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都是有風險的,特別是賺這麼多的錢。
雖然葉子柔和她的朋友很想賺,但還是想到了風險,於是兩人先到別墅裏看了幾次,特別是葉子柔更是把別墅裏裏外外看得透徹,確認沒有什麼大問題後,這才和她朋友兩人拿出這幾年賺的所有錢把這別墅給買下。
別墅到手後,葉子柔和朋友很高興,按照以往的規矩,隻要她們倆能在這別墅裏住上幾個月,並且安然無恙,就可以把這別墅按市場價賣出去,這可是通過自身證明,這別墅是沒問題的。
開始第一個月,葉子柔和她那個朋友共同住在別墅裏,這一個月很平靜,什麼事都沒發生,而第二個月的時候,葉子柔因為鄉下老家出了點事,回去處理,就讓那朋友一個人住,可誰能想到,就在葉子柔回家的第三天,這別墅就出事了。
其實說出事就有些不切實際,因為葉子柔在家待的第三個晚上,她那個朋友就給她打電話,電話裏,她朋友的聲音顯得很慌,說別墅出事了,葉子柔便問是什麼事,可對方也沒說出具體什麼事,隻是催她快點回來。
這別墅可是花了葉子柔這三年所有的積蓄,自然不能怠慢,接到電話後,當天晚上連夜買了車票趕了回來。
等葉子柔回到別墅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朋友好像變了一個人,幾天不見,對方瘦了一大圈,原本略胖的身材,現在變得一陣風能吹跑,就連臉都瘦成一條,要不是說話聲音沒變,葉子柔根本不敢認人。
朋友看到葉子柔回來,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邊掉眼淚邊拉著她往別墅裏麵走,就在兩人來到別墅門口的時候,葉子柔突然停住腳步,她抬頭看了一眼別墅,這別墅看起來還是那樣,但她心裏總感覺哪裏不對。
此刻的別墅給他一種可怕的感覺,好像一尊怪獸,正張大嘴等著她進來。
葉子柔站在門口不動,那朋友卻著了急,一個勁的用力往裏拉她,也正是這時,葉子柔發現一絲怪異,朋友的手很涼,沒有一點溫度。
發現朋友的手很涼,葉子柔的心都快跳出來,身背後的冷汗更是刷刷往下淌,她想起教她術法那個道士曾經告訴過她,被鬼上身的人有兩個特點,一個是身體異常冰冷,另一個就是走路的時候,後腳跟離地,是用腳尖走路的,因為鬼的腳墊在人的腳下麵。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朋友的後腳跟,我的天,果然腳後跟沒著地,葉子柔瞬間手腳冰凍顫抖,她被嚇壞了。
雖然葉子柔這幾年接手的這些問題房子,可她從來沒碰到過鬼,以前都是每收一次房子,她便按照道士教的方法,擺上一些祭品,然後把房子清掃幹淨,念著一些清心咒,清身咒之類的咒語,送走那些她看不到的汙穢,不知道是擺的東西起了作用,還是她念的咒語起了作用,做完這些後,這些房屋真的沒發生別的事情。
此時葉子柔雖然害怕,但到底還是學過一點本領的,於是他把手伸出口袋裏,那裏有一隻桃木簽,正是她的師傅當年留給她防身用的。
她將桃木簽握在手裏,朋友又再次伸過手來拉葉子柔,葉子柔怒喝一聲,把桃木簽掏出來,狠狠插在朋友的手背上。
“轟。”
葉子柔隻感覺有什麼東西爆裂一般,接著就是一陣陰風拂麵,這風奇冷,讓葉子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葉子柔當然知道現在是最為緊關節要的時候,桃木對任何陰邪之物都有克製作用,那東西應該暫時離開了朋友的身體,再一看朋友,果然如一灘泥般倒在地上。
葉子柔知道這是對方不小心中了自己的桃木簽的傷,她馬上俯下身,一把扶起朋友,往外就走。
邊走,葉子柔邊念清心咒和清身咒,她怕那鬼又追上來上了她的身。
等她扶著朋友離開別墅區很遠,才敢回頭觀望,這一望不要僅,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穿著白衣,披著長發的人站在別墅門口,見葉子柔看她,這人轉身回了別墅。
葉子柔此刻早已明白,這白衣人絕對不是人,應該就是附在朋友身上的髒東西,隻是這髒東西好像有限製一般,並沒有離開別墅。
知道別墅有鬼後,葉子柔腸子都悔清了,這房子別說賣,就是自己住也不敢。
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朋友弄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把朋友帶進賓館,然後葉子柔就出了門,她上街買了些銀器,想用銀器祛邪法驅邪。
銀器可以測毒,有毒的液體經銀器一測,銀器就會發黑,這是毒素吸附在銀器上,同理人也可以用銀幣,銀鏈之類的銀器來清除身體內的邪氣毒素。
張淩雲聽到這裏,知道葉子柔隻會非常淺顯的一些驅邪方法,為了不打斷對方的說話,他還是鼓勵葉子柔繼續說下去。
回到賓館,葉子柔把銀器放在朋友的鼻子,口,耳朵,眼睛等處,不一會,那朋友好像聞到什麼氣味,猛的睜開眼,打了一個噴嚏,人醒過來。
葉子柔見她醒來,馬上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朋友說出的話,讓葉子柔很難相信。
葉子柔回老家那幾天,朋友一閉上眼,就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身側,甚至連呼吸聲都能聽到,可是當她睜開眼時,身邊又沒人。
這種感覺剛開始讓朋友感覺挺新鮮,挺刺激,不過時間一久,她便感覺不對勁,渾身酸痛,四肢無力,頭暈眼花。
直到第三天,她又閉上了眼,感覺有人爬上自己的床,那種感覺很奇怪,像人又不像人,反正她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揭開,此時她困的厲害,根本睜不開眼睛,當對方輕薄自己的時候,自己居然無力反抗,這真是怪了事。
……
等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渾身是汗,連床單都濕透了。
“難道是幻覺?”朋友正疑惑,打算翻身起來,沒想到一個女人出現在麵前,這女人看起來對這裏很熟悉的樣子,朋友忙問她是誰,那笑人轉過臉來衝朋友一笑,這一笑卻讓朋友心裏發冷,這是一張絕美的臉,可臉上的笑容卻假的讓她心裏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