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火沼等人,已完全失去思考,全部傻愣站原地。
時過許久,火沼等人,才猛然緩過神,抬頭看向前方不遠的海威。
“海,海威長老,到底是怎麼回事,江宇怎會被殺死!”
見到江宇,已變成冰冷屍體,火沼已無暇顧忌棄權四宗試煉的比試資格。
事情的嚴重,明顯已超出他們的預料,海威長老無比嚴肅道。
“正因江宇長老被擊殺,火豐宗才果斷放棄四宗試煉的比試資格!”
“啟稟宗主,萬石宗設下詭計,才使得江宇長老命喪當場!”
在說完此話,海威長老沒有絲毫隱瞞,將劍崖發生的事,如實彙報。
火沼與其他兩位長老,聽聞江宇長老與一名十七八歲模樣的青年比試,並被對方一招擊殺,眾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江宇長老是什麼修為,乃元嬰初期的強者,怎會被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年擊殺?
最不可思議,還是此青年,在近身搏鬥的過程,將江宇長老一招擊殺!
江宇身為元嬰初期的器修,在近身搏鬥過程,被瞬間殺死,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最匪夷所思的事情,還並非如此,而是二長老海威,竟說沒看清那名青年如何出手!
聽聞海威長老的分析,火沼與其他兩位長老,臉色逐漸變得猙獰扭曲。
火沼等人,覺得海威長老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萬石宗此番參加四宗試煉,肯定是專門衝著火豐宗而來。
派出一名外宗弟子,故意將火離劍祭出,引起江宇長老的注意。
接著外宗弟子比試的過程,藍發少女孔穎,與胡風對戰,黑發青年故意出手阻攔。
現在看來,黑發青年恐怕是故意違反四宗試煉的規則,就是為引出江宇長老。
江宇長老的親傳弟子,百蜚的法寶火離劍,出現藍發少女孔穎手裏,說明百蜚已遭遇不測。
憤怒異常的江宇長老,自然會借此機會出手,為他的弟子百蜚出頭。
卻沒想到,萬石宗的黑發青年男子,設下一步步連環計,令江宇長老放鬆警惕。
對付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年而已,讓對方一招又如何,正因江宇長老的過度自信,或則太輕敵,才會被當場擊殺。
聽完海威長老的分析,火沼等人,仍舊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十七八歲模樣的青年而已,如何擊殺元嬰初期的江宇長老,實在令人難以費解。
雖說一切看似不可能,但江宇長老的屍體,就躺在眾人麵前。
火沼臉色變得越發猙獰扭曲,緊握拳頭,嚴肅問道。
“海威長老,你說的這些事,是否屬實…”
“宗主,此時在四宗試煉裏發生,此時不僅傳遍火豐宗,恐怕也傳遍藍理宗,薩溫宗。”
“宗主將參加四宗試煉的眾弟子,召來問話,一切即真相大白。”
事情太過於嚴重,火沼哪敢怠慢,立即將參加四宗試煉的眾弟子召到會議室詢問。
經過一番審問,果然事情正如海威長老所言,江宇長老果然是被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年擊殺。
弄清事實經過,火沼與其他兩名長老,才明白海威長老,為何棄權四宗試煉的比試規則。
今年的萬石宗,明顯有備而來,若繼續參加四宗試煉,火豐宗的弟子們,恐怕有性命之憂。
轟隆,巨響傳來,火沼一拳將前方桌子擊碎,無比憤怒吼道。
“萬石宗,可惡的萬石宗,竟敢算計火豐宗!”
見到火沼宗主憤怒神色,其中海威長老無比嚴肅道。
“宗主,接下來該怎麼辦?是否召集薩溫宗,藍理宗,聯手對付萬石宗?”
見海威長老問出此話,火沼宗主頓時冷笑道。
“聯手對付?似乎不太可能,薩溫宗與藍理宗都不傻,此等節骨眼,怎敢冒然行動。”
聽到此話,一旁的火豐宗三長老,忍不住疑惑道。
“萬石宗乃是我們三大宗的死敵,而且我們三大宗屬於聯盟狀態,若宗主…”
沒等三長老說完話,火沼搖搖頭,異常認真道。
“萬石宗是三大宗的共同死敵,確實不假。”
“但你們別忘記,萬石宗,曾經何等輝煌!”
“如今萬石宗鋒芒畢露,連江宇長老都遭此毒手,說明萬石宗已做好迎戰準備!”
“在此等節骨眼上,相信所謂的盟友,絕不會冒然出手,必定選擇自保。”
“萬石宗隱忍整整幾十年,不僅沒衰敗,反而有崛起的跡象!”
“萬石宗,果然不簡單!”
聽到火沼宗主說出此話,無論海威長老,還是其他兩名長老,都感到驚訝不已。
近幾十年來,表麵上看似衰敗,甚至麵臨覆滅的萬石宗,竟在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