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眾新弟子們驚愕的目光,張浩並沒有在意。
三十多名新弟子們見倒地的劉彥,都不敢在此停留。
生怕劉彥蘇醒過來,誤解他們,於是紛紛回到宿舍。
大概半時辰,另一名白袍內宗弟子前來新弟子宿舍。
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見倒地昏迷不醒的劉彥,頓時愣在原地。
很快白袍中年男子,將昏迷的劉彥叫醒,蘇醒過來的劉彥明顯有些蒙圈。
“劉彥師弟,發生什麼事,你不是前來訓話新弟子,怎會昏迷躺地上?”
白袍中年男子說出此話時,注意到劉彥發黑的眼圈,明顯被人揍過的樣子。
見此情景,白袍中年男子似乎想起什麼,臉上充滿驚訝神色。
倒是坐地上的劉彥,臉色越發猙獰扭曲,沒想到堂堂內宗弟子,前來訓話,竟被打趴在地。
“周師兄,今天發生的事,別傳出去,劉彥就當欠你人情!”
劉彥站起身,朝著眼前的白袍中年男子無比恭敬行禮道。
見到劉彥此番舉動,被稱呼為周師兄的白袍中年男子倒也爽快,直接答應道。
“劉彥師弟,你放心,今天的事,周師兄定守口如瓶。”
見白袍中年男子答應請求,劉彥才緩緩抬起頭,怒視向新弟子宿舍。
被稱呼為周師兄的白袍中年男子,似乎猜測到劉彥想做什麼,急忙開口提醒道。
“劉彥師弟,訓話的事,暫且往後放放,時間快要來不及。”
“本次的新弟子測試非同凡響,諸位導師,甚至四位長老,宗主都全部到場,不得有任何耽誤。”
聽到周師兄的提醒,劉彥臉上露出驚訝神色,感到不可思議。
沒想到區區新弟子測試而已,四大長老,甚至宗主,都親自到場。
即便劉彥在如何的生氣,他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自然不敢在亂來。
“既然如此,劉彥不在讓周師兄為難,等測試完畢,我在狠狠教訓這些新弟子!”
在說完此話,劉彥非常禮貌的向周師兄微微行禮,直徑轉身離開此地。
雖說劉彥確實憤怒異常,但此次事情關係重大,諸位導師,甚至長老們,宗主都到場,劉彥怎敢添亂。
見到劉彥轉身離開,被稱呼為周師兄的白袍中年男子,才開口喊道。
“所有新弟子,立即前往武場,進行測試。”
在宿舍裏麵的新弟子們,聽聞此話,哪敢怠慢,紛紛快速走出來。
周師兄的帶領下,三十七名新弟子,正朝武場的方向走去。
不久前,內宗弟子劉彥比其他新弟子,提前幾分鍾來到武場。
就在他剛走進武場時,周圍許多白袍弟子,目光無不例外,聚集向劉彥。
見在場其他內宗弟子,眼中神色有些不太對勁,正看向他時,劉彥不由皺起眉頭。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令劉彥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扭曲。
“果然跟傳言一樣,劉彥的眼眶都發黑,似乎被新弟子暴揍一頓。”
“據說劉彥師弟,被打得跪地求饒,連連痛哭…”
“不是吧,好歹劉彥師弟,乃是融合初期的強者,怎可能被新弟子打得跪地求饒?”
“劉彥師弟,真給內宗弟子丟臉,連區區新外宗弟子都搞不定。”
傳言如瘟疫,越傳越烈,尤其這樣的傳音,在萬石宗乃百年不遇的事。
此傳聞越傳越誇張,聽聞許多白袍內宗弟子的議論紛紛,劉彥臉色已變得猙獰扭曲。
先前的周師兄,答應劉彥,不將此事傳出去,確實周師兄沒說出去。
畢竟周師兄還在新弟子的宿舍那邊,而傳音似乎已傳遍內宗弟子。
其實劉彥並不知道,早在不久前,他昏迷不醒倒在新弟子的宿舍前麵,就有許多內宗弟子發現他。
當時傳言是劉彥被新弟子打趴在宿舍麵前,卻越演越烈,變成劉彥被打得跪地哭泣求饒…
雖說劉彥憤怒異常,武場裏有許多導師,甚至四位長老,宗主都在場,劉彥哪敢造次。
無論劉彥如何生氣,都不敢發作,老老實實在武場外找位置坐下來。
“今年的新弟子,似乎有些能耐,難怪四位長老,宗主,甚至韋廷閣下都親自到場。”
“可說不是呢,畢竟融合初期的劉彥師弟,都被打成這副模樣…”
劉彥坐下來時,依舊有其他內宗弟子,在小聲討論此事,劉彥恨得咬牙切齒。
黑發的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測試完畢,看我如何教訓你!
就在劉彥無比憤怒時,武場入口的方向,周師兄帶著三十七名新弟子到來。
在場無論內宗弟子,外宗弟子,甚至許多導師,紛紛將目光聚集而來。
眾人似乎都很好奇,到底三十多名新弟子,哪位新弟子的天資如此驚人,竟連宗主,四位長老,甚至韋廷閣下都親自到場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