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上官宛芙有些失落,著急的模樣,遼叔無奈歎氣,直接說道。
“宛芙小姐,十分鍾已過,他既然沒被傳出,就僅有一種可能…”
沒等遼叔說完話,上官宛芙無比嚴肅道。
“不,不可能,遼叔,在等等,在等等好嗎?”
“如果是他的話,絕不可能喪命於此,肯定是哪裏出現什麼錯誤!”
見到上官宛芙此番舉動,遼叔剛想說些什麼,卻也沒說出嘴。
畢竟他與上官宛芙已在此等待七天時間,在多等些時間,倒也無妨。
於是遼叔陪著上官宛芙,不到半時辰,站在不遠等候著,空地上的眾人,已陸續離開,就剩遠處萬石宗的眾人。
見到眼前情景,上官宛芙眼中充滿失落,聲音有些澶抖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是何等特殊,怎會喪命在這種地方…”
見到上官宛芙失落的模樣,遼叔無奈歎氣,沉重說道。
“宛芙小姐,無論你見到的背影,究竟是不是他,他已不在了。”
“相信宛芙小姐,非常清楚此類寶地的特殊,被傳送來的僅有活人,沒傳送出來,說明已變成沒生命氣息的冰冷屍體。”
聽到遼叔說出此話,上官宛芙猛然抬頭,語氣充滿失落道。
“遼叔,難道宛芙真的在也無法見到他?”
見到上官宛芙失落的模樣,遼叔很清楚,接下來的話,或許會有些傷人。
但該說的時候,必須得說,長痛不如短痛,遼叔嚴肅道。
“宛芙小姐,如果他就是你想見的那個人,你已永遠都見不到他。”
“畢竟從一開始,你與他就不是同一類人,宛芙小姐何必執著…”
“遼叔,我們走吧…”
聽聞遼叔說出此話,上官宛芙眼眶有些發紅,強忍著淚珠,直接轉身澶抖道。
就連上官宛芙和遼叔都已離開,但萬石宗的禾穀,田冬寒,朱文,侯慶,卻仍在原地等待。
畢竟對於禾穀,田冬寒,乃至萬石宗而言,張浩實在太重要,太重要!
見到長老們嚴肅神色,朱文和侯慶站在旁邊,都不敢說話。
不知不覺,整整三時辰過去,朱文忍不住開口道。
“師父,張浩閣下,不出來,恐怕已經…”
沒等朱文說完此話,被稱呼為師父的大長老禾穀,臉上充滿嚴肅神色。
“不許說話,張浩絕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等!死等!等到他出來為止!”
張浩是什麼修為,金丹境界的魂修,萬石宗的未來。
如果張浩發生什麼意外,禾穀,田冬寒,如何回去見宗主,如何交代這些事!
田冬寒非常清楚,菁與張浩的關係,若張浩不一起回去,她不知怎麼向菁交代。
如果說張浩喪命於此,菁就算是豁出性命,也會來到這裏,死等張浩!
對萬石宗而言,張浩就是萬石宗的希望,就是萬石宗崛起的未來,失去張浩,就等於失去萬石宗崛起的機會。
現在的禾穀,田冬寒內心悔恨萬分,當時就不該讓張浩獨自前往。
兩儀寶地裏的妖獸,何等強大,豈是張浩能夠對付?
但任由禾穀,田冬寒,在如何懊惱,如何後悔,卻也於事無補,現在的他們已別無選擇。
他們隻希望是兩儀寶地的傳送出現什麼錯誤,張浩會晚點被傳送出來。
盡管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都明白,這樣的事,幾乎不可能,但他們仍舊不願放棄。
這一等,就是整整七天時間,禾穀,田冬寒等人,一步都沒有離開。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竟任由張浩獨自行動!我罪該萬死!”
等到第七天時,大長老禾穀猛然仰頭,痛聲咆哮,淚水模糊雙眼。
眼睜睜看著萬石宗崛起的機會,在他的指縫中劃過,禾穀長老悲痛欲絕。
整整七天時間,禾穀長老已徹底絕望,他心裏明白,張浩在也回不來。
朱文與侯慶兩名弟子,被禾穀長老的仰天長嘯嚇到。
兩人不可思議看著禾穀長老,沒想到張浩在禾穀長老的心中地位,如此的重要。
禾穀長老一向都是情緒不外露的人,今天竟為張浩仰天悲鳴,甚至流下淚水。
見到禾穀長老自責的模樣,田冬寒長老無奈歎氣,直接勸說道。
“禾長老,此事不能全怪你,當初我若堅持,也不至於讓張浩獨自行動。”
“但現事已至此,在如何悲痛,都於事無補,當務之急,我們必須回萬石宗。”
“我們已比計劃晚回七天,相信宗主等人,早已等得著急。”
聽聞田冬寒長老說出此話,禾穀突然憤怒咆哮道。
“田長老,你知道張浩代表什麼意義嗎!你知道他有多重要嗎!”
朱文與侯慶兩名弟子,見到禾穀長老,朝田冬寒長老咆哮,兩人嚇得屏住呼吸。
尤其身為禾穀長老的親傳弟子,朱文從未見過師父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