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貝曉雪說出此番話,韋廷明白不用準備什麼教導計劃,直接傳授即可。
張浩對魂修的領悟能力,恐怕早已超出眾人想象,韋廷不知能教導張浩多久。
站在旁邊的貝曉雪,見到師父韋廷沉默站原地,貝曉雪也不敢多言。
沒過多久,韋廷深吸口氣,嚴肅點頭說道。
“曉雪,我知道了,沒其他事的話,你先下去。”
第二天,韋廷將張浩叫到材料倉庫,對其丹藥材料,法寶材料的辨認檢驗。
經過一番測試,正如貝曉雪所言,張浩對各種材料的認知,已達到相當驚人程度。
檢驗的過程,張浩說的有些材料用途,就連韋廷都未曾聽聞。
韋廷無比肯定,此等認知程度,絕非貝曉雪能教導出來。
貝曉雪對丹藥材料,法寶材料的認知,達到什麼樣的程度,身為師父的韋廷,心裏大概有數。
張浩說出的這些材料認知程度,實在太過全麵,太過完善,若不是提煉過無數次丹藥,煉製過無數次法寶,不可能知道這些。
甚至相當細微的變化,張浩都能精確無誤的說出來,實在令韋廷感到震驚。
“張浩,丹藥材料,法寶材料的知識,你是從何學來?”
雖說問出此話,實在有些不太禮貌,韋廷卻實在忍不住。
事關重大,此等材料知識,絕對不是張浩獨自領悟,必定有什麼強者傳授。
若能拜訪此強者,受到指點的話,或許韋廷停歇在金丹中期的瓶頸,就有望能突破。
對於這樣的機會,韋廷就算明知有些失禮,仍舊開口問出此話。
見到韋廷問出此話,張浩顯得格外瓶頸,按照黑犼教的話,直接說道。
“韋老,材料的認知,確實不是曉雪傳授,而是在小時候,大概十年前左右,受到一位前輩教導。”
“時間過太久,我才逐漸淡忘,經過曉雪的教導,掌握魂力,我才逐漸記起。”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韋廷沒有任何質疑,掌握魂力,才勾起先前的記憶,屬於相當正常的事。
本來韋廷想拜托張浩,引薦那位前輩,卻聽張浩說十年前的事,韋廷有些猶豫道。
“張浩,不知你說的那位前輩,現身在何處?”
“實不相瞞,當初前輩路過村子,停留一段時間,至於去向,張浩實在不知。”
聽聞張浩的回答,韋廷有些感慨,不在此問題上繼續多問。
韋廷權當是張浩的運氣不錯,兒時受到一名魂修強者的指點。
“張浩,你對丹藥材料,法寶材料的認知,基本上不用在繼續學習,下午我們就開始修煉。”
對於韋廷說的話,張浩倒也沒有任何異言,直徑點頭應允。
當天下午,蒼雲峰的記名弟子們,得知師父韋廷,在某修煉場傳授。
鄭明旭等人都悄悄提前躲起來,準備偷師學藝。
剛來到傳授場,就察覺到鄧明旭等人躲在附近,對此張浩倒也沒在意。
很快師父韋廷,來到此傳授場,剛停下腳步,不由皺起眉頭。
韋廷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語氣微怒,直接喝道。
“明旭,王楓,馮晨…你們都給我出來!”
聽到師父韋廷的怒喝,躲在傳授場裏的眾記名弟子,都陸續走出來,低著頭站在韋廷的麵前。
“明旭,你們的膽子越來越大,為師特意吩咐,你們集體偷師學藝!”
見到師父韋廷憤怒的神色,無論鄭明旭,王楓等記名弟子,都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鄭明旭等記名弟子,都意識到師父已徹底動怒,此節骨眼上,若處理不當的話,他們極可能要被趕下蒼雲峰。
“韋老,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就在韋廷剛想說些什麼事,坐在下方的張浩,語氣充滿平靜道。
無論站在原地的鄭明旭,王楓,馮晨等記名弟子,聽到張浩說出此話,瞬間變得麵如死灰。
鄭明旭等人,神情充滿驚恐與畏懼,沒想到此節骨眼上,張浩竟開口說話。
若張浩在此事上添油加醋,落井下石的話,事情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徹底動怒的師父,極有可能會因張浩的話,將他們全部逐出師門。
想到這裏時,鄭明旭等人,感到渾身無力,卻又無可奈何。
眾記名弟子甚至可以肯定,張浩絕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一定故意煽風點火,將他們全部趕走。
但鄭明旭等人,卻沒有任何反駁的話,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若不是想偷師學藝的話,也不會被張浩有機可乘,落得如此下場,根本是咎由自取。
正憤怒無比的韋廷,聽聞張浩說出此話,不由得疑惑道。
“張浩,有什麼話,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