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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東西!跟人都能把人給跟丟了?!”
劉遠天有些憤怒的罵道,簡直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此時,他的麵前正站著那個拿著巨斧的漢子,還有那個拿著彎刀的女人。
他們三個竟然真的是兄妹。
“這也不能怪我們啊,要怪就怪那人太古怪了,等級比我們還低,但是手段竟然那麼多,我們能怎麼辦?”
那妖嬈的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隨後有些惱怒的說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城門現在早就已經封了,門口又有特殊的符文在,他不可能逃的出去的!”
壯漢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武器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城主應該也快出來了。”
老頭轉頭看了他們兩眼之後,看向了最中間的位置。
那是城主府的位置。
“他應該也受傷不輕,現在應該是在逃竄階段,不過我還是建議我們不要分開,三個人一起去找他。”
老頭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兩個兄弟,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兩個人就比較叛逆很少會聽他的意見。
果不其然。
“你是想要以後讓我們三個人都丟人嗎?不過是一個受了傷的廢物,還需要我們三個人一起?”
女人有些輕蔑的笑起來,根本就不管他們兩個人直接起身就走了。
剛剛已經夠丟人了,而且現在那人已經廢了這麼多的靈力了,就算是能恢複的比較快一些,不可能恢複到全部的實力。
這不就是正好找回麵子的時候嗎?
壯漢簡單的擦拭了兩下自己的斧頭之後,也揮了揮手直接離開了。
老頭有一些憤怒,但是又不好說什麼。
畢竟他們幾個人的修為等級都是差不多的,他又不可能直接強製性的命令這兩個人。
有些惱怒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劍,他也轉身離開了。
蘇葉看著不遠處的酒樓,神色晦暗片刻之後,直接在暗處給自己換了一件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他這一次過來,是為了查探消息的。
當然,還有一部分是為了自己的私欲。
他要榨幹這個藍公子身上最後的一絲利用價值,然後殺掉他。
他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別人有那樣的目光看著秦詩畫,而且,對於梁公子的行事風格,他也跟不喜。
今天走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給梁公子身上貼上了自己的精神力標簽,這會兒是專門順著這個找過來的。
意外的是這人並沒有選擇火城最中間最繁榮的地方,反而是選擇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偏僻一些的地方。
目前雖然整個城市都有些混亂,但是他的樣子並沒有傳遍整個城。
這也是他敢大搖大擺出現在這裏的底氣之一。
通過聯係,他已經能夠知道白鏡現在已經帶著秦詩畫去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了。
短時間內他不用操心太多,所以他才選擇如此幹脆利落的過來。
這家酒樓相對來說要清雅一些,進門之後就沒有什麼人,但是裝修風格都還可以。
拒絕了上來搭話的小二之後,蘇葉直接選擇了一個桌子坐了下來。
隨後,他的精神力如同遊龍過境一樣,絲毫沒有任何顧忌的直接衝進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此時的梁公子正左擁右抱的在玩鬧,感受到那衝過來的精神力的一瞬間,整個人瞬間就鬆開了手。
不過那精神力似乎並沒有想要傷人的意思,僅僅隻是為了想要讓他知道對方來了。
感受了一下之後,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起身了。
隻不過比起之前的毫無防備,他攥緊了手上的折扇。
那四個女子也嬌媚的跟在他的身後,一起下了樓。
當他看到蘇葉的第一時間,轉身就準備想跑了。
他囂張了這麼久,當然是有一定的本事的。
但是他對於死亡的感覺格外的敏銳。
雖然他感覺那個精神力很熟悉,但是麵前這個人,他確實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太晚了。
蘇葉突然發難,嚇了所有人一跳。
酒樓裏麵的人很顯然也是不少見這種情況,不少人紛紛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而店裏麵的那些小二之類的,直接順勢趴在地上就不動了。
蘇葉猛然衝向梁公子,為了瞬間壓製住對方,身上甚至出現了龍化。
尖銳的指甲如同武器一樣,破空聲響起,梁公子手上的折扇猛然打開。
蘇葉總覺得那種不陰不陽的人好像格外的喜歡用這種武器,反正他是沒有覺得這武器哪裏好。
展開的折扇瞬間僵硬如鐵,他想要把這折扇當做盾牌擋在自己的麵前。
而他身後那幾個看來嬌媚異常的女人瞬間就變了一個樣子。
她們快速的從自己的身後抽出來了武器,開始發動了攻擊。
她們從來都不是花瓶。
因為這種雙修這種事情,不僅僅隻是男人得到好處,有些時候女人得到的好處可能會更多。
蘇葉瞬間麵對五個人的攻擊。
但是他仍然是沒有任何的恐懼。
世界上所有的恐懼不安,都源自於自身的能力不夠強大!
隻要強大的能夠一力破萬法,天下哪裏都可去。
靈劍出現,驚若遊龍一般快速的斬斷了一個女人握著武器的手,隨後蘇葉硬扛那些傷害,直接去抓梁公子。
梁公子僅僅隻是佯裝了一下攻擊,就直接轉身要跑了。
這會兒都已經跑出去了好遠了。
但是在蘇葉麵前,根本就跑不出去。
抓住對方的一瞬間,蘇葉再一次回身劈出一劍,地上瞬間破開一個巨大的洞,整個酒樓都有些搖晃起來。
然後,蘇葉直接跑了。
“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梁公子感受著脖頸銳利的鋒芒,一手快速的準備在自己腰間摸東西,一邊求饒。
他並不是什麼合樂宗的普通弟子,他父親是合樂宗的一個長老。
雖然因為他父親的子嗣眾多他並不是特別的得寵,但是還好他母親很疼愛他,幫他求過幾個保命的東西。
火城這邊跟合樂宗相比起來的話,還是有些差距的,所以他這一次過來才不是特別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