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以琛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陸辰希連忙對他撒嬌,他可是真的一點點印象都沒有了。
那天本就十分不開心,做的一切都好像行屍走肉一般,直到最後謝以琛把他帶走,所以關於這個小花梗的記憶,更是一點都沒有。
謝以琛走到衣櫃前,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套白色西服,陸辰希很熟悉,這正是訂婚那晚他穿的那套。
“你怎麼還沒有丟掉。”
“為什麼要丟掉?”謝以琛反問。
“因為……”
陸辰希沒有說下去,偷偷地掃一眼西服的袖子,上麵果然還帶著一點血跡,那是當晚被謝以琛強吻的時候,他拚命擦唇的時候留下的。
“這是你的東西,我舍不得。”謝以琛當然也注意到陸辰希的視線在看哪裏。
“那晚的我,真的好傻。”
“是啊,傻的可愛,我喜歡。”
“這是……”陸陸辰注意到謝以琛把幹的薰衣草花梗擦在了左胸前西服的口袋。
對了,那天的西服,本應該按照禮儀插入一方手帕的,他卻固執的用了一枝薰衣草。
沒想到謝以琛不但把西服留了下來,連上麵的薰衣草都保留的完好。
“這下,是不是可以彈了呢?”
“願意為你演奏,我的殿下。”
原本拿著小提琴,一副王子派頭的陸辰希,卻微微傾側著身子,做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然後緩緩演奏起來。
絕好的音色透過陸辰希白皙修長的雙手完美的跳躍出來,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同樣的曲子,被他演奏的多了一份甜蜜的愛情。
啪啪啪……
恰如三年前的那般,陸辰希剛演奏完,謝以琛便帶頭鼓起了掌,隻不過這次隻有他一個人,但是對陸辰希來說,已經足夠。
把小提琴放下,陸辰希看著同樣深情望著他的謝以琛,“你說我們能永遠這樣嗎?”
“願用我一生,換你十年天真無邪。”
“老哥真是過分哎,找到辰希嫂子也不知道早點告訴我們,害我們又找了這麼久。”
謝暮語放下電話,說著抱怨的話,但是湯尼能從她的語氣之中,聽到開心,能找到陸辰希,真是太好了。
“謝以琛有沒有說丹尼爾在哪裏啊?”他們怎麼都找不到陸辰希,到頭來,還得是謝以琛才能找的到他。
“我哥沒有說,隻是說辰希嫂子很好,讓我們不要擔心,而且,假如陸家的人問你辰希嫂子的去處,你說不知道就行。”
對於謝以琛交代的話,謝暮語直接猜測,這次辰希嫂子忽然不見,絕對是有著他們不知道的原因,不過現在他們是不會告訴她的。
湯尼攤攤手,“我是真的不知道丹尼爾在哪裏啊。”
“笨,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說嫂子和我哥在一起的事情也不要說。”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又不傻。”
“希望你是真的不傻。”謝暮語看了湯尼一眼,“對了,我哥說,辰希嫂子最近可能不會去公司了,你自己看你還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