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米畢清和米畢誌說此話,老城主吳豪倒也不敢怠慢,急忙恭迎道。
“林管事,請兩位米閣下,前去客房,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許前去打擾。”
一名年紀較老的男子,來到米畢清,米畢誌的麵前,剛準備說些什麼。
就在此時,一名守衛著急跑來,噗通,摔倒在張浩等人的身旁。
摔倒在地的守衛,剛抬頭想對老城主吳豪,說些什麼話。
突然見站旁邊的張浩,臉上露出一抹邪笑,正看著他。
見到張浩嘴角上的邪笑,倒在地上的守衛,如同見鬼一樣,嚇得忍不住發出驚呼。
老城主吳豪,見到這名守衛如此失態,頓時忍不住怒斥道。
“小胡,在諸位閣下麵前,別忘儀態!”
聽到老城主吳豪的怒斥,在地上無比驚恐的守衛,才緩過神。
強忍著腿上的劇痛,單膝跪在老城主吳豪等人的麵前。
這名守衛,如此害怕張浩,就是先前在傳送高塔,被張浩隨手打斷腿。
當時張浩打斷他的腿時,這名守衛清楚記得,黑發青年臉上就是這種邪笑。
“城,城主殿下,屬下有要事稟報。”
見到守衛吞吞吐吐的模樣,老城主吳豪有些恨得咬牙切齒。
在兩位米閣下麵前,身為皇城守衛,小胡這樣失態,實在給月無王城丟顏麵。
“小胡,這樣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你的腿,怎麼回事?”
話說到一半,老城主吳豪注意到,單膝跪地的守衛,似乎一條腿已被打斷。
這名守衛強忍劇痛,跑回皇宮,必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彙報。
見到老城主吳豪問出此話,單膝跪在地上的守衛,一時間有些犯難。
此守衛不知如何開口,張浩就站在一旁。
“城主殿下,不,不如我待會在彙報?”
單膝跪在地上的守衛,猶豫幾秒,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見到跪在地上的守衛,似乎在刻意想回避米畢清等人,老城主吳豪有些無奈。
不得不說,這名守衛的刻意回避,實在太過明顯,實在令人感到不悅。
如果因守衛的此番舉動,招惹到米畢清,米畢誌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時,站在原地的老城主吳豪,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在兩位米閣下麵前,不必太過生外!”
聽到老城主吳豪說出此話,單膝跪地的守衛,剛想抬頭說些什麼。
抬起頭的時候,卻見到老城主吳豪,嚴肅萬分的模樣,跪在地上的守衛不敢怠慢。
“稟報城主殿下,在,在不久前,傳送高塔,這,這位閣下,傳送過來,我們不知曉,才冒犯這位閣下。”
“正因如此,隊長等人的一條腿,才被這位閣下打瘸…”
聽到守衛說出此話,無論老城主吳豪,在場眾強者,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得罪這位閣下?難道他們不知道米畢清和米畢誌,乃是光耀帝國過來的強者?
見到老城主吳豪瞬間有些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單膝跪地的守衛,嚇得不敢吱聲。
其實事情也不能全怪幾名守衛,他們奉命守在傳送高塔,不讓任何人接近。
張浩才年僅十八歲的模樣,出現傳送高塔上麵,相信任何人見到,都認為張浩是悄悄跑上去。
如果不是張浩,無視他們的話,守衛隊長等人也不會如此憤怒,才選擇動手。
但老城主吳豪,聽到此番話,卻誤解守衛的意思。
以為眾守衛得罪的人,乃是米畢清和米畢誌兩位閣下。
守衛隊長的修為不是很強,好歹也是金丹初期的修為。
老城主吳豪自然認為,幾名守衛被打斷腿,乃米畢誌和米畢清所為。
“吳城主,這件事已經過去,就不必再提。”
見到地上的守衛,說出此話,米畢清急忙開口道。
張浩的性格,實在令人難以琢磨,米畢清也不知,張浩何時會暴走。
若因守衛說出的話,喜怒無常的張浩,突然動手的話,就算米畢清都按不住。
老城主吳豪見到米畢清說出此話,不由得鬆口氣,急忙斥責道。
“你們真是有眼無珠,竟敢得罪閣下們,幸好諸位閣下大人大量,不與你們一般見識!”
“發什麼愣,還不趕緊磕頭認錯!”
聽聞老城主吳豪叱喝此話,單膝跪地的守衛哪敢怠慢,急忙朝張浩等人磕頭認錯。
就在此時,老城主吳豪毫不猶豫說道。
“雖然諸位閣下大人有大量,但你們犯錯,絕不姑且,自己去領罰!”
單膝跪地的守衛,連連點頭,急忙一瘸一拐離開此地。
此時站旁邊的黑發老者林管事,不敢怠慢急忙恭敬道。
“兩位米閣下,您請隨我前往客房,恢複能量。”
見林管事說出此話,米畢誌和米畢誌並沒離開,轉頭看向張浩。
“張浩兄弟,你呢?要不要隨我們去恢複能量?”
站在原地的張浩,見米畢清問出此話,直接不以為然道。
“恢複能量?那是我要做的事嗎?”
“畢清大哥,不必在意我,先去恢複能量,我閑著沒事,隨便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