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沒有逗她的意思,我是想著這丫頭自己知難而退,其實吹了挺好,如今看來,好像沒那麼容易,這丫頭用情很深呢!”楊天咂咂嘴,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怎麼辦?”蕭憶柔皺著眉頭說道!
“涼拌。”楊天聳聳肩。
“說正經的呢。”蕭憶柔氣道!
“辦法倒是很多,關鍵是不合適啊!”楊天說道!
“說來聽聽。”蕭憶柔點點頭,煞有其事兒的問道!
“比如,讓那小子無聲無息的消失。”楊天摸了摸下巴說道!
蕭憶柔頓時臉一黑,“純屬玩笑。”楊天看著蕭憶柔的黑臉,幹笑一聲,真要這麼幹,蕭憶晴以後知道了,還不得恨他一輩子。
“把這丫頭圈起來,不讓她出去,沒準兒時間久了就淡了。”
“要實在不行就放她走,去跟那小子在一起唄,這不都是辦法嗎?”楊天笑道!
“滾。”蕭憶柔聞言不由沒好氣的說道!
“你看我事先不說了嗎,辦法有很多,就是不怎麼合適。”楊天咧嘴笑道!
“那是合適嗎?那就不是辦法好不好?”蕭憶柔氣惱道!
看了一眼楊天無奈的臉色,蕭憶柔搖搖頭,“也難為你了,這事兒真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哎,這家子就沒個省心的,以前怕媽折騰,現在媽好不容易安分了,這丫頭反而不安生了。”蕭憶柔搖搖頭,極為著惱的說道!
“辦法總會有的,不用那麼愁,早點去睡吧!”楊天看著蕭憶柔輕聲說道!
“嗯。”蕭憶柔聞言,輕輕點頭。
年夜,在漫天煙火落幕之後,就這樣過去了。
年初一,一家子的氣氛依舊冷淡的不像話,連點歡笑都沒有,著實讓人感到無奈。
孩子,任性的孩子,總是習慣把家人的疼愛當作是任性的資本,誰讓血緣關係是割舍不下呢!
就在吃餃子的時候,敲門聲響起,楊天起身去開門,卻見宮飛羽來了,就隻有他一人。
穿著一襲素衫,本來這個年紀也算得上壽星了,該是穿大紅大紫的時候,如今穿這身衣服來,顯然執的是弟子之禮。
“徒兒給師尊拜年。”進門之後,宮飛羽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跪在地上,正兒八經的磕了三個頭。
年紀在大,終究是他的徒弟。
倒是蕭憶柔看的心中不忍,宮飛羽這個年紀已經可以當爺爺了,怎麼好讓這樣的老人家折節。
“好,以後啊!就不要這樣了,這麼一把年紀了,真要讓家裏的子孫知道,怕是不喜,尊師重道是好事兒,放在心裏就行。”楊天看著宮飛羽笑著說道!
“不過我可沒紅包給你。”楊天笑道!
宮飛羽不說話,隻是配合著楊天笑。
倒是蕭憶柔看不過去,掐了一把楊天,給宮飛羽拿了一個紅包,“你師傅的一點意思,別嫌少。”蕭憶柔說道!
就是一個形式上的事兒,宮飛羽自然不會嫌少,說到底若是沒有師尊,又何來今天的宮飛羽。
他一個孺子,在那兵荒馬亂的年代,能不能活下來都兩說。
更遑論說討到媳婦,建立今日的宮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