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術塔是一個由生活在東疆星區最大最繁榮的世界•艾澤拉斯上的血精靈建立的一個完全由法師掌控的組織。
這是一個崇尚奧術且與世無爭的組織。自成立之初就在艾澤拉斯上過著隱居一般的生活,甚少與外人接觸,就算是有所接觸也幾乎是通過血精靈建立的政權•逐日者王朝與外界接觸。
但是這次卻是奧術塔直接派人來到都星,而奧蕾莎•逐日者正是這次奧術塔所派遣的特使。
現在的縱橫幫是都星首屈一指航運業巨頭之一,長久以來與物產豐富的艾拉星、與逐日者王朝有著密切的貿易往來,故此彼此的關係甚是親密,故此奧術塔會毫不猶豫找上縱橫幫。而奧蕾莎不但是奧術塔的法師,更與上官飛鷹有著婚約,故此奧術塔便派遣她作為特使來到都星,尋求縱橫幫的幫助。
雖然縱橫幫大多數人——包括上官飛鷹自己——對於這些血精靈皇室成員的突然到訪很是好奇,但是上官飛鷹更在意的卻還是他這位美麗的未婚妻的近況,對於她這次到訪的目的卻是隻字未提。單此一處就不難看出這位年輕有為有多在意自己的這位心上人,也可知他們兩人之間的婚約也絕非僅僅隻是利益聯姻。
“——什麼?你要去血霧迷宮?”當兩人獨處一室、互訴衷腸之時,奧蕾莎•逐日者終於向自己的未婚夫透露了自己到這裏來的真實目的了——竟是為了血霧迷宮的異象而來。
盡管駐守在血霧迷宮的應龍衛——瀚海帝國的皇族禁衛,其成員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專職保護皇族以及執行皇室指派的各種任務,而封鎖固守血霧迷宮則是應龍衛眾多任務中的一個——已經通過各種的手段封鎖異象的消息,但是有關異象的消息還是在黑客高手的各種手段之下流傳了出去。很快的,帝國境內各處都在開始流傳關於這個異象的消息;很快的,就有各路為之而來的人馬大批湧入這個邊域星球。奧術塔就是其中之一。
“不行,那裏太危險了——”從小在都星長大、聽過無數關於這個絕地的故事的上官飛鷹異常堅決的反對著,“我不能讓你去那裏冒險。”
“我必須去,這是神諭,也是我的使命——我必須去——”一向溫柔的奧蕾莎•逐日者卻是同樣堅決的說道。
“可那裏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冒險。”上官飛鷹握著她的手,深情又擔心的說道。
“所以我才會來找你——你比我們熟悉那個地方,有你的幫助,我們可以更加的安全。”奧蕾莎同樣深情的望著他,柔聲的請求到。
“可——現在那裏的情況比以前更加的複雜,”上官飛鷹憂心忡忡的說道,“自從血霧迷宮出現異象之後,就又傳言說那裏麵又寶物現世,引得無數的探寶者和賞金獵人蜂擁而至——就算是應龍衛也無法製止;每天都有大量想要進去探寶的人死於彼此間的械鬥廝殺——而且,一個月之前權力堡也介入其中——”
權力堡,整個都星最惡最強的黑道幫會,同時也是最為神秘的一股勢力。它深藏於茫茫的凶山之中,憑借著天然地勢之險要與世隔絕,令人難以探清它的虛實;但從來沒有人敢質疑它的實力,因為所有質疑過的人最後都被權力堡殲滅了。
“權力堡!”奧蕾莎•逐日者雖然久居在逐日者王朝,但是對於都星上各方勢力還是比較了解,“他們也是衝著那件寶物去的?”
“這個自然——而且是由權妃•裹天女親自率領人馬——”上官飛鷹說道。
從權力堡崛起江湖至今,人雖然皆知曉權力堡有一位能為通天的堡主存在,卻是無一人見過這位堡主,就算是權力堡之中最是精銳的九天十地•十九邪祟也隻是聞其聲卻未能見其人。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懷疑過堡主的存在,更沒有人敢質疑堡主的權能與實力,隻因有權妃的存在。
權妃乃是堡主的門徒,也是權力堡之中僅次於堡主之人——不論在那方麵——不論堡主是否真的存在,但是權妃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活人,而她的威能與凶殘也是整個都星有目共睹的。隻要她不否認堡主的存在,那權力堡之中就無人敢質疑這個事實;隻要她還在,不管那虛無縹緲的堡主是否存在也無人膽敢來犯權力堡分毫。
這次由她率眾進入血霧迷宮,可見權力堡對血霧迷宮之中的那件寶物是多麼的誌在必得,也不難想象他們對怎麼凶殘狠毒的對付那些膽敢和他們爭奪寶物的對手。
“——在應龍衛的守衛下,正片森林隻有三處地方可以進入——”上官飛鷹繼續說道,“但是這三處地方均被權力堡的人把守著,截殺那些膽敢闖入血霧迷宮的人。”
“不管怎麼危險,我都會去的——請你幫我們安排一下——”
房間外
坐在客廳裏的雷棟的心情顯得很是不好。
最近幾天他一直聯係不到呼延磊——每次聯係呼延磊不是沒人接聽就是直接被掛斷——這讓向來很是自負的他備受打擊。
一直以來他對圍在他身邊的那些男人都是予取予求,從來都是按著自己的心情來使喚他。就算是他最愛的呼延磊,他也信心滿滿的認為呼延磊這個花心又叛逆的男孩早已被他的征服,如其他的男人一樣任他為所欲為呼來喝去的。
但是,從那天呼延磊離開幽藍會所開始雷棟發現自己錯了,這個一向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孩並不像其他那些被自己弄上床的男人一樣癡迷於自己的魅力,自己根本無法像玩弄其他男人一樣對他,自己甚至無法掌控。
當雷棟發現這個事實之後,心中對呼延磊的那種貪求渴望卻是越發的濃重。呼延磊越是不理會他,他就越發的想要見到呼延磊、想要得到他。
