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看著小腰精殷曉走過來,笑道:“曉靜記者,你著速度真不是吹的,才安裝好沒多大會兒,你就趕來了。”
殷曉靜抿嘴一笑:“我們這些做記者的就是這樣的勞苦命,什麼地方有點風吹草動的都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不然連殘羹剩飯都吃不上。”
“哈哈哈,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今天保準讓你吃飽飽的,呐,旁邊這位就是銀泰商場的老板李斌李大老板,李大老板說了要請客的。”
殷曉靜連忙跟李斌握手,“李總您好,久仰大名,沒想到您看起來這麼年輕。”
李斌嗬嗬笑道:“曉靜記者,你可不夠專業啊,在人家徐大師麵前說我年輕,那不是寒磣我嗎?跟人徐大師這樣的小鮮肉比起來,我就是個老菜幫子。”
“徐大師可不是一般的小鮮肉,而是實力派小男人,不管是穿做打扮身材造型還是為人處世都很有男人味,”殷曉靜能成為出鏡記者,口才和思維反應自然不慢,知道麵前這兩個男人中哪個才是主角。
在一般人看來,李斌有錢,年齡也偏大,應該是李斌是主角。
可殷曉靜卻不這麼認同,要不然也不會在李斌麵前這麼誇徐景行這麼個小青年。當然,這也跟殷曉靜了解徐景行的基本情況有關,別的不說,大成商城的大獅子落成觀禮那天,她可是親眼看到徐景行跟周振山走的很親密的場麵,也留意到徐景行當時身邊環繞的那些人了,甚至聽說過徐景行跟鄭瀟瀟那個很有實力但很低調的富二代的交往。
這倒不是說殷曉靜的情報網真那麼神通廣大,而是因為殷曉靜的一個閨蜜恰好碰到過徐景行跟鄭瀟瀟他們一塊吃飯的情況。
所以殷曉靜盡管對李斌很恭敬,但卻一直沒忘記主角是誰。
客套一番後,一行人開車直奔福鼎而去,殷曉靜特意坐在了徐景行的車上,上車後有點誇張的笑道:“能讓徐大師給我這個普通小女子開車,真的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咧咧嘴,“曉靜記者,隻要你願意,多得是成功人士願意為你牽馬墜蹬。”
“我可受不起。”
“你這樣的大美女受不起,誰能受得起?”
“我也算大美女麼?”
“算,誰敢說不算,我跟他決鬥去,何況我覺得說你不是大美女的人要麼審美觀早已崩潰,要麼就是瞎子。”
“咯咯,小徐師傅不但人長得帥,手藝好,說話也挺甜,這麼完美,一定有女朋友了吧?”殷曉靜似笑非笑似認真似開玩笑的問道。
他咳嗽一聲,點點頭,“有了。”
“好可惜,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完美的好男人從我麵前溜過,心很疼呢。”
“曉靜記者,我跟好男人這個詞不沾邊,你這麼說,我心裏很不自在的。”
“為什麼?你這種幾乎沒什麼缺點的小男人怎麼能不是個好男人呢?除非,你……花心?”殷曉靜無罪笑問。
他咳嗽一聲,“知道就好,千萬別說出來,我也是要臉的人。”
“咯咯咯,看不出來啊小徐師傅,你竟然是個小花心鬼,”殷曉靜笑的很開心,放佛發現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但隨後又道:“不過你這麼優秀,花心點也能理解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邊應該有很多女孩子,並且她們都挺喜歡你的,對吧?”
“嘿嘿,你這就猜錯了,我身邊雖然有不少好姑娘,但隻有我追她們的份兒,他們可沒追過我,”他嘿嘿笑道。
“咦,這麼說,你真是個小花心鬼啊?”殷曉靜咦了一聲。
他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所以啊,我對女人而言是個非常危險的存在,”然後若有所指的瞄了殷曉靜一眼,“曉靜記者,你也得小心哦,千萬不要把自己陷入險境。”
殷曉靜這麼大的人了,能聽不懂這麼點話,不但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加開心,“小徐師傅,你這麼說,隻能說明你不懂女人,對女人而言,越危險的東西越想試探一下,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好奇,哪怕明知道有可能粉身碎骨。”
“咳咳咳,這個話題有點危險,不能繼續下去了,”他連忙打住話題,再這麼說下去,真有可能搞出點事情來,他本來是想告誡這個美貌的女記者不要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甚至不惜把自己說成是個花心渣男,可沒想到竟然適得其反。
而且這麼一搞,竟然被這個女記者搞的有點心慌意亂。
很明顯,這個女記者在撩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女記者到底想要什麼,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有絕大部分女人所想要的東西,他年輕,長得不醜,有手藝,也有點小錢,還有一票有錢有勢的朋友,關鍵是性格脾氣也還都不錯,這樣的擇偶條件應該說相當不錯了,女記者會有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他擔心的是,這女記者是衝著他的錢或者名氣來的,畢竟能勾搭上他這麼個小有名氣的人物,對女記者的職業發展是很有幫助的。
好在女記者也不是不知深淺的那種人,很快就把這玩笑一般的話題給打住,轉而談論起其他話題,到福鼎以後表現的也挺得體的,雖然明顯也沒來過這種地方。
飯桌上,幾個人就接下來的采訪事宜簡單的交流交流,然後就把話題轉到島城的趣聞軼事方麵,這方麵是殷曉靜的長項,畢竟天天在島城采訪,各種好玩好笑的事兒見得多了去了。
吃過以後,幾人又回到銀泰商場,進門的時候,差點沒擠進來,其他兩個門也一樣擁堵,跟趕集一樣鬧哄哄的,幾個服務員正亮開嗓門吆喝著維持秩序,連總經理也親自出馬,好一派人山人海的場麵,這場麵甚至招惹來了一群老頭老太太,老頭老太太們還以為這邊在發什麼免費的東西呢。
看到這場麵,李斌既高興又苦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徐景行隻覺得驕傲。
而殷曉靜則興奮的指揮著攝像師錄像,自個兒也拿著相機拍了起來,甚至都忘記還要采訪兩個當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