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命劍仙和水神這個時候也都沒有藏拙。因為他們看出來對方實力之強,若不是蕭將在這裏,火神被滅,他們恐怕都會敬而遠之。
但是如今蕭將被按在地上摩擦。
他們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
隻不過他們二人在兩個回合之下,也被紅袍男子輕易拿下。
他緊盯著這兩個人。
冷冰冰的說道:“你們兩個平時也都這麼勇敢麼?不知道本尊是誰麼?”
他們兩個人上哪知道這個家夥!
就連大禹王朝,也是最近這幾天才知道的!
誰能想到這群人實力這麼強!
“給你們一個機會,臣服於我,或許還有活路!”
水神大笑著說道:“臣服你?你算個毛線,我臣服你?”
紅袍男子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看向長命劍仙。
隻見長命劍仙很理智的說道:“臣服於你,可以活下來?”
“沒錯!”
他臉上帶著笑容,似乎認為下一秒,這個性命掌握在自己手裏的男人就會投降。
可是他錯了。
長命劍仙微笑著說道:“總有一刻,你會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請求著某人不要殺你。而這一刻,我相信不會太久!”
他話音剛落。
紅袍男子殺念頓起。
二人毫無懸念的被他送到了另一個世界。
與此同時。
蕭將已經失去了憤怒。
他現在目光空洞。
自己還從來沒有一天之內失去三位重要的人這種情況。
對於蕭將而言,真正的危機,似乎從來都會在來臨的時候被自己的父親,師父,二叔給扼殺在搖籃裏。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的憤怒,最終帶來的結果也是無力的。
想到這裏,蕭將連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努力這麼久,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他到底為什麼變強?
連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自己哪還算的上是什麼強者?
紅袍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眼神渙散的蕭將。
淡淡的說道:“精神崩潰了麼?”
“就這個承受能力,還好意思是那個男人的兒子?私生子吧?”
他用腳踩住蕭將,這一次,他真的要宰了他!
可是下一秒。
眾人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這話可不興說啊,被孩子他媽知道,非得找我鬧不可!”
此時的蕭將渙散的眼神裏出現自己父親的身影,自己這一刻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老爹,他們都死了!”
蕭文華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就是你不好好修行的下場!”
“我……”
他剛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出來,雙眼一翻,終於暈了過去。
紅袍男子這個時候看到不遠處的男人,本來輕鬆的臉色終於變得凝重起來。
至於他身邊的四位藍袍男子更是嚴陣以待,仿佛下一秒這個男人就會做出什麼事情一般。
蕭文華看著他們。
“你們打他,我不管,殺了他的朋友,我不管,但是說他是私生子,質疑他的身份,我必須得管管了。”
他說著走到了紅袍男子麵前,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這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男人被蕭文華這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他卻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而那四個藍袍男子,還沒等接近蕭文華,就被彈飛了出去。
四個人一次都沒有動手,僅僅是一個照麵,就被蕭文華打成了重傷。
可笑的是蕭文華根本沒用手。
他看著紅袍男子,微笑著說道:“有一件事你不得不承認,他是我的兒子,你怎麼打他都可以,是這個小子不爭氣,但是你要是殺了他,就別怪我不客氣啦。”
紅袍男子被扇的奄奄一息。
他強撐著身體,表情堅定的說道:“我乃大禹王朝親封上使!怎可被你殺掉!”
蕭文華表情平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冷淡的說道:“哦,大禹王朝,既然這麼喜歡找茬,不知道能不能接住我這一劍呢!”
他說話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根幹樹枝,可是當他拿起來的時候,沒有會認為這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幹樹枝,反而覺得這就是一把無所不能的利劍!
“看來當年教訓你們一次,你們不長記性啊,這一劍,希望你們能夠長長記性!”
雖然蕭文華嘴上說欺負自己兒子他不管,可是這一劍的威壓,卻讓人覺得他剛才說的話絕對是放屁。
還沒有出劍的那一刻,天界的天空和大地寸寸開裂!
趙淅川等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他們絲毫不懷疑這一劍下去,天界會崩塌!
而紅袍男子的臉色在這一刻也終於大變!
他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
這個男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起碼不是他這個大禹王朝的上使可以解決的!
就在蕭文華要出劍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且慢!你若是出手,這天界上億的人就會化為灰燼!”
蕭文華冷笑一聲:“與我何幹?”
“你難道要黎蓉這輩子都恢複不了記憶麼?”
對方話音剛落,蕭文華本來有些激動的情緒安撫了些許,不過語氣依舊冷淡的問道:“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黎蓉現在進入大禹王朝修行,你若是想看的她回來之後家都沒了,難保不會發生一些受刺激的行為,到那個時候,悔之晚矣!”
蕭文華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家夥。
“堂堂天界的天道,怎麼像是我的管家?”
天道沒好氣的說道:“嗬嗬,我要是不知道你的事情,也就枉為天界天道了。”
對於蕭文華,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當年一人,一劍,讓大禹王朝的人永遠記住了這個男人。反觀天界,知道他的少之又少,因為當初之前的那幾個人,幾乎都死了。
故而看到他的時候,全都是一臉懵逼。
“那他欺負我兒子這件事怎麼算?”
天道歎了一口氣。
“你想怎麼算?”
“他的丹田被踢碎了。”
蕭文華說出這話的時候,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的兒子。反而隻是在訴說一件無比平常的事情。
天道無奈的說道:“我來補償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