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言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爸,我在家帶了湯給您,您的年紀不小了,可不能學年輕人啊……”
“琛,你這麼總陪著我,不用去公司上班嗎?”
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陸辰希手中拿著一束薰衣草,正在往謝以琛手中的淡紫色玻璃花瓶中插花。
謝以琛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望著陸辰希的視線溫柔的好像要把人給融化,“你不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啦,可是我是從家裏跑出來的,你又不是,那麼大的公司,你要誰去打理呢。”
陸辰希覺得瓶中剛剛插進去的花好像位置不是特別好,又重新抽了出來,查看新的位置。
“老婆是不是害怕我不工作,養不起你啊?”
陸辰希掃了他一眼揶揄的神情,又把視線收回來,繼續放在手中的薰衣草之上,“對啊,這都被你發現了。”
“這就不勞老婆費心了,”謝以琛拿過他手中的薰衣草,隨意插在花瓶的一角,竟然恰到好處,
“我就算不工作,也能養活老婆十輩子,如果我手下的員工,隻是因為他們的總裁幾天沒有去公司,而運營不起來,那麼我要他們做什麼呢?”
陸辰希從他手中拿過花瓶,“你還真是有大總裁的架勢,誰說要跟你這麼久了?”
“這你可不能反悔了。”謝以琛握著他另一隻空出的手,“我謝以琛愛上了,可就是前世今生。”
陸辰希聽著謝以琛有些小孩子的宣告,笑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說的你好像記得上輩子的事情,又或者是下輩子的事情。”
“為了你,我也不會忘記,每一輩子,我都會尋找你。”
“那好啊,那我每一輩子,都等著你來尋我。”
“不能反悔。”謝以琛伸出一隻手,顯得很認真。
“你好幼稚啊。”話是這麼說,陸辰希也跟著他伸出自己的手,卻在下一刻看到手上的東西愣住了。
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謝以琛把一枚戒指戴到了他右手的無名指上。
“這是……”看著手上那個很精致,卻並不張揚的戒指,陸辰希有片刻的呆愣。
“這是DarryRing的戒指,代表著此生唯一的摯愛,這是我特別為你定做的,戒指上麵刻著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謝以琛的手從他們插好的薰衣草花束上一碰,另一個一模一樣的戒指便掉在了他的手心上。
“原本我可以做一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戒指送給你,可是我覺得DarryRing對於相愛的兩人,它的感情很認真。
所以我找了他們的人,做了這對同樣世界獨一無二的戒指,阿辰,你願意接受它嗎?”
“你都已經給我戴上了,我能取下嗎?”
“那你想取下嗎?”謝以琛反問。
像是宣誓一樣,陸辰希摸著手上的戒指,“我一輩子都不會取下。”
“那就勞煩老婆幫我戴上另一隻了。”謝以琛把自己那隻遞給他。
陸辰希已經被謝以琛戴到手指上的戒指,自然看不到內環刻著的名字,可是謝以琛手中屬於他的那枚,上麵的名字卻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