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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他的確是被我打傷的。”
李東點了點頭,但接著一臉疑惑的樣子,
“隻不過,這跟軍中高級將領有什麼關係?”
“哼,難道你不知道,崔老先生已經重返軍中了嗎?”
年輕人冷冷道,“他已經被任命為第七十九集團軍的師長,中將軍銜,你說他是不是軍中高級將領?”
李東笑了。
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年輕人皺眉問道。
“我笑你們一個個沒腦子。”
李東收斂了笑容,冷哼道,“就這樣的垃圾,你們居然讓他重回軍中?這是誰同意的?腦子被驢踢了嗎?”
“放肆!”
這句話,直接激怒了那個年輕人。
他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你竟然敢出言不遜?你大膽,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這一下,他真的是怒不可遏了。
因為崔際清重回軍中,乃是他爺爺下達的命令。
這個年輕人,來自獨孤家,名為獨孤展,是獨孤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之一。
李東這番話,簡直出言不遜,侮辱了他的爺爺,堂堂九長老。
不但年輕人怒不可遏,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
韓啟文同樣也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東。
他們都想不到,這個家夥,竟然說出這麼不敬的話語來。
“怎麼?我說得不對?”
李東冷笑一聲,指著崔際清,
“據我所知,此人年輕時暴力凶殘,不服從軍中命令,闖下彌天大禍,已經被開除軍籍,並且永不錄用。”
“怎麼,難不成軍令就是一句玩笑不成?”
“你懂什麼?”
獨孤展怒視著李東,“崔際清他情況特殊,他已經步入半步超凡武道境界,你知道一個半步超凡武道強者在軍中可以起到多大的作用嗎?讓他重回軍中,那是為了重視人才。”
“半步超凡?那又如何?”
李東看了一眼崔際清,淡淡道,“在我眼裏,如螻蟻一般。”
聽到這話,崔際清緊握著雙拳,死死盯著李東。
他渾身上下都氣得微微顫抖。
但,卻一句狠話都不敢說。
沒辦法,當日李東一拳將他打成重傷,在他心中,李東已經成了他的夢魘了。
技不如人,無可奈何啊。
“混賬!”
獨孤展厲聲喝道,
“你以為個人武力高,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不管如何,崔際清都已經重返軍中掌權,你也是軍人,難道就可以隨意打傷他?”
“這是重罪,你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不然的話,何以服眾?”
“這話我讚同。”
一個北方軍區將領站了起來,冷冷看著李東,
“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且不說崔際清的過往,單單是你在明知道他身份的前提下,還把他打傷這一點,就已經違反了軍紀。”
“所以,你必須要接受軍法的製裁。”
李東朝著這人看了過去,微微一笑,“你又是何人?”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覃健書。”
這個將領是一個老者,赫然就是覃健書。
當初因為楊度那件事情,他一度被雙規,但在崔際清的運作下,又被放了出來。
此時見到李東,可以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當然不願意放過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了。
看到這人,李東心中更加滿意了。
他準備的這個局,該來的人,都來了。
這一次,就將這些家夥一次性解決了吧。
李東曬然一笑,“是嗎?要說到違反軍紀,我看崔際清先違反的吧?”
“嗯?此話怎講?”韓啟文問道。
“他公然約戰陳小刀於龍山湖上,據我所知,這是軍法所不容的吧?”李東淡淡道。
“你這話我不認可。”
獨孤展冷冷道,“當時崔際清與陳小刀約戰,並不是以軍中將領的身份,而是以武道中人的名義進行,所以,他們之間的比試,並不存在違法一說。”
“再說了,他們之間是一場公平的戰鬥,而你,卻橫插一手,還將崔際清打成重傷,於公於私,都是你不對在先。”
“公平?”
李東嗤笑道,“仗著個人武力強大,仗著自己重返軍中掌權,就可以逼迫別人進行生死決鬥?”
“那又與你何幹?那是人家之間的恩怨,你憑什麼插手?”
獨孤展沉聲道,“且不說那些,你明知崔際清已重返軍中,為何還要出手把他打傷?這件事情,你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軍法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