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叔叔,你可不要小看我。我的星戰士境界已經達到了八級星戰士的程度,雖然隻相當於這個世界的煉虛中期,但是我的實際肉身強度即使沒有正式達到星戰神的程度,相差也不是太遠。這點小痛苦,我還是能夠承受下來的。而且,等經曆最多兩道天劫雷霆,我的修真境界就能達到煉虛期,肉身強度也會相應增加一些,完全抗得過剩下的劫雷。”歐楠楠自信滿滿地傳音回答陳嶽道。
在原世界的修煉體係裏,由於星戰士與星戰神的差距過於巨大,所以歐楠楠的肉身強度以原世界的修煉體係而論雖然可以做到在二三級三四級星戰士時達到六七級星戰士的程度,但在她成為八級星戰士時,肉體強度卻也僅僅達到九級星戰士頂峰的程度,而沒有完全跨過星戰士這道坎進入星戰神階段。
由此陳嶽才對歐楠楠略微有一點擔心。
他不是擔心歐楠楠無法承受過去,而是擔心歐楠楠怕痛。
見到歐楠楠如此自信,陳嶽頓時放了心。
而他對於自己,則是一點都不擔心的。他不管是精神裏還是肉身底蘊,無論在什麼時候都非常雄厚。他在時間陣盤中修到七級星戰士境界時,肉身強度就剛好突破了星戰士境界的限製,達到了一級星戰神的程度,也就是這個世界合體初期的程度。
因為當時沒有來得及特意修煉精神力功法,所以他的精神力沒有得到太大的增長,仍然還是‘玉龍九變’第五層‘凝域’的初期境界。但他的肉身正式達到星戰神境界,終於可以完全支持精神力的發揮。從那以後,如果隻用精神力發動攻擊,而不發動能量攻擊的話,陳嶽就可以實打實地算作是一個星戰神,或是一個實打實的合體初期甚至中期的修真者。
而陳嶽在時間陣法裏修到八級星戰士程度時,肉身強度更是一鼓作氣地達到了二級星戰神的程度,可以讓合體期的精神力神念發揮得更加出神入化。
所以現在隻相當於合體初期威力的天劫雷霆對陳嶽來說,仍然還是如同渡元嬰之劫時所麵對的天劫雷霆一樣無關痛癢。
於是躲藏在更遠處雲層中偷窺這邊的青靈客棧幾名大能修士就不可置信地看到,在他們心目中隻是元嬰期修士的陳嶽兩人麵對合體期威力的天劫雷霆打擊,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狼狽樣子。
他們再次驚恐地看到陳嶽兩人沒有借助任何法寶和器械,單憑肉身就能硬抗合體初期威力的天劫雷霆。
在劇烈的附體電光糾纏之下,陳嶽兩人中,陳嶽本人一直都是安之若素,甚至露出了很是享受的樣子。而歐楠楠則是在前幾道雷霆之下表現得有點痛苦,但在五六道雷霆之後,她的眉頭也完全舒展開去。
他們可是不知道,這是陳嶽叔侄倆在大力吞噬吸收天劫能量這種來之不易的珍貴能量,以極快的速度提升著修真境界。
歐楠楠在第三道雷霆之下,修真境界正式進入煉虛期,連帶著肉身強度終於正式達到了星戰神程度,也就是合體期程度。然後她再經曆了兩道天劫雷霆,就完全熟悉了再度強化之後的身體,對隻有合體初期威力的天劫雷霆也就完全適應了。
到了這個地步,晉級煉虛期的六九天劫所剩下的四十多道天劫雷霆就純粹地化作了他倆提升修真境界的無上補品。
可以說,天劫雷霆能量這種補品的有效程度和無上程度,遠遠超出了他倆儲物戒指中任何相應級別天才地寶的增長功力效果。
這,就是他倆從降臨到鴻鈞世界開始到現在為止所得到的最大機緣!
很快,小半個時辰過去,天劫雷霆已經降下了十八道,陳嶽和歐楠楠在鞏固了煉虛期境界之後,將境界提升到了煉虛中期的程度。
境界一提升到煉虛中期,歐楠楠對靈氣的感應能力突然就提升了一大截。她突然就感覺到距離他們渡劫地點二十多裏之外一朵雲朵的特殊之處。
“叔叔,二十多裏之外的那朵雲朵裏麵,似乎有幾個很是強大的修士在偷窺我們這裏。”歐楠楠連忙向陳嶽報告了自己的發現。
“楠楠,不錯啊。那麼遠的距離你都能感覺到異常。我之前確實有被人偷窺的感覺,但卻不能確定偷窺的人在哪裏。沒想到你卻能清楚地找出位置。不錯,確實不錯。”陳嶽連聲誇獎歐楠楠道。
“叔叔,你覺得他們可能會是什麼人?”歐楠楠傳音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多半是青靈客棧方麵的人。你想啊,以我在那場拍賣會上的種種表現,青靈客棧方麵的人要是眼睛不瞎的話,就絕對會對我泛起同樣的覬覦之心。而他們又限於青靈派和青靈客棧的名聲,不大方便明目張膽地來謀奪我倆,所以就一直躲在幕後尋找機會。”陳嶽想了想說道。
“叔叔,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而且我覺得那些人能夠到現在才被我們察覺到一點端倪,境界一定不會低,至少都會是渡劫期。而且說不定還會是大乘期。”歐楠楠說道。
陳嶽點了點頭,認可歐楠楠這個判斷。
原因很簡單。他的神念強度本就已經是合體中期左右,且運用相當靈活,卻沒有能察覺到那些人。那就說明那些人的境界至少都是渡劫期。
而明麵謀奪他倆的人當中有至少五個大乘期,青靈客棧的人想在其中漁利,也不可能沒有大乘期修士撐腰。要不然他們休想得到半文錢的利益。
“楠楠你說得對,他們當中絕對有大乘期修士。既然如此,有些事我們就得早作決定,此地已經不宜久留。”陳嶽沉吟了一下說道。
陳嶽想的是,如果他倆不及早離去,等到他倆的煉虛天劫結束之後,要是後方隱藏著的渡劫期大乘期修士趁機跳出來對付他,他雖然不會畏懼,也有把握平安離去,但絕對會被對方搞得灰頭土臉。
倒不如趁眼前還占據著主動權,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