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年輕男子,乃是海威的親傳弟子,見到他的師父被擊殺,他怎能不憤怒。
沒等年輕男子吼完此話,站旁邊的火豐宗,另一名長老,直接拉住他。
“方林,不得輕舉妄動!”
聽聞另一名長老傳音,被稱呼為方林的年輕男子,憤怒傳音道。
“霍長老,我師父被殺,難道火豐宗…”
“你若輕舉妄動,死的人,就不僅是海威,我們五人都得命喪於此!”
“那個叫張浩的黑發青年,實在太過於詭異,我不是他的對手!”
“江宇長老,海威長老,都命喪他手,而我卻連他如何出手,都看不出來!”
“今天的仇,火豐宗必報,但不是現在!”
海威的親傳弟子,方林聽聞此話,才不甘站原地。
方林很清楚,連師父海威,都被對方擊殺,他上去就等於送死而已。
失去一名長老,火豐宗的霍長老,果斷做出決定,帶著三名弟子離開。
火豐宗放棄兩儀寶地的奪寶盛宴,畢竟兩儀寶地太過凶險。
單憑他一名長老,沒法保護好三名弟子的安全。
何況萬石宗也參加本次兩儀寶地的奪寶盛宴,若在裏麵遇見萬石宗,必定會大打出手。
見到火豐宗的另一名長老,帶著三名弟子離開,張浩倒也沒打算阻攔。
直到火豐宗的人離開,眾人唏噓不已。
看著眾人鴉雀無聲,恐懼神色的模樣,張浩嘴角不由得上揚。
黑犼說的一點都沒錯,對待這類跳梁小醜,必須得當頭一擊。
“火豐宗的事情解決了,現在輪到你們。”
突然張浩目光直視向在場眾人,語氣滿是不以為然道。
在場眾人,聽聞張浩說出此話,不由得愣在原地,似乎沒反應過來。
大概幾秒左右,眾人才陸續緩過神。
見張浩充滿玩味的眼神,掃視著他們,眾人感到無比羞怒。
站在不遠的禾穀,田冬寒,沒想到張浩突然說出此番話。
剛才事情已得到圓滿解決,為何張浩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前麵乃十幾個宗門的強者,若將他們激怒,後果不堪設想。
見禾穀長老剛準備說些什麼,田冬寒長老傳音說道。
“禾長老,被阻攔,任由著張浩。”
聽到田冬寒的傳音,禾穀皺著眉頭,嚴肅說道。
“若激怒他們…”
“就算激怒他們又如何?”
沒等說完,卻聽到田冬寒的話,禾穀有些疑惑不解。
“禾長老,現在仔細回想起來,我們似乎對張浩的事,知道得相當少。”
“就僅知張浩和菁,在昌木小城通過測試,來到萬石宗而已。”
“你和我,能否看透張浩?他的保命招式,絕不可能是在萬石宗裏學來。”
禾穀聽到田冬寒傳音的這些話,他仔細分析,發現田長老說得沒錯。
張浩的身份,實在太過於神秘,突然橫空出世,來到萬石宗。
保命招式,從何學來?一切的一切,實在令人太在意。
“連我們都無法看透張浩,何況其他人?”
“在換個角度想想,禾長老與張浩對戰,有沒有信心打贏張浩?”
被田冬寒長老這麼一問,禾穀長老臉上充滿凝重神色。
大概不到片刻,禾穀長老充滿無奈苦笑,有些迷茫看著前方不遠的張浩。
“如果是比試的話,結果暫不得知,若是生死搏鬥,極可能我會被張浩擊殺!”
說出此話時,禾穀長老有些無奈,身為元嬰境界的器修,卻打不贏魂修的張浩。
“禾長老,他們不知張浩是魂修,張浩對他們而言,就像是未知的謎。”
此時前方不遠,在場眾人雖感到憤怒,卻不敢有異言。
畢竟眾人都弄明白一件事,此黑發青年,乃是真正的強者。
難怪元嬰初期的海威,一上來就釋放出能量,將法寶祭出。
現在看來,剛才的海威說的話,並不是誇大其詞。
此黑發青年,先前就擊殺過元嬰強者,現在又當眾人的麵,將一名元嬰強者擊殺。
在場眾人,修為都跟海威差不多,都乃元嬰初期,元嬰中期。
此黑發青年的背後,還有曾經的巔峰宗門,萬石宗!
越州傳聞萬石宗已徹底落魄,現在看來,傳聞並不屬實。
萬石宗到底還有多少實力,實在不太好說。
“不知誰想與我比試一番,按照老規矩,我可以讓你們一招。”
聽聞此話,在場眾人都默不作聲,畢竟海威的屍體,還躺在那裏…
見眾人沉默不語,張浩直接喝道。
“從今往後,無論是誰,敢對萬石宗出言不遜,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在張浩喝出此話時,無論禾穀,田冬寒,朱文,侯慶,同時將拳頭緊握,內心激動不已。
此時恍惚間仿佛覺得,萬石宗又重回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