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水是直接從後山接來的嗎？”
江林走進味道頗重的女廁，即使因為兩人要來女老師已經讓打掃衛生的阿姨做過衛生了，也掩蓋不了女廁的臭氣。
“是，上頭的水泵有一個碗口大的空隙接著水管，後頭的山上用的倒是竹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次竹子。”
女老師介紹的很詳細，陸燁鋒的個子夠高還特地踮起腳看了看水泵的大小。兩人從女廁出來
“平常多久換一次，一般誰去換的？”
陸燁鋒看著從廁所出來深吸一口氣的江林，臉色浮起笑意然後問道。
“不一定，如果一直下雨的話，雨後肯定要去換一次的要不然容易長塔蘚。如果一直沒有雨的話就很久才會換一次，一般都是門衛老張頭去換的。”
女老師帶著兩人來到門衛處，門衛處的老張頭真的很老了起碼有六十多歲了。江林等人剛開始還詫異怎麼老頭這麼老了還沒退休，女老師估計是看出兩人的疑問解釋道
“這所學校建校三十年了老張頭就在這裏做了三十年。老張頭年紀大了無兒無女，又沒老婆退休了也沒人照顧。學校就想著門衛也不需要做太多事情，就是外來人員進來的時候做個登記而已就讓老張頭繼續做了。”
雖然這麼有些不負責任，但這種小地方還真沒有什麼事情會發生，門衛更多的是看著孩子不亂跑而已。
“老張頭，這是校長請來的能人，人家問你點事情你仔細答了啊！”
女老師叫來了老張頭說道，老張頭抽了口水煙點點頭。
“張老先生，老張頭，你經常去後山換竹管前兩年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陸燁鋒見老張頭麵色有些尷尬，立馬也跟著女老師喊老張頭，老張頭聽了這個名字很是順耳臉色也比之前聽到張老先生好多了。
“你說的是兩年前發現小孩骨頭的時候吧，那個時候警察也來問過我咧。我當時還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就發現小孩骨頭前兩天我剛上去換了竹管還沒瞧見什麼骨頭咧。不過啊……”
老張頭就跟說書似的叭叭了兩口水煙然後繼續道
“警察後來不查了之後，我又上去換了一次竹管。說來也奇怪在半山腰一處的管子居然被人動過了，應該是拿去挖東西了！”
老張頭說的很肯定，江林與陸燁鋒立馬問道
“你怎麼知道被人動過了而且還是拿去挖東西了？”
“我都換了三十年的管子了，手熟的很，哪裏該接什麼樣的，我放在那個位置我都記得。那天去換的時候發現其中一處的管子歪了，接縫的地方居然有泥土，還有泥土粘在管子上呢。”
老張頭很有把握的說道。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沒有和警方說過嗎？”
江林不解，陸燁鋒卻是知道的對江林解釋道
“當時警方已經決定不立案了，就算老張頭說了恐怕也會被當成是哪個小孩貪玩幹的，不會放在心裏的。到底屍首沒找到，那山上有不少早夭的孩子掩埋著，說實在的還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