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什麼?我好像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將辰木保證不是自己找事情,他就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他這些日子受到的驚嚇有點過頭。
張菲無語的看了將辰木一眼:“行了,裝什麼呀,我說我和他結婚了,領證的那種,我們倆婚禮沒辦,但是也是正常的合法的伴侶關係了!”
說著還怕將辰木不相信一樣把王之隆當玩偶一樣的拉了過去,然後把王之隆手上的婚戒拿出來給將辰木看:“我是隱婚,所以不敢光明正大戴出來,明白?”
將辰木愣愣的點點頭:“明白,哎呀我去,你上次那個故事編出來騙我的是吧?虧我還相信了那麼久,你這樣很過分誒…”
想起上一次張菲在拉將辰木組cp的時候說的那一段非比尋常的感情,將辰木就應該知道那是騙人的,虧他還傻傻的相信了,果然女人都是騙子,尤其是長得好看的更是騙子!
“我瞎編的故事你都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張菲倒是一臉你是個傻逼和我沒關係的表情,讓將辰木鬱卒。
王之隆像是從夢裏醒來一樣,先詫異張菲和將辰木說的話,又聽到將辰木說的故事,想了想依舊開口道:“你們說的故事是什麼?”
“關你屁事。”張菲立馬回道,不給王之隆任何一點反駁的機會,王之隆知道張菲心情不好,也就不再惹她生氣。
將辰木對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有些熟悉,頓覺好像他就站在王之隆的位置上,而張菲的角色就是易承。
“哦,我好像想起來了,我記得三年前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好像看到過這條新聞,說在民政局看到你了,然後意指你隱婚是吧?”
“是個屁!”張菲想到這個新聞就氣不打一出來:“我那時候才幾歲,我才25歲,花樣年華,還結婚,和誰結婚?腦子有病的記者胡說八道,我他媽是一年前結的婚好不好,那時候對象都還沒找!”
將辰木這倒有些疑惑了:“一年前結婚?那感情不是應該還好麼?你這樣的好像要和王先生離婚了一樣…”
說實話,雖然娛樂圈的感情確實像是速食愛情,但是將辰木也看得出來張菲是個重情義的人,也不像是外麵的那些各式各樣的女星,給將辰木的印象挺好的,這樣的女人再怎麼樣在一年內應該會和丈夫甜蜜相處的,沒理由那麼的劍拔弩張吧?
張菲聽完這話沒有立刻反駁,反而是坐了下來,看了王之隆一眼,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緩緩的開口:“對啊,結婚一個月後,我們兩個連蜜月都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就想和他離婚了,要不是礙於情麵還有家長的臉色,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生氣,但是再怎麼生氣也不能說這樣的話,我會生氣會難受的。”王之隆責怪的看著張菲,語重心長的說:“我也不是為了什麼,我是為了我們的生活,我是工作要求,你不能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嗬!”張菲像是碰到了那一根神經一樣站了起來,怒視王之隆道:“我強詞奪理,你讓別人聽聽理。我們兩個結婚,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你有事業我也有事業,我覺得我們是正常戀愛正常交往,我想公開,你說怕影響我的事業不讓我公開,我知道你是經紀人擔心的考慮的比我多,所以我忍讓了。結婚一個月還沒到,在我們的蜜月旅行中,你告訴我你為了帶一個新的藝人你打算出國陪她拍戲拍一年,那時候我是不是和你講理了,我說帶藝人可以,那是你的事業,但是你為了你的事業把我拋棄是不是你的不對?何況我也是你的藝人,你為什麼不留在國內陪我拍戲,這也是你的本分!口口聲聲說你是經紀人,身不由己,那我說沒事,大不了我扔掉這裏的事業陪你出國陪你去做你的事業,陪你去帶藝人,你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這裏,你對我有過一句責任麼?有過一句道歉和反省麼?”
