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時間,對於一輩子來說並不漫長,這不足以讓她們忘掉這個男人。
在看到楊天的第一眼,幾個丫頭就加快了步子,最脆弱的薛采衣沒哭,反而笑靨如花。
最嬌柔的王靖露也沒哭,隻是眼眶有些發紅。
而張筱雨呢滿麵激動,還有幾分難言的幽怨,唯獨白冰,這個看上去最堅強的丫頭,哭的稀裏嘩啦的。
“好了,別哭了,聽的心煩。”楊天沒好氣的說道!
白冰抬手,做勢欲打,然後又恨恨的坐下,“你個沒良心的混蛋。”白冰沒好氣的罵道!
一年多之前的事兒,她們或多或少的聽到了一些消息,隻是不敢確定,而隨著蕭憶柔等人的離開,醫館換人,她們就已經猜測到了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這一年多的時間,不知道有多少次淚濕枕麵,這個男人在她們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從最初的不該有的野望,到最後的仰慕,然後再到卑微的想要留在他身邊每日見他就好,這其中的心路曆程,不足為外人道也。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楊天絕對是除了她們的父親意外,在她們心中留下痕跡最深的男人,深到她們心中容不下旁的男人。
時隔一年多,終於再見到了這個男人,心中的複雜難以言明,再次見麵,這其中夾雜了太多的激動喜悅和期待。
“一個個的都長大了啊!”看著四個小丫頭楊天笑嗬嗬的說道!
“哼。”有人嬌哼,有人撇嘴,有人嬌羞,但是眼中不約而同的都帶著一抹歡快。
“最近這一年過的怎麼樣?沒給我丟人吧?”楊天看著四個丫頭問道!
“丟人了,丟了大人了,誰讓你不在的。”白冰哼哼道!
楊天聞言不由莞爾,“看來這規矩要重新立立了,竟然敢給我丟人,我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毀到你們幾個小丫頭的手裏。”楊天笑著說道!
“冰冰胡說的,這一年很好,我們很團結,第一醫院也不錯,對每一個病人都盡心盡力的。”薛彩衣匆忙解釋道!
“彩衣,幹嘛跟他解釋,一年多不聞不問,回來就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還不行我氣氣他了。”白冰嗔怒道!
“啪。”一個板栗落在白冰的腦袋上,“我這叫興師問罪,在這麼大個酒店請你們幾個吃飯,到你的嘴裏倒成了興師問罪了,你知不知道這一頓飯,可以吃掉我這一年的生活費了。”楊天沒好氣的說道!
“嗯?”幾個丫頭看向楊天,用得著如此可憐嗎?
“算了,不跟你們說了,難得回來,看到你們安好,我這心中也高興。”楊天將一瓶酒,用手指彈開。
“喝一杯。”楊天說道!
一句話說的幾個丫頭眼睛都紅紅的,她們都知道,除了那些不可能的野望以外,這個男人對她們的確無可挑剔。
“為了重逢,幹杯。”白冰說道!
幾個丫頭都很有豪氣的一飲而盡,白冰麵色如常,薛彩衣更是神色不變,唯獨王靖露一臉通紅,連眼淚都流了下來,而張筱雨也是一臉難為的樣子。
看了一眼酒瓶,貌似度數有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