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失去堂弟的噩耗,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謝謝陸先生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汪某永生難忘!”
汪興聽說大仇得報之後,對陸羽也是感激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當然,當他聽到陸羽引雷殺人的事情後,他眼中也難以掩飾心中的震撼。
“陸先生,您這是已經修煉到武神的境界了啊!彈指殺人,以氣引雷,這都是祖師爺傳說中才存在的事情啊!”
“您過獎了!”
陸羽輕輕笑了笑,也沒有跟汪興解釋這修真之道和武道之間的區別。
因為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可能會替自己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陸先生,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
汪興說著,讓江離和吳思思把自己扶了起來,對著陸羽就要跪拜下去。
陸羽見狀,連忙伸手,輕輕向上一拖。
汪興便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人提起一般,身子再也拜不下去。
“汪老爺子,你有話便直說吧!我能做的事情一定會幫你去做!”
陸羽認真說道。
“唉,這事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還是我堂弟那金刀門的事情,我想讓您幫個忙,去接管金刀門的掌門之位!”
汪興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陸羽的反應。
“您讓我做金刀門的掌門?”
陸羽不由笑了笑,他也有些意外,略微思索之後,誠懇說道:
“汪老,這可是門派內部之事,即使您讓我過去強行接管,想必金刀門那些有身份的人也不會服氣啊!再說,我也不擅長這些勾心鬥角之事!”
“唉,陸先生,實不相瞞,我雖然跟堂弟關係匪淺,但是由於門派間規矩所限,我不能參加金刀門的門內之爭,江離和死死思思兩人也是這個道理,所以我隻能請您出麵幫忙了!
我堂弟他再世時也沒有一兒半女,弟媳手段更是有限,您若不幫忙,我堂弟苦心經營數十年的基業恐怕會落入他人之手啊!”
汪老爺子臉上露出深深的擔憂,他看陸羽還有猶豫,頓了頓繼續說道:
“您可以以堂弟親傳弟子的身份加入進去,到時候金刀門內會有一年一度的比武事宜,以您的實力,很容易便能問鼎掌門人選,到時我讓弟媳配合您,讓您登上掌門之位!”
“這?難道金刀門內沒有合適的人選嗎?”
陸羽有些納悶問道,心中已然明白了這汪老爺子的意思。
這汪老爺子是想讓自己去金刀門做臥底,謀取掌門之位。
這事對陸羽來說雖然是舉手之勞,但是顯而易見,也會浪費他不少心力。
不過,陸羽還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汪老爺子是在借花獻佛,假借這件事,把金刀門交給他。
無論是那個理由,陸羽都不好拒絕。
一來,汪老爺子歲數那麼大,都豁出臉麵給自己磕頭,他若是拒絕實在太絕情。
二來,江離和他之間有過命的交情,對於此事,他又絕不能坐視不理。
“陸大哥,小弟知道這事凶險,我們也不強求於你,隻不過…”
江離欲言又止,眼中卻透著一副期待的神色。
“好,我去!”
陸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他便把東西收拾好,帶上汪興給的令牌,來到了金刀門,並且很快跟同門的師兄弟熟悉了起來。
他因為是汪老大的親傳弟子,身份比較特殊,輩分也大,所以在金刀門的眾人麵前,不需講究那些禮數。
不過,看上去金刀門的人對他似乎不是那麼待見。
他被分到了外堂一組,跟著一個姓李的師傅練習刀法。
這李師傅手下有幾十個弟子,有男有女。
在陸羽入門之後,他們便來找陸羽的麻煩。
這其中有一個女子叫沈燕,仗著有幾分姿色,把這群男人刷的團團轉,當然她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拜金女,對那些有錢有勢的弟子另眼相待。
陸羽一來,便被她盯上。
沈燕原本以為陸羽能被掌門看上,一定有些背景,至少也是個富二代。
可惜陸羽早就看破了她的心機,故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家境不好的鄉村少年。
這讓沈燕整天對他冷眼相待,並且經常讓陸羽做一些雜亂事情。
陸羽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爭端,本著做大事不拘小節的道理,一直對她有所忍讓。
這天,正值金刀門下各堂弟子切磋比武之際,沈燕為了討好堂內那幾個紈絝子弟,跑到陸羽麵前,要陸羽做一些端茶送水的事情 。
陸羽聽完沈燕的話後,臉色一冷,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的要求。
沈燕很是意外,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讓陸羽再說一遍。
“我不去,你另請高明吧!”
陸羽再次重複了一遍。
“陸羽,你什麼意思?你作為一個新人,為本堂兄弟姐妹服務,是我們看的起你,你懂嗎?”
沈燕臉色一變,嬌聲向著陸羽斥責道。
“對不起,我不需要你們看得起我!”
陸羽淡然一笑,氣的沈燕心中火冒三丈,冷笑一聲。
要知道能夠進入金刀門這種武道宗門的人,其實家庭背景都還不錯。
這沈燕也一罐富二代,長的也還不錯,所以在本堂內很是受寵,可不曾被人這樣拒絕過!
尤其是陸羽這種無錢無勢的新人!
當然,倘若汪掌門還活著,豔也許會有所忌憚。
可惜,汪掌門一死,這所謂的親傳弟子也立即變得一文不值。
就在陸羽和沈燕僵持的時候,一個身強力壯跟個牛犢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氣勢洶洶的看著陸羽。
“怎麼?你一個新人,就想上天啊?還敢不給我們清風堂的師姐麵子?”
此人叫肖宇,也是最近兩年才加入金刀門的新人,對沈燕早就有追求之意,怎奈堂內比他優秀的人太多,他很少有機會在沈燕麵前有所表現。
如今看到這場景,他心中暗喜,覺得自己機會來了!
“不給又怎樣?”
陸羽笑著問道,臉上毫無懼。
要不要出於禮貌,他都懶得看這肖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