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名內宗弟子,聽聞田冬寒長老問此話,瞬間都屏住呼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張浩身上,似乎都非常渴望得知事情真相。
見眾人如此,張浩倒顯得不以為然,同樣很隨意回答道。
“田長老,此乃我的保命手段,恕不能告知。”
無論田冬寒長老,以及其他幾名內宗弟子,聽聞張浩如此回答,都有些失望。
但在場眾人,倒也沒有繼續追問。
畢竟此手段,連元嬰初期的江宇都瞬間擊殺,豈是能隨便透露?
田冬寒也明白,繼續多問的話,實在太過無禮。
沒過多久,張浩等人,已乘坐飛行獸,回到萬石宗。
萬石宗的眾人,得知本次四宗試煉,獲得第一名,頓時一片沸騰。
對於萬石宗而言,已有整整幾十年,沒獲得第一的成績。
在萬石宗的眾弟子,眾導師們,陷入喜慶時,大長老禾穀,二長老田冬寒已前往會議室。
四名長老,宋德宗主都坐在會議室裏,聽聞大長老禾穀彙報情況。
彙報的過程,三長老,四長老,宋德宗主,聽聞張浩出手的事,頓時站起身,顯得無比嚴肅。
畢竟三長老,四長老,宋德宗主都很清楚,張浩的身份,乃是何等特殊的存在。
“宗主,張浩也安全歸來,回到蒼雲峰。”
聽聞大長老禾穀說出此話,在場的三長老,四長老,宋德宗主臉色才逐漸緩和。
宋德宗主沒想到,張浩行事風格如此亂來,竟然違反四宗試煉的規則。
但不到片刻,宋德宗主似乎想起什麼,臉上充滿嚴肅神色,忍不住問道。
“禾長老?中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按照其他三大宗的行事風格,發生這樣的事,他們定抓住機會。”
見宋德宗主問出此話,三長老和四長老都點頭認同。
畢竟遇到這樣的事,相信藍理宗,薩溫宗,火豐宗,不可能就此罷休。
藍理宗,薩溫宗,或許不知事情真相,就此放過張浩。
但火豐宗,見到孔穎祭出火離劍,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揭過此事。
火離劍乃是火豐宗江宇,傳授於親傳弟子,百蜚的護身法寶。
既然江宇在場,怎可能認不出火離劍,既然認出火離劍,就絕無善罷甘休的道理。
見到三長老,四長老,宋德宗主疑惑神色,大長老禾穀倒也沒隱瞞。
繼續將事情經過訴說,在場的其他兩位長老,以及宋德宗主,聽聞禾穀接下來的彙報,頓時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呼。
尤其聽聞,張浩提議與江宇進行半時辰的比試,宋德宗主等人,都嚇得屏住呼吸。
在場的四位長老與宋德宗主,都很清楚,張浩乃是魂修。
身為魂修的張浩,卻與器修比試,在宋德宗主看來,此番舉動根本就找死。
江宇並非尋常的器修,而是元嬰初期的器修強者,一招就足矣將張浩擊殺。
既然剛才禾穀長老,說張浩已回萬石宗,宋德宗主聽到這裏時,忍不住疑惑道。
“禾長老,張浩到底使用什麼辦法,堅持到半時辰的比試結束?”
見到宋德宗主問出此話,三長老,四長老都充滿好奇,紛紛看向禾穀長老。
既然張浩和火豐宗江宇比試,而且活著回到萬石宗,說明張浩確實堅持到半時辰的比試結束。
三長老和四長老,宋德宗主很好奇,張浩到底使用什麼方法,堅持半時辰?
“禾長老?你怎麼不說話?”
問完此話,宋德宗主發現,禾穀長老臉上充滿迷茫神色,於是忍不住喊道。
在場的其他兩位長老,也注意到禾穀長老,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見此情景,在場的兩位長老與宋德宗主,顯得無比好奇。
此時的禾穀長老,似乎在沉思回想著什麼事情,過許久才緩過神。
等禾穀長老緩過神,才忍不住深深倒吸冷氣,神色逐漸變得嚴肅。
“啟稟宗主,那場比試,並沒有持續到半時辰結束!”
見到禾穀長老說出此話,宋德宗主與其他兩名長老,不由得愣住,微皺起眉頭。
“沒有持續半時辰結束?為什麼?難道江宇放過張浩?”
“按照火豐宗的行事風格,逮到這樣的機會,定不可能錯過。”
“莫非張浩與江宇達成什麼協議?似乎不太可能…”
見到其他兩名長老,宋德宗主自顧自說著話。
禾穀長老深呼吸,不在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因為那場比試,在瞬間就結束了!”
聽聞禾穀長老說出此話,宋德宗主,其他兩位長老,猛然抬頭,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