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說話的時候,旁邊不少他們的同行,都一起順著三人的目光看向了陸羽。
郭雲嵐聽的鬱悶,張口就要回懟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卻被陸羽攔住了。
“狗對人犬吠,人還要罵回去麼?何必和狗一般計較呢。”陸羽淡然的說道。
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頓時麵色大變,勃然大怒的怒視著陸羽。
“你說誰是狗?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張狂!”
“何止是張狂,這就是人身攻擊,是對我們的不尊敬,是對藝術家的不尊敬,更是對藝術的不尊敬!”
“大家看看啊,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說話的,竟然衝我們這樣說話,說我們是狗,還有沒有一點良知和道德了。”
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對著陸羽一通職責,周圍的各種不知名藝術家門,紛紛同仇敵愾起來。
甚至還有的為了博取知名度,還打開了視頻直播,直接來了個現場播報。
“親愛的水友朋友們,我是你們的老朋友,人體行為學藝術家黃璜生,現在我在玉石展現場為你們進行直播,我們藝術界的三位老前輩和一位英俊青年起了衝突。”
“水友們,先給你們看個福利,衝突中的英俊青年可是帶著了兩個特別···特別的漂亮,你們看了可別流口水,我都想衝她們說一句,放開那英俊青年衝我來啊,啊哈哈哈。”
黃璜生說著,將手機攝像頭對準了陸羽和郭雲嵐,白素欣。
直播間頓時沸騰起來了,無數彈幕刷的飛起,看直播的人一個比一個興奮。
“這小子是誰啊,這麼好的服氣。”
“我也想要有這樣的兩個小姐姐陪伴。”
“羨慕嫉妒恨,啥也不說了,支持老藝術家弄死這個小帥哥,那樣咱們就有機會了。”
“估計老藝術家戰鬥力不行,黃璜生你上啊,我們給你刷禮物。”
黃璜生看著飛飄的彈幕,樂的嘴都合不攏了,水友這麼積極互動的這還是第一次。
眼珠子轉了轉,黃璜生覺得是不是要把事情搞大一些,事情大了說不定直播間人氣就爆棚了呢。
那樣粉絲就多了,粉絲多了名氣就上去了,名氣上去了就是知名藝術家了,那樣就會財源滾滾來啊,還能請那些請不起的漂亮模特一起搞藝術了。
看著氣憤不已的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黃璜生所在角落裏喊道:“三位說的好,為了維護藝術的尊嚴,要好好教育教育他們,讓現在的年輕人知道咱們藝術家的力量有多厲害。”
隨著黃璜生的一嗓子,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立馬腰板兒挺的倍兒直,覺得自己有了大眾的支持,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眾位同行們,謝謝你們的支持,咱們的文化瑰寶要傳承和發揚,就要好好教育這些年輕人,讓他們接受傳統藝術才行,這可是關係到咱們所有人的大事兒。”
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中,年紀最長的何立活努力的閃動所有同行,想要得到更多的支持。
一群不知名藝術家們眼珠子不停的轉著,都覺得這似乎是一個提高名氣的好機會。
這些不知名藝術家們,為了想要紅,那可都是絞盡腦汁,參加各類山寨活動,加入各種山寨協會,沒有十幾個頭銜傍身,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可是山寨協會的名頭,如今也唬不了幾個人,說出去反而被人當做傻子看,所以他們又開始用各種方式炒作自己,夢想就是出名了賣出高價字畫。
“何老說的對,年輕人你對何老他們太不尊敬了,他們都是功力深厚的老藝術家,都是傳承古典藝術的大家,你們剛才怎麼能那樣說話呢,我李小虎是看不下去了!”
“李兄你讓開,對付他們這樣的小年輕用不到你,我是射墨書法創始人,射墨書法大師,國際華人藝術協會總理事洪喜正,讓我來好好教育這三個年輕人,先讓我一拍一張發個微博,讓我的粉絲們給我點個讚。”
“洪喜正你讓開點,我正錄小視頻呢,現在流行抖音快手,用微博已經不行了,你不買水軍都上不去熱搜,營銷手法有點落後哦。”
幾個心急火燎想出名的不知名藝術家,已經都拿著手機各種自拍起來,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變的歡樂起來,似乎成了自拍大會一般。
陸羽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些不知名藝術家,撓著頭說道:“你們看到了吧,這些人真是沒有底線的厲害,為了出名就這樣的炒作自己,跟那些網紅沒有什麼區別。”
“他們就是網紅吧,還一口一個藝術,簡直是糟蹋藝術來著。”白素欣不屑的說道。
郭雲嵐皺著眉頭,看著那些不知名藝術家說道:“何止是糟蹋藝術,他們這完全是毀了藝術,他們這樣搞下去,傳統藝術隻會越來越沒落,真是太壞了。”
“算了,不和他們掰扯了,咱們去看看有什麼好章料沒有,以後我也是收藏大家了,要有幾個好的收藏印章的,哈哈。”
想到以後成給收藏的字畫上,蓋上自己的收藏名章,那感覺讓陸羽有些飄飄忽忽的。
“難怪乾隆那麼喜歡給他的收藏蓋章,還在盤子上刻下他的詩詞,這種事兒光是想想,就覺的那麼舒坦。”陸羽嘀咕著說道。
曆代精品字畫,大多都會被知名藏家蓋上收藏鈐印,甚至有的還會些題跋,為的就是凸顯一下收藏者的逼格,也讓後世人知道這樣的珍玩被自己收藏過。
至於乾隆皇帝,那簡直就是喜歡在名字畫上蓋自己的印章,到了瘋狂的地步,隻要時宮中珍藏的名字畫,都會被他按上自己的大印,有的還被按上了不知一個大印。
看到陸羽帶著兩位美女要繞行,三位中老年醜書藝術家都不依了,大戲才剛剛開始,這麼多同行都開始用各種自媒體預熱了,這眼瞅著就是一場自我炒作的盛會要開始了,怎麼能讓大反派逃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