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Ȫ幹將和莫邪本是春秋時的一對夫妻,幹將是楚國有名的鑄劍師,楚王花重金請他鑄劍,他和自己的妻子莫邪收集天下奇古熔成鐵水鑄劍,雄劍稱之為幹將劍,雌劍稱之為莫邪劍,他知道楚王一定會殺掉自己,害怕他再給別人鑄造出更加鋒利的寶劍,因此在獻劍的時候,隻把雌劍莫邪獻出,把雄劍傳給自己的兒子。
果然,楚王見到劍後大喜,接著便殺掉幹將,幹將的兒子後來拿著雄劍殺了楚王,給父親報了仇。
張淩雲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錯,還算對這兩把劍有了些皮毛的了解。”拓跋雲錦笑吟吟的拿起雌劍。
“還有這兩把劍的另一個說法,不知道你聽過另一個傳說沒有,也是關於這兩把劍的,據說這兩把劍本是一把劍,是遠古大能留下的玄鐵大劍,不知為何斷成數段,散落在人間,被幹將收集到後重新鑄造,可怎麼鑄,這劍也不成形,即便鑄成劍形,也不鋒利,幹將很著急,他家世代為道,修的便是煉丹修行之法,他從小養了一隻狐狸,據說這隻狐精通人氣,見幹將鑄劍不成怕他被楚王責罰,於是躍入鑄劍池,幫他鑄成寶劍,結果等幹將從劍池中取出寶劍時,發現是兩把劍,其中一把上印有一個狐狸型的輪廓,便是這把。”
拓跋雲錦把手中的幹將劍遞過來,張淩雲接過一看,果然在一側的劍柄附近,有一條狐狸型的輪廓。
“看來傳說就是傳說,未必可信,隻有這劍留傳下來。”張淩雲左右晃動著寶劍。
“啊~”
正在張淩雲端詳幹將劍的時候,拓跋雲劍拿著莫邪劍在手掌上一劃,血如注般流下。
“雲錦,你這是幹什麼?”張淩雲放下劍問。
“還能幹什麼?認主。”
拓跋雲錦怕一滴血不好用,直接把自己的血塗在了莫邪劍上,莫邪劍發出刺耳的悲鳴聲,緊接著,莫邪劍如受到威脅般震動起來,拓跋雲錦連忙用左手在空中畫了一陣按在劍上,“止!”
結果,莫邪劍的反應更大了,如一隻無法馴服的小母獸,陣陣悲鳴……
“張淩雲,快幫我……”拓跋雲錦急的額頭汗出。
張淩雲把手搭在拓跋雲錦身上,腦中逍遙巾閃現,順著拓跋雲錦的身體,張淩雲感知到莫邪的哀怨,“你的血還是少,它已經與世隔絕太久,需要……大量的血,注意把你的血一點點滴上去,否則劍的反噬會要了你的命!”
聽張淩雲說完,拓跋雲錦沒有絲毫猶豫,拿起一塊手帕從劍身上一拭,然後右手握拳,鮮血一滴滴落在莫邪劍上……
整整十分鍾,拓跋雲錦的臉色變白,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莫邪劍最終發出“錚~”的一聲,認主成功。
而拓跋雲錦則身子一軟倒在張淩雲的懷裏……
“雲哥,雲錦姐姐沒事吧!”呂安迪著急上前來幫著把拓跋雲錦扶到一旁的沙發上。
“我沒事,隻是渾身乏力,看你那麼容易就滴血認主,我也想試試,沒想到……”拓跋雲錦苦澀的搖搖頭,張淩雲用手摸摸她的頭,感覺沒什麼大礙。
“把這東西吃了,對你有好處。”張淩雲拿出一隻小瓶,這瓶子是他從默裏哀那裏得到的凝氣丹。
“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香?”
張淩雲把綠色的丹藥托在手中,“這是默裏哀那個家夥的留下的寶貝,凝神丹。”
“凝神丹?真的嗎?”拓跋雲錦來了精神,掙紮著坐起來,目光爍爍的盯著綠色的丹藥,“我聽說煉這種丹需要一味草藥,芳玄草,十分難得,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采來的……”拓跋雲錦說著,接過丹藥直接扔進嘴裏。
很快,拓跋雲錦的臉色好轉起來,拓跋雲錦推開張淩雲放在自己額頭的手,站起身,臉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張淩雲奇怪的問道,難道這凝神丹是假的?
“還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就是侯琳的事,我從一個吸血鬼的身上發現了這個。”拓跋雲錦從衣袋裏拿出串銀色的手串,上麵係著幾個鈴鐺。
“這是侯琳的東西,你是說這東西是從一個吸血鬼身上發現的?那侯琳……”張淩雲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是的,我沒看到她,也不知道她在不在這群吸血鬼裏,事實很殘酷,許多吸血鬼被詹姆斯帶來的特種兵用槍射殺,有的麵目全非,看不出是誰……”拓跋雲錦聲音越來越低,她看到張淩雲的難過,她的心裏一動,想到什麼時候自己出事的時候,也有人像這個傻子這般難過就行了。
張淩雲走到窗前,手裏緊攥著手串,“我相信侯琳沒有死,她一定不會死,她肯定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去救她,一定是的……”
“淩雲,你不要自欺欺人,雖然我們也不想侯琳出事,可現在事實畢竟擺在眼前……”拓跋雲錦勸慰著。
“是啊雲哥,即便琳姐沒死,我們的簽證也快到期了,我們該回去了。”呂安迪小聲說著。
隻有傑西卡愣愣的站在一邊,當她聽到張淩雲的簽證到期馬上要回華夏時,眼淚流下來。
“要回去你們先回去,我還要在這裏查一查,我不相信侯琳會死。”張淩雲手按著窗戶望著外麵的風景,此刻他痛苦萬分,他知道侯琳現在九死一生,但即便有一分生的可能,他也要找到她。
“好吧,我會和小張說,讓他幫你們把簽證推遲十天,最多十天。”拓跋雲錦說完拿起莫邪劍離開。
“雲錦姐,你等等我,你上次教我的口訣我還有些不熟,你再教教我……”呂安迪隨著拓跋雲錦而去。
禪機一看這情況也找個借口離開。
“雲少,我能請你喝一杯嗎?”傑西卡走過來輕聲的問。
“好,喝一杯,我現在想喝一杯。”張淩雲微顯木訥的點點頭。
傑西卡啟開一瓶紅酒,醒好後每人倒了一杯,張淩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傑西卡知道張淩雲心裏難過,也隨著他把杯中的酒喝幹。
“你有什麼打算?”傑西卡撲閃著大眼睛問。
“還沒想好,現在心很亂,不知道從何處入手。”張淩雲又喝掉一杯。
傑西卡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給張淩雲又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