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希從保鏢手中接過衣服,又把門給關上,轉身走過去把衣服遞給謝以琛。
謝以琛沒有接衣服,竟然撒嬌的對陸辰希說道,“你來幫我。”
“神經病,你手斷了?”
“我剛才酒喝多了,頭有些暈,難受,使不上勁。”謝以琛一手扶著頭,大有一種隨時會倒地的感覺。
剛才接吻的時候,謝以琛口中的酒味確實很大,讓陸辰希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不過他才不會就這麼白白伺候他穿衣服,
“跟美女喝酒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深淺?”
“我那會不是看到你和孟書雅在一起,心中不痛快所以才借酒消愁嗎,愛你越深,憂愁越大,酒喝的自然也就越多。”
平日裏不說也就罷了,可是當謝以琛真要是說起情話來,那陸辰希可是難以招架的,不過這話說的也是事實。
“我看你接吻的時候,挺有活力。”
“有嗎?剛才的時間太短,沒有好好感受,不然再來一次試試,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使不上勁。”
“滾,”
謝以琛的話,讓陸辰希的臉都止不住紅了,還再來一次看看?看你舌頭到底是怎麼有活力在我的口腔之中瞎攪合的嗎。
“到底還穿不穿,不穿我走了。”
“穿,你就是這樣對待病人的嗎?”謝以琛歎著氣,“想當年,你病了的時候,是誰連內褲都幫你穿的,現在風水輪流轉,我卻要被你嫌棄。”
“你是病人嗎?明明是醉鬼,要是說真有病,我看你也是神經病。”
陸辰希嘴上這麼說著,人已經行動起來,一雙修長的手伸到謝以琛的胸前,為他解著扣子。
“老婆,你好賢惠。”
看著陸辰希白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劃過,專注幫自己換衣服的樣子,讓謝以琛覺得,這才是他們該有的幸福。
“褲子自己換。”給他換好了上衣,陸辰希把手中的褲子遞給謝以琛。
“不要,我站不穩,你幫我換。”
陸辰希看著謝以琛晃晃蕩蕩的步伐,不由的皺起好看的眉頭,“你沒骨頭嗎?”
“我的骨頭都為你而化。”
陸辰希彎著腰,去解謝以琛的皮帶,“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惡心?”
“嘴上嫌我說的惡心,事實上心中卻比吃了蜜還甜吧。”謝以琛也微彎著腰,去嗅陸辰希好聞的發香。
“我不吃那種東西。”陸辰希把皮帶抽出來,放在手上,略帶威脅,“你再亂動信不信我抽你。”
謝以琛一雙漆黑的眸子滿含深意的盯著陸辰希從自己褲子上扯下來的皮帶,“寶貝兒,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呢?”
“再胡說,我就扒了你的褲子,然後把門打開,讓大家都來圍觀。”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看你表現。”
“我倒是無所謂了,我的所有都是老婆的,包括身體,你如果想把我扒光了,讓大家鑒賞鑒賞,那就扒了吧,隻要老婆開心。”
謝以琛說著,真閉上了雙眼,大有一種任君宰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