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這是一座古老的宮殿,十幾丈高的大柱子是這宮殿典型的特征,柱子成對排列,柱子與柱子相隔百丈,在每對柱子上都刻著不同的古獸,也不知是哪位能人大士所雕刻,這些古獸栩栩如生,如同活著一般。
穿過數百對柱子,才來到宮殿的門口,如果說宮殿外麵用壯觀來形容,那麼宮殿的正門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
聲音應該是從這宮殿中傳出來的。
而還未等張淩雲邁步進宮殿,突然兩股勁風從張淩雲的身體兩側傳來,撲打在他的臉上,張淩雲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這才看到,在宮殿門側有兩尊石獸,很像海猴子,隻是比海猴子的個頭要大上兩圈,此刻正瞪大獸眼看著自己。
“你是什麼人?”
滄桑的聲音從左邊的海猴子獸嘴中傳出,這聲音與剛剛那聲音不一樣。
“我叫張淩雲,機緣之下來到這裏。”張淩雲盯著兩尊石獸,拱手說道,張淩雲之所以這麼禮貌,是因為他在兩尊海猴子的石獸身上沒有感受到一絲的威脅。
“喔~”兩尊海猴子對視一眼後,閉上了眼。
張淩雲奇怪的看了看兩尊海猴子,“難道這就是默許讓我進去了?來都來了,說進就進。”張淩雲想到這裏,把神識釋放開來。
釋放出神識張淩雲才發現,這個宮殿居然有數千米之遙,有幾處他的神識根本無法穿透。
“進來吧~”
那道熟悉的聲音再次傳出,張淩雲辨了辨方向,發現這聲音是從左前方傳來,因此向這個方向走去。
隨著他每一步落上,旁邊石壁上的燈一盞盞的亮起來,“這是聖山下麵嗎?難道聖山下麵全都是空的?”看著這麼高大寬闊的宮殿,張淩雲的頭腦之中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
“不會整個聖山都是某位大能的……宮殿吧!”
隨著張淩雲一步步飛掠向前,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能把聖山下麵修成如此建築之人,真可稱得上是遠古大能。
一柱香的時間後,張淩雲也不知道自己的所處位置,隻是眼前的黑暗越來越濃稠,燈亮的也越來越少,隻能憑著他的神識一點點向前。
即便再黑,張淩雲也不一定要用眼睛去尋找方向,隻是為了防備萬一,他身後的輪回虛影顯現出來,這虛影如皓月之光,照出很遠的距離。
正當張淩雲往前急馳之中,突然一處神識不能透過的區域有東西在晃動,張淩雲忙停下腳步,凝神感受。
“不錯,你正是我要找的人,東西帶了沒有?”
那個黑影突然開口說話。
“東西?什麼東西?”張淩雲一時被對方問懵了,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
“嗬嗬,是黑瓊仙子還是碧瑤仙子讓你來找我,他們應該有東西帶給我吧。”那黑影看不出模樣,隻有冷冷的聲音傳出,令人聽著很不舒服。
“是碧瑤仙子讓我來的。”張淩雲淡淡答道,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念乾坤袋,如果說對方想看東西,那麼自己身上唯一與碧瑤仙子有關的東西,便是這一念乾坤袋。
“嗖~”
還未等張淩雲看到對方如何出手,自己手中的一念乾坤袋已經落入黑暗之中。
“不錯,不錯,咦?這裏麵怎麼還有東西?”當那黑影發現一念乾坤袋中有一個人的時候,黑瓊仙子被他發現。
“黑瓊仙子?這不是黑瓊仙子嗎?她怎麼會在袋子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那黑影如發怒一般,一股股陰氣衝張淩雲,而張淩雲體身混沌造化一氣訣運轉,抵禦這陰寒刺骨的寒氣,在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前,張淩雲並沒有向對方出手。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黑影好像在顫抖,又好像以發怒。
“怎麼回事你一探察之下不就明白了?還要用我說?”張淩雲發現這黑影很不講道理,因此也沒有和他多廢話。
“你~”
黑影雖然生氣,但對張淩雲還算客氣,黑瓊仙子被黑影罩住片刻後,那黑影如旋風般繞著張淩雲飛掠起來,風力強勁,把張淩雲的長發吹揚得很高。
“慕容博遠,果然是他,當初我便提醒她們小心,結果還是這樣的結局,難道這就是仙訣星空的命運?我不服,不服~”
那黑影嘴裏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如發瘋一般四處亂撞,撞在柱子上和牆壁上發出‘簌簌’的響聲。
“冷靜點吧,現在你這樣,也什麼忙也幫不上,既然我來到這裏,你總該不會隻讓我看到你發瘋的樣子吧!”
反倒張淩雲異常冷靜,他終於明白,這黑影看似不像是什麼人,而更像是一種靈,總給張淩雲一種很飄渺的感覺,也許修為達到了神靈境便會形成這種靈,即便肉身不幸損毀,這靈卻能永世不腐,萬世存在~
那黑影終於停下來,它出現在張淩雲的麵前,張淩雲感受到一股被吞噬般的威壓,如螞蟻站在泰山之下,這種感覺讓張淩雲很難過。
“沒想到仙訣星空的未來會落在你的肩上,小子,算你有福,剛剛我已經探查過你的身體,還算勉強,肉身仙神境,術法神通都會那麼一點,隻是離我的要求還有很大的距離,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也許這便是仙訣星空的氣運,你成,星空在,你敗,星空滅~”
黑影說完,張淩雲還未等想明白對方話的意思,隻感覺到眼前一黑,便感覺到自己突然飛了起來,這種感覺很奇妙,被動的被一股氣流吹了起來,這種感覺如沐春風,如淋細雨,可接著,一股難以隨的疼痛從張淩雲的身上傳來,這種疼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難過,張淩雲那麼強大的靈魂之力,瞬間被對方征服。
張淩雲接受過強者的傳承,如冷月蓉的父親的傳承,可那種傳承雖然有驚,但是無險,更是沒有此般疼痛。
靈魂的灼燒感讓張淩雲無法適應,隻有被動的咬牙接受,他無法動彈,更無法掙紮,隻能感受著身體一次次被撐爆,一次次被無數氣流再次侵蝕~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持續了一個時辰。
僅僅是這一個時辰,張淩雲渾身的汗水濕透衣服又再次變幹,反複幾次,身上的衣服也已變成寸縷,片片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