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5UF�當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徐景行打算在這裏住下,吸幹淨這裏的靈氣之前哪兒也不去,有障眼法在,就算是警方過來調查,也發現不了什麼。
隻是吃飯喝水這個問題……
想到這個問題,他扭頭看向譚英:“譚大美女,可能要麻煩你一段時間了。”
譚英還不太明白:“什麼事兒?”
“麻煩你每天給我送點吃的喝的。”
“這個啊,沒問題,”譚英一口答應下來,雖然不太明白徐景行為什麼非要選擇在這裏修煉,但是近距離觀摩徐景行的修煉方式,這樣的機會讓她非常興奮,自然不會拒絕,哪怕為此會耽誤她上班。
“那我那車就先歸你開了,鑰匙給你,車上還有幾萬塊錢現金,隨便用,”徐景行這是慷他人之慨,一點也不心疼,車是刀玉海的,現金也是刀玉海特意準備的。
好吧,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出門在外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準備幾萬塊錢現金帶在身上,說是為了預防各種意外,比如說打劫啊、傷病啊、不能刷卡啊等等,幾萬塊錢足以應付絕大部分的意外狀況了。
也挺有道理,就連徐景行他自己,出門的時候也喜歡在身上裝三五百塊錢的現金以及十來八塊錢的零錢。
小和尚卻好奇的問:“老徐,你打算怎麼修煉?”
徐景行不耐煩的擺擺手:“ 問什麼問,這是秘密,是門派機密,死都不能泄露的那種。”
“切,嚇唬誰呢,”小和尚撇撇嘴,“不說拉倒,大不了我近距離的觀察你幾天。”
“別,你趕緊上你的學去,再敢逃課,小心譚英告你惡狀。”
“哎,也是哦,我好好的和尚不當,怎麼想起來去讀書的,早知道就直接去廟裏當和尚了,自由,還輕鬆,”小和尚撓撓頭,苦惱的說道。
“哈哈哈,所以所別囂張,這世間還是有人能治得了你的,”徐景行得意的哈哈笑道。
“哎,不說了,該回去了,”小和尚摸摸光禿禿的腦殼站起來,對徐景行道:“周末再來看你,拜拜。”
“不用,周末多陪陪你家人吧,別打擾我修行。”
“嘿嘿嘿,到時候再說。”
譚英也準備回去了,臨走前問:“小徐,還有別的事兒嗎?”
“還真有點小事兒,”徐景行想到了刀玉海,吩咐道:“你有空開著車去濟韻度假區找一個叫刀玉海的人,要是有麻煩,就幫他一把,要是沒事兒,就什麼都不用說,隻說你是我朋友就行。”
為了這裏的靈氣,隻能委屈刀玉海多等幾天了。
譚英滿口答應下來,然後才開車離去。
……
第二天天亮,軹城一戶人家出生不到兩個月的嬰兒大哭不止, 嬰兒的奶奶一大早就提著香燭貢品前往村子附近的一個土地廟裏燒香。
這土地廟在村民口裏挺靈驗的,隻是因為附近的大小廟宇太多,所以隻有村裏人才會在有事兒的時候就近選擇這裏。
老太太提著兩大塑料袋的香燭供品騎著電動三輪車來到土地廟前,注意到土地廟的地麵上有不少新鮮的腳印,心裏還有點疑惑:什麼人來這麼早?而且看上去人還不少,難不成附近誰家有白事兒?沒聽說過啊。
一邊想著一邊推門進去,然而一進門老太太就驚呆了,因為小小的土地廟的橫梁上像是晾臘肉一樣掛著十來個人,人擠人的將六米左右長的橫梁完全占了,有幾個人甚至還被摞在了一起。
最可怕的是這一群人就像一群死屍,腰部搭在橫梁上,腿腳和腦袋從兩側耷拉下來,腿腳還好說,可腦袋卻因為長時間的充血而顯得猙獰可怖。
老太太進門一抬頭,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恐怖的畫麵,尖叫一聲扔下手裏的香燭供品就跑,連停在門口的電動三輪車也不要了,連滾帶爬的往村子裏跑去,路上碰到一個下田的村民,這才哆哆嗦嗦結結巴巴的將土地廟裏的情況簡單講了一遍。
那村民一聽,這還了得,急忙打電話給村長以及村裏德高望重的老人,然後召集了一大群人各提鐵鍁鋤頭的直奔土地廟而去。人多勢眾,膽氣自然也壯,幾個壯漢在門口使了個眼色後一塊撞開廟門衝了進去,然後看到小廟裏那詭異的一幕也被嚇的不請。
不過好在有年長的人發現不對,這些人,還有氣息,這才七手八腳的將一群土夫子從橫梁上摘下來。
這時,有村民忽然低聲問:“這不是孫老三麼?”
