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不喜歡糾結,既然想不通,他索性就不再去想了。
不過現在城中村徹底被毀,他就沒辦法住在這裏,無奈就隻得先搬去了別墅,跟慕婉筠同住。
“真的啊?你今天就要搬過來?”
秦羽趕去公司,把自己要搬去別墅的事情說了一遍,慕婉筠頓時麵帶喜色。
“對啊,不歡迎嗎?”秦羽故意問道。
“你就裝吧,明知道我就是想讓你搬過來呢!”
慕婉筠白了他一眼。
然後,拿起一疊資料,扔到秦羽麵前:“呐,董事長!快點看看這幾份合同吧,要讓你簽字的。”
“你看了就行,我又不懂做生意,這個董事長也就是掛個名而已。”
秦羽笑著把名字簽上,一眼也沒看。畢竟這些都是經過慕婉筠的手,他看不看都沒關係,反正他也不懂。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慕婉筠搖了搖頭,把資料收好。
她知道秦羽不懂商業,想讓秦羽全心的來做生意,估計比殺了他還難受,所以公司的一切,都完全是由慕婉筠在打理。
還好慕正純在生前的時候,又幫她請了一位助理,現在兩名助理實力都不錯,有著她們幫慕婉筠,倒也不累。
“對了婉筠,咱直接把公司,入駐商會吧,這樣有董輝明照看著,我更放心一些。”
秦羽突然提議道。
畢竟白海商會還是非常強大的,如果入駐的話,到時候不僅對他們公司有好處,這樣還有董輝明幫忙照看。
其實以前慕正純就想入駐商業的,隻不過資曆還不夠,才沒有成功。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公司是秦羽的,而秦羽又是董輝明的少主,別說是入駐商會了,就是直接把商會拿過來,董輝明也會雙手奉上。
“好啊,現在你可是董事長了,應該很容易的。”
慕婉筠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她現在多少都知道一些,董輝明是秦羽的手下,隻是還不完全清楚秦羽的身份是什麼。
說到就做,秦羽就當場給董輝明打了個電話過去,把情況說了一下。而董輝明一聽秦羽現在是欣旺藥業的董事長了,連忙點頭答應。
有了白海商會這層關係,以後欣旺藥業發展起來,就更加快速了。
……
下午,龍魁趕回了武道總會。
“總會主,那秦羽……死了嗎?”
蔣大河試探著問了一句。
龍魁搖了搖頭,沉聲道:“我真是沒想到,這秦羽的身份,如此不簡單啊,我是不敢殺他了。”
“哈?”
聽到這話,蔣大河頓時大了眼睛。
總會主竟然不敢殺秦羽?這特麼發生了什麼?
按理說,在武道界中,已經沒有人敢跟龍魁作對的啊,怎麼他會不敢殺秦羽?
當然,聽到秦羽沒死,蔣大河的心裏,也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他跟秦家有關係,自然也是不願意秦羽死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總會主?”
蔣大河壯著膽子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
龍魁厲聲道。
“是屬下冒昧了!”
蔣大河嚇得一個激靈,連連認錯。
龍魁揮了揮手:“去把秦宏帶來。”
他記得蔣大河說,秦宏為了給秦羽頂罪,被關在他們的地牢裏,現在他才想起,打算見見。
而後,將大河就去把秦宏帶到了龍魁麵前。
“秦家家主秦宏,見過總會主!”
秦宏在對方麵前,自然不敢托大,恭敬見禮。
“秦羽是你兒子?”
龍魁挑眉問道。
秦家勢力很大,所以龍魁也知道,隻是不清楚秦宏會有這麼一位兒子。
秦宏點頭道:“是的總會主,秦羽是我兒子。”
“哦?那就奇怪了,為何之前我從未聽說過?”
龍魁疑惑道。
秦宏苦著臉說道:“是因為……他是我的私生子,所以前二十多年,我並沒有與他相認,也就是他最近闖了禍,我們才相認,也才將他母親接回秦家來。”
有些東西,秦宏不敢隨便說出來,所以隻能說秦羽是他私生子。
對此,龍魁也沒有懷疑,因為從蔣大河給他的那些資料也可以看出來,秦羽確實有點像私生子,也確實是前段時間,他們才接觸。
“嗯,那你回去吧,這裏沒你的事了,你也不必給秦羽頂罪。”
龍魁擺手說道。
“總會主,那……秦羽他……”
秦宏見對方不讓自己頂罪,他心中一緊。
龍魁說道:“你放心,我沒殺他,至於其他的,你也就不用多問了,走吧!”
秦羽是雲中月弟子的事情,龍魁並沒有告訴秦宏。
因為秦宏,從來沒有在外人麵前出過手,所以沒有人知道秦宏是修行者,就連龍魁都認為,秦宏隻是一名武者而已。
所以,他以為秦宏不知道什麼是修行者,才沒有告訴他其他的事情。
一聽龍魁沒有殺秦羽,秦宏這放完全放下心來,而後感激的離開了武道總會。
“蔣副會主,這些時日,還是要讓你繼續打理一下總會,我有些事情要出去辦。你給我聽好了,武道會若是再出差錯,我拿你是問。”
龍魁吩咐完,直接就離開了武道會。
秦羽是雲中月的弟子,他是真的不敢動。並不是他不想為武道會報仇,而是他動不起。
所以,龍魁也不是雲中月的朋友,因為他並沒有放棄殺秦羽,而是打算把這個消息,散布出去,想必到時候,會有人出手來殺秦羽的,這樣就不用他龍魁動手了。
秦羽並不知道龍魁的打算,今天他一整天都呆在公司,在他的眼裏,這才是最充實的日子。
當晚,秦羽就住進了別墅。
“秦羽,你……這是做什麼啊?”
就在休息的時候,慕婉筠看到秦羽直接去了旁邊的臥室,她就疑惑的問道。
“這麼晚了,當然是回房間睡覺啊。”秦羽一臉無語的說道,難道這麼晚了,還不睡的嗎?
而慕婉筠當場就給了他一個白眼:“好吧,那早點休息。”
其實她是想問,秦羽為什麼不跟自己住一個房間,可是話到嘴邊,她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進到臥室的時候,慕婉筠氣得將枕頭扔到地上:“這個木頭,他什麼意思嘛,難道還非要我主動叫他,他才願意跟我住嗎?可他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子嗎?他一個男的,就不知道主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