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張浩已在神樹村待兩個多月,在近段時間張浩的性格,發生相當微妙的變化。
中午時許,張浩與鬆洛等幾名村裏的中年男子,準備前去狩獵。
在神樹村的時候,基本上每次鬆洛等人狩獵,張浩都一同前往。
狩獵過程,張浩並沒出手,就鬆洛等人,擊殺到獵物時,張浩與其他兩人,負責搬運而已。
張浩與村子裏的其他幾名中年男子,早已準備就緒,就差鬆洛還沒出來。
“鬆哥,趕緊的,大夥都在等你呢。”
張浩正敲著鬆洛屋子的門,滿是不以為然喊道。
沒過多久,屋門打開,鬆洛有些沒睡夠的模樣,忍不住抱怨道。
“浩子,你小子是故意的,昨天明明告訴你,下午才去狩獵…”
就在鬆洛說出此話時,鄭花走出來,來到鬆洛的身旁,為他整理些狩獵的工具。
“鬆哥,別怪浩子,浩子也是為村子著想,畢竟村子存庫裏的食物,差不多快用完了。”
“阿花,別老慣著浩子。”
見到妻子鄭花說出此話,鬆洛有些鬱悶道。
就在鬆洛剛說完此話,張浩立即接茬說道。
“鬆嫂慣著我,不是正常嘛,我既年輕,又帥氣,而且有力氣,某方麵很強,而且肯賣力…”
“浩子,你,你亂說什麼呢,在胡言亂語,鬆嫂就生氣了…”
見張浩說出此話,鄭花的臉色早已微微發紅,瞪著張浩。
“鬆嫂,我說的是搬運東西的方麵很強,肯賣力幹活,鬆嫂想哪去了?”
見到眼前情景,鬆洛有些無奈道。
“阿花,你自己看,浩子都被你慣成小無賴了…”
就在鬆洛剛說完此話,站前方的張浩,臉上充滿壞笑的模樣。
“鬆嫂,瞧你臉色微紅的模樣,剛半天沒開門,難道你跟鬆哥在…”
“浩子,不許在亂說話,否則鬆嫂真生氣了!”
見到中年女子鄭花,恨得咬牙切齒的模樣,站在一旁的鬆洛笑而不語。
周圍其他幾名中年男子,見到張浩百無禁忌,口無遮攔的無賴模樣,都憋著沒笑出來。
畢竟在神樹村,鄭花乃是掌控大局的人,其他人都不敢拿鬆嫂開玩笑。
唯獨張浩,幾乎什麼話都敢亂說,每次都惹得鬆嫂變成大紅臉。
“鬆哥,你,你悄悄浩子,越來越無賴,盡說些流氓的話,難道你不得說說他?”
鄭花瞪向旁邊笑而不語的鬆洛,確實她拿張浩一點辦法都沒有。
被狠狠瞪一眼的鬆洛,立即收起笑臉,有些抱怨道。
“剛我就說浩子,卻被你阻攔,浩子變成無賴,還不是被你慣出來,啊,疼,疼,…”
“阿花,我錯了…”
被等鬆洛抱怨完,耳朵就被鄭花擰住,同時有些生氣道。
“小聲嘀咕抱怨什麼呢!還有你們,都杵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在場其他幾名中年男子,見到鬆哥的耳朵被擰住,急忙轉身收拾東西。
“鬆嫂,你晚上欺負鬆哥就行,白天鬆哥還要狩獵呢,你放過他好不好?”
聽張浩說出此話,鄭花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通紅,恨得咬牙切齒。
“浩子,鬆嫂記得你剛到村子,並不是這樣,是不是鬆哥把你帶壞了?告訴鬆嫂,鬆嫂幫你收拾他!”
“阿花,疼,疼,耳朵疼,我能帶壞浩子嗎?他不把我帶壞,就已經不錯了…”
現在的鬆洛異常憋屈,他憨厚老實的模樣,怎麼可能帶得壞張浩。
“鬆嫂,其實鬆哥並沒帶壞我,就是平時偶爾炫耀你…”
“炫耀我?我有什麼好炫耀的?”
鄭花聽到張浩說出此話,不由得皺起眉頭,有些疑惑道。
此時鬆洛見到張浩臉上露出壞笑的模樣,頓時急忙喝道。
“喂喂,浩子,你千萬別亂說話,否則,啊,疼,疼…”
“否則什麼!浩子,你別怕,鬆嫂給你做主,他怎麼炫耀來著?”
沒等鬆洛說完話,耳朵被重重擰著,鄭花惡狠狠說道。
鬆洛見到張浩臉上的壞笑模樣,哪能不著急。
根據最近兩月,張浩臉上顯露出壞笑模樣,就是準備坑他。
在近段時間,鬆洛被張浩坑不知多少回,每次都被妻子鄭花埋汰他。
“鬆嫂,有些話,我不敢亂說,不然待會鬆哥有些數落我。”
“他敢,浩子別怕,鬆嫂向著你,他不敢數落你!”
被擰著耳朵的鬆洛,聽聞妻子鄭花說出此話,立即抱怨道。
“瞧瞧,我還沒數落浩子,你就這樣慣著,浩子能不被你慣成無賴嘛…”
“你說什麼!在說一遍試試!”
“阿花,我,我說今天的天氣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