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上飛瀑流落墜入崖底溪流,懸崖絕壁隱沒在腰間薄雲中,墨軒坐在石灘上隨手撿起一塊石片,往水中打了一個水漂,一二三四五六七,打了有七個。
墨軒煩躁的撓了撓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濺起的水花,又抓起了一把石子丟到水中。
“竹青,你說墨痕到底在哪啊,我都快找到人界了,雁山就這麼大,他一條遭人厭惡的蛇能去哪。”
竹青從樹下跳下來看著水邊要暴走的墨軒,走到一旁拉過他手臂,把他手中的石子拿出來,水中被墨軒砸死的魚都要滿一簍了,在讓他砸下去這條河中的魚恐怕都得遭殃了。
“你終於理我了。”
墨軒高興的撲向竹青蹭道:“今天一天你都不理我,我承認我是話多了一點,但你不跟我說話我好無聊,找不到墨痕又不是我的錯,誰知道那條蛇這麼會躲。”
竹青扯過墨軒正色道:“我們陣營就如一盤散沙,無人信服你,再找不到墨痕隻怕計劃隻能作罷。”
“啊,我也知道,可墨痕沒死,是活的,他也肯定知道,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他自己都不急不肯現身,我們急個什麼啊。”墨軒說著又坐下來靠上了竹青的肩上,順便看看藍天吹吹冷風。
“以我對墨痕的了解,他在不在意陣營的事還不一定呢,說不定他現在正坐擁右抱,美人在懷呢。”墨軒一挑竹青的下巴調戲道,順勢枕上了竹青的大腿。
“想你瑤姬大美女了?”竹青俯下身眯著眼看著墨軒,手輕輕拍了拍墨軒的臉。
“嘿嘿”墨軒壞笑幾聲,出蟄後五六月,可是蛇的發情期。
墨軒對墨痕的了解足足了解到墨痕的床榻上去了,不愧是兄弟連喜好都很是相同,不知多少跟著墨軒的美女蛇見到了墨痕都轉了陣營,大打出手撲了上去。
離清照例一周去一次石潭給金鯉喂食,這次在石潭旁呆著時間格外的長,傍晚才回到小院,小蛇總是白天睡覺,離清在屋內過的實在無聊,總是對著一個冰冷的木頭,還不如陪金鯉聊聊天呢,那條魚可是連水都離不了。
火燒雲把天際燒的通紅,離清剛要推開房門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喘息,叫的妖嬈嫵媚動人,聽得離清都有些想入非非,窗紙上印出模糊的兩個交疊的身影,離清怒火中燒一腳踹開了房門,捉奸在床,這可是我家。
床榻上一個嬌媚的美女,頭上頂著一朵嬌豔鮮花,原來是一隻花妖,潔白酮體,膚若凝脂,俏臉微嗔,衣衫盡退,隻披著一層粉色薄紗,朱唇中含著半根玉指,跨坐在墨痕身上,含情的抽出嘴中的玉指,指間帶水劃過墨痕露出的胸膛,聽到響動轉頭笑眼吟吟的看著門口的離清。
美人當前春光乍泄,離清臉上浮出一抹緋紅,反觀墨痕衣冠楚楚靠在被褥上,束發未散氣息平穩,任由那貌美的花妖壓在身下,麵無表情的看著闖進來的離清。
離清燒的臉色燥紅怒火越盛,越覺得墨痕居高臨下,床弟之事被人打破仍是鎮定自若,一臉理所應當的看著離清等著他自己出去。離清覺得自己要把床燒了,這可是自己家自己的床,這條蛇發情還真不挑地方。
\\u0000\\u0000\\u0000\\u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