這麼大信息量的事情將辰木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擔心的看著張菲,雖然張菲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她眼裏的那點淚光騙不了人。
王之隆一直站在那邊,頭一直低著也不言語,似乎在反省又似乎在控訴,控訴張菲說的話其實不是真的。
張菲氣的發抖,她的苦她的難受從來沒有表現的表麵上,但是無論從哪一個方麵看,她都是最難受最不安和痛苦的那一個。
將辰木走到張菲身邊,收起了他往日裏的吊兒郎當,反而十分堅定的站在張菲一旁,摟住張菲的肩膀,讓她扶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張菲承情卻也沒有哭。
“王先生,不論從哪一個方麵說,作為丈夫作為戀人作為經紀人你都應該和張菲道歉,這是一種道義問題,無論在何時何地你都沒有任何的理由,應該立刻和她道歉。其次,我想你應該不是一個壞人,我相信張菲的眼光,她看上的男人應該很好,所以我想你應該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可以不能說,我想我作為男人可以體諒你。最後,我認為不管你有任何的借口,我覺得你應該和你的妻子也就是張菲說明一切,你們是一家人,無論在什麼樣的地方,你們都是密不可分的一家人,如果對於自己的家人還有隱瞞的話,我想你不適合成為她的丈夫,因為家庭中最需要避諱的永遠是信任問題。”
王之隆一直低著頭,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他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彷徨,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可以說出那些委屈的讓人無法哭訴的悲傷,畢竟他是一個男人,是一個應該擔起責任的男人。
將辰木很自然的給兩個人讓出了房間,他可以感受到兩個人似乎應該有很多無法解釋的事情,與其這樣憋著,還不如徹底釋放一番。
將辰木換到另外一個化妝間裏,化妝師小姐姐很機智沒有多問也沒有多看,隻是幫將辰木化妝,讓他準備好拍戲。
固有鈴聲高山流水從將辰木的手機裏流出來,將辰木一看來電顯示,立馬接了起來,用無比殷勤的語氣道:“易先生,你在幹嘛呢?”
易承剛到辦公室就看到將辰木給他發了很多微信,但是大多數都是打招呼的你好這樣的話,易承以為他有什麼樣的事情要說,隻能給將辰木打了電話,擔心會有大事。
“我還想問你幹什麼,給我發那麼多微信幹什麼?有什麼要緊事要說趕緊的,我要開會去了。”
“我這不是怕你生氣特意來道歉的麼?看我態度那麼好,別和我計較了行不行?”將辰木低三下氣的語氣讓在座的很多人都很好奇對麵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讓將辰木這個玩世不恭的人如此奉承。
易承想到昨天晚上對方做的事情就想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自己做錯了,可是一想到對方是他的男朋友,說句難聽的這也是他分內之事,所以選擇大度的原諒他,況且早上把他趕出去已經算是教訓了。
“知道了,你還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我要工作了。”
將辰木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易承已經氣消了,立馬笑著說:“沒事了,你好好工作,我也要工作了,晚上一起吃飯?”
“可以,等你結束給我打電話。”
“好,拜拜,好好工作。”
“嗯,你也是。”
將辰木喜滋滋的掛了電話,特別滿意的躺在椅子上化妝,化妝師小姐姐笑著說:“木木,你朋友啊?我聽聲音和你關係很密切,什麼朋友啊?”
“好朋友唄,算是對我有知遇之恩的,可尊重的的一個人了。”將辰木隨意的說道。
化妝師知道他不願意多說也就閉嘴不言了,畢竟她們這些人還是少知道點東西為好。
換好衣服後,將辰木來到片場,張菲還沒出來,韓軍則在那邊拍戲。
沒一會,張菲從化妝間裏走出來,雖然化了妝,但是還看得出來肯定是哭過了。王之隆跟在她身後,看著張菲一步一步的走到片場,看著她坐下後才安心的離開,離開前還感激的看了將辰木一眼。
“好了?”
張菲點點頭:“謝謝,我應該相信他的,是我有時候太把自己和他逼到死胡同裏麵去了。”
看到張菲釋懷的樣子,將辰木才安心下來,才笑著說:“這樣不就完了麼?你說你也是,早這樣的話,兩個人也不必那麼難過。”
張菲點點頭,知道這件事情她也有責任,也不再說什麼。
那邊在喊拍戲了,將辰木和張菲站起來,進入到一個新的狀態中,把其他的一切都拋棄掉。
十一月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十二月也就悄無聲息的來了。
隨著十二月的到來,天氣也漸漸的冷了,將辰木身為北方人,按照在北方的氣溫的話,可能早已經穿上了羽絨服,可是在南方,他依舊還沒有機會穿羽絨服,這讓他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