要不是東皇學府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所在,而呼延磊本人也是一個極為特殊的人,隻怕雷棟早已將他抓回來當做自己的禁臠了。
“大堂主,幫主找你”就在雷棟心中想著要如何再度將呼延磊拉回自己身邊的時候,一個手下來到他的身邊恭恭敬敬的說道。
“哦,知道了。”雷棟沒好氣的說道,隨即站起身來跟著那個手下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雷棟,事情大致就是這樣,接下來的是就勞煩你為奧蕾莎她們安排了。”書房裏,上官飛鷹對雷棟說道。
盡管雷棟在有的時候是一個剛愎自用、隻顧自己好惡的人,但是他的才幹卻是不容置疑的。所以上官飛鷹還是很放心的將自己未婚妻的事情交給他去做。
“放心吧,幫主。我會為奧蕾莎公主安排好一切的——”雷棟恭敬的說道。
可是上官飛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這個決定做得有多的錯誤,雷棟這位縱橫幫的首席大將並沒有他表明上看著的那麼忠心耿耿。
東皇學府北區雅瑟樓
慕紹恒實在無法再在那間豪華的宿舍裏再待上一分鍾。
房間裏充斥著的混合著齊宇和慕容珊珊兩人味道的空氣就如同一種致命的毒藥般的讓慕紹恒難以忍受,每一次呼吸都會令他心如針刺刀割一般的難受。
所以,當齊宇開始著手為宗源取出體內那根細針的時候,慕紹恒就隨便的找了一個理由跑了出來。
“我為什麼要來這裏?我為什麼要來這裏?”站在屋頂花園邊緣的護欄邊,慕紹恒望著遠方某個不知名的方向,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心裏問著同一個問題,“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還要來?慕紹恒,你的心裏到底還有著怎麼樣的幻想——”
心,就像一個被妒忌和傷痛填滿了的氣球般臌脹得讓他難受,偏偏又無法發泄出來,隻能任由其在自己的心裏翻騰著。
“當初他就說過不會再見我,我為什麼還要來?現在的他比以前還要耀眼,怎麼會在注意到我——他身邊的那個女生,和他才是一對。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一切都隻是你的妄想——可是為什麼?既然這才是你想要的,為什麼你那時候要來找我,為什麼要說喜歡我——”
心痛,如狂躁的海浪般的翻滾著,那些被慕紹恒深埋起來的記憶也毫無防備的被再度的掀開——
自從他們兩人第一次在那個周末聚會上見麵之後,他們兩人就經常在學校裏不期而遇——直到後來慕紹恒才知道,那些所謂的偶遇其實都是齊宇故意在等著他——而他們偶遇最多的地方就是齊宇第一次看見慕紹恒的地方。
一開始,慕紹恒很是不習慣齊宇的這種熱情,但是隨著時間和彼此接觸的增多,慕紹恒逐漸的習慣了又齊宇在的日子。特別是在發現了自己與齊宇的兩大共同愛好——音樂和吃——之後,更是與齊宇相處得無比融洽——
“——這首曲子真好聽,”在聽完慕紹恒彈奏的他第一次做的曲子之後,齊宇很是習慣性的靠在慕紹恒的肩頭,說道,“纏綿悱惻,情意濃濃——紹恒哥,你是哪來的靈感,寫出這麼好聽的曲子?”齊宇一邊說著,一邊用一種崇拜般的眼神望向慕紹恒。
在這眼神中,出了齊宇慣有的對慕紹恒的佩服之外,還有一種慕紹恒不是很不、但是卻有很是喜歡的東西,強烈而充滿了熱情。
這種情緒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齊宇眼中出現了,自從慕紹恒認識齊宇之後,就經常在齊宇看向自己的時候在他的眼裏看見。
慕紹恒對這種無比熱烈的情緒似懂非懂,盡管他有時候隱隱的猜到了這種情緒代表著什麼,但是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長期處在一種自閉狀態的他已經被一股自然而然出現的自卑緊緊的包圍著,令他無法相信齊宇眼中閃耀著的火花是因自己而生;就像他不敢對齊宇說,他現在彈奏的這首曲子的靈感就是來自與齊宇,這首曲子就是為齊宇而作的。
但是,這種膽怯和自卑在齊宇緊接著的一段話語中被漸漸的瓦解了——
“紹恒哥,你知道嗎?我其實很希望——”齊宇繼續說道,一邊說著他的手一邊緊緊的將慕紹恒的手握著,“——希望這首曲子你是為我寫的。”當齊宇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齊宇那乖巧可愛的臉已經徹底的緋紅,那羞澀卻又大膽的模樣映在慕紹恒的眼裏,讓慕紹恒覺得眼前這個男孩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迷人,也讓慕紹恒的心裏升起了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勇氣——
“這首曲子——是為你寫的,小宇——我,我好喜歡你,小宇——”說著,慕紹恒更是很大膽做出了一件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在齊宇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慕紹恒的這一舉動令齊宇整人頓時愣住了,但是隨即在他的臉上就綻放出異常燦爛的笑容:“我也喜歡你,紹恒哥——”
“紹恒哥哥——紹恒哥哥——”不知道何時一雙結實的手臂輕柔的將慕紹恒摟入了懷裏,一陣滿是柔情的輕喚將慕紹恒從回憶裏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