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拜完母親,就跟雲中月一起去找到了慕婉筠。
由於秦羽出了這種事,慕婉筠早已沒有心思工作,一直焦急的在等待著,別墅被毀,此時慕婉筠被沈大財安排在明月山莊裏麵的莊園內,郝山跟柳如雪也在陪著她。
這次秦羽足足昏死了三天兩夜,才被他師父搶救過來,當秦羽回明月山莊見到慕婉筠等人的時候,他們幾人才完全放心下來。
王雪梅死了,慕婉筠早就哭成了淚人,直到現在眼睛都還是紅腫的,因為她是真的把王雪梅,當成了自己的母親。
看到秦羽被救活,回來之後她立即撲到秦羽懷裏,放聲大哭,秦羽安慰了很久,她才平緩下來。
“師父,你怎麼不救救王姨呀?”
哭完之後,慕婉筠又望著雲中月問道。
既然是秦羽的師父,她也跟著這樣稱呼對方,而且見他連秦羽都可以救活,可又為什麼不救救王姨?
“唉,傻丫頭啊,為師也想救,可……秦羽母親是完全沒有了氣息,就算為師是神仙下凡,他也救不了啊。”
雲中月無奈的搖頭道。
幾人正在聊著,龍魁也趕了起來。
畢竟發生了這種事,龍魁也是第一時間知道了,而且正是他在接手,所以才把這件事,定為武者之間的衝突,並沒有讓普通人的巡捕去處理。
看到秦羽的傷好了,龍魁也是一陣欣慰,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
隻不過當他看到雲中月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畢竟二十多年前,他想去為郝家討公道,感應到雲中月的氣息是金丹,早就給他埋下了心理陰影。
這次再看到,他依然有些忌憚。
後麵跟雲中月聊了一會兒,見雲中月還挺客氣的,他才慢慢的沒那麼害怕了。
隻不過,郝山也在這裏,所以龍魁並沒有問當年郝家被滅的事。
因為郝山隻知道雲中月是秦羽的師父,還不知道對方是聖醫門的門主,而且秦羽也叮囑過他,不要在郝山麵前去提這件事。
這時候,秦羽也想到了郝家的事,正好師父在,他就打算問問,就故意要把郝山支開:“對了郝山,你去那別墅廢墟再查看一下,有沒有當時那些向我出手的人,所留下來的什麼線索。”
“秦先生,我們已經查到了,你看。”
然而,郝山卻立即取出來四塊令牌,遞給了秦羽:“在出事的時候,我們在別墅那四個人的屍體身上,找到了這些令牌。”
好吧!
原本秦羽是想故意把郝山支走,結果人家早就去查了,還真查到了線索。
秦羽便好奇的接過這四塊令牌,隻見上麵刻著‘天機閣’三個字。
“天機閣的人?媽的。”
雲中月認出了這令牌的來曆,不由得罵了一句。
“師父,你知道對方的身份?”
秦羽趕緊問道。
雲中月點頭道:“走吧!我們路上說。”
雲中月並不會當著這些普通人的麵,去說修行者的事,所以打算一邊帶秦羽去蓬萊島,一邊在路上給他講,還能節約時間。
原本郝山他們幾人也想跟去報仇,但是被秦羽攔下了,畢竟這次麵對的可是修行者,其他人去了隻能送死。
其實最想跟去的是柳如雪,畢竟雲中月也是她的師父,而且她好多年都沒見到師父了,這次再見到,她也有好多話想問,但對方不讓跟,她也隻得作罷。
為了方便說話,秦羽自駕著開往海省,因為雲中月說蓬萊島隻能從南海駛入,才能到達那裏。
路上,雲中月就給秦羽講了一下天機閣的事情。
原來之前雲中月也經常去蓬萊島,所以對裏麵好多門派都知道,而天機閣也是一個修真門派,其實力中規中矩。
天機閣閣主是凝神後期境修為,上次來殺秦羽的那名女子,是凝神中期,應該是閣主的大弟子。
別看天機閣閣主修為不高,不過他後麵還有一個更強大的門派在支撐著,但天機閣背後那個到底是什麼門派,就連雲中月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很神秘。
“小子,看樣子二十多年前,滅殺你們秦家的那個門派,應該就是天機閣背後的那個神秘門派了,就連為師都沒想到,你竟然會是秦家的後代,還擁有乾坤玉。”
解釋完之後,雲中月也有些詫異的看著秦羽。
因為剛才秦羽也把自己的身世,告訴了雲中月,所以對方才會如此驚訝。
畢竟師父是秦羽目前最信任的人,所以秦羽才選擇了告訴他。
對於以前秦家被滅一事,雲中月也有所耳聞,更是聽說過乾坤玉的傳言,隻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這名弟子,竟然就是秦家的後代。
“我也是後麵回來,聽母親說起才知道。”
秦羽感慨道。
他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如果他沒有跟著雲中月學本事的話,那麼就不會接觸到這些事情,也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甚至他還在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些人應該也不會找來,自己應該就能跟母親,平平淡淡的生活在城中村,這樣母親跟秦宏,也不會死了吧?
但事情已發生,秦羽知道後悔也沒用,接下來他隻有去複仇,才能告慰父母在天之靈。
“造化吧!”
雲中月暗自歎氣道,畢竟就連他也不知道秦羽擁有這種身份。
“對了師父,你知道我以前的秦家,是什麼樣的存在嗎?”
秦羽好奇道。
“秦家啊……”
提起秦家,雲中月就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過了很久,他才喃喃道:“其實為師對你們秦家,也不是很了解,隻是出事之後才聽過一些,但秦家應該是一個很強的修真家族,而並非門派。”
“呃……”
秦羽心想,這不是廢話嘛。
不過見師父確實不是很清楚,他就沒有再追問下去,看來隻有自己慢慢去查,自己以前的秦家了,反正這次都要去蓬萊島,可以一起查。
二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雲中月又才說道:“小子,此次前行,是危機重重啊,為師也該教你真正的本事了。”
“真正的本事?”
秦羽一愣。
在他想來,師父不是已經把真正的本事都教給自己了嗎?怎麼現在聽來,他似乎還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