負你一個新弟子,確實不算什麼本事。”
“為公平起見,曠師兄讓你三招,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
“來吧,小子,無論你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
見武場上的曠於,一副自信模樣說出此話,武場外的趙武導師,嘴角不由得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