村民們靜了一靜,然後發現了更多的疑點,畢竟,土夫子們在幹活兒的時候,身上的穿著打扮以及裝備工具都挺獨特,什麼洛陽鏟頭燈那都是最基本的,講究點的還會弄點護身符啊黑驢蹄子之類的東西戴在身上。
所以這一看,眾人頓時明白了,這是一群正在幹活兒的土夫子。
然而問題來了,他們是怎麼被掛在土地廟的橫梁上的?要知道,這可不是一兩個人,而是總共十個成年人,其中還有兩個是有功夫在身的壯漢,那孫老三就是其中之一。
孫老三不是他們村的,甚至不是他們鎮子的,而是早在十幾年前發家時就成了濟原人,拿了城市戶口,但依然一直在做老行當,隻是基本上不再出現場,是個標準的支鍋,這些年下來,據說賺了過億的身家。
所以,軹城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孫老三的。
然而就是這樣一群足夠專業並且足夠謹慎的團夥兒,卻在行動中莫名其妙的被掛在了土地廟的橫梁上。
更詭異的是,孫老三一夥兒人雖然全都沒死,可是怎麼喊都喊不醒,掐人中紮虎口都沒用,跟丟了魂兒似的。
再結合著土地廟以及土夫子這些個詭異的元素,大白天的,一大群人卻都被嚇到汗毛倒豎,而且怎麼處理這十個人,眾人也發生了分歧。
有人主張打電話報警,有人覺得送醫院去就夠意思了,還有人說悄悄的聯係孫老三的家人就行,也有人建議就當什麼都沒看到,免得招惹到不該招惹的存在……
一群人莫衷一是,最後還是村長拿定主意同時打了急救電話和報警電話,同時安排人守住現場再告誡眾人不要亂說話,這才結束了這場爭論。
很快,醫生和民警抵達現場,醫生將一群人迅速抬上急救車拉走,而民警則開始拍照、勘察現場,甚至還真的發現了一些線索,基本上可以確定孫老三一夥兒人是被人從其他地方搬來的,甚至還發現了一些腳印,但是再往下追查,卻什麼都沒查到,忙活了大半天後隻能草草收隊。
第二天,有刑偵方麵的民警過來調查,甚至弄來了兩隻警犬,然而跟第一天的調查結果一樣,追蹤了不到二三百米的地方就沒線索了,連兩隻警犬都隻是徒勞無功的在原地打轉。
最後又做了大量的訪問,問村民們有沒有注意到孫老三一夥兒人的蹤跡以及可疑目標,結果依然一無所獲。
至於孫老三一夥兒人在醫院裏倒是安安靜靜的,雖然依然沒醒過來,可身體機能卻一直不錯,就跟睡著了一樣,反正以現在的醫療技術,讓孫老三一夥兒人堅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不成問題。
所以,警方暫時放棄了現場調查,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孫老三等人身上,打算等他們醒過來之後再從這些人身上尋找突破口。
警方和醫院那邊的情況,藏身軹城的徐景行通過譚英有所了解,也曾經到現場去阻斷過警方的調查,要不是他親自出手,別說警犬,就是普通民警也能順著他們留下的腳印找到被挖開的地宮。
好在他這邊距離事發現場也就幾百米遠,一旦有人追查過來,他就能立刻覺察並且迅速出手遮掩掉那天晚上他和譚英留下的蹤跡。
就連譚英來給他送飯送水,每次也是直接將車停在鎮子的另外一側,然後翻越兩道山梁徒步前來,可以說是相當的謹慎了。
而他呢,基本上每天啥都不做,就是把手摁在那些個寶貝上瘋狂的汲取裏麵的靈氣,幾天下來,整個人感覺都快被靈氣撐爆炸了。
當然,那隻是一種錯覺,實際上,靈氣這東西越多越好,反正不管外來的靈氣什麼屬性什麼品質,經過如意手套的提純之後都會成為獨屬於他本人的靈氣,幾乎沒有什麼隱患。
這讓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掉進了米缸裏的老鼠,這日子過的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唯一不太舒服的地方就是吃不好,雖說譚英帶來的都是好吃的,可除了涼菜,再好吃的熱菜帶過來也都不太好吃了,要不是怕被人發現異常,他真想讓譚英給他弄個酒精爐過來,好讓他親自動手開夥。
不過最讓他開心的還是因為再有個四五天的時間,他就能把這兒的靈氣吸個差不多,就能離開這荒山野嶺回歸現代社會了。
當然,就算沒吸幹淨,他也得離開了,畢竟外邊還有很多人在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