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江白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柳清歌的呼吸越來越快,身軀在江北的懷中不停地顫抖。
江白見狀,柔聲笑道。
“你很緊張?”
“別怕,雖然那個地方是第一次,是個女人都會緊張,你稍微放鬆一下,很快就沒事兒了。”
柳清歌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心中在猶豫,江白是不是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知道她並不是冷心寒。
但她絕對不能自已暴露身份,正在想著如何解決當前的困境,心中暗道:不行!肯定是媚功威力不夠!
江白將頭靠到柳清歌的脖頸之間,閉上眼睛深深一吸,陶醉地喊了一聲。
“真香!”
“不對啊!這體香味怎麼變了?是不是刻意為我尋來的?真不愧是我的心寒寶寶呢!”
柳清歌恨得牙齦緊咬,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一雙美目直接閉上,不想再看到江白那邪惡的一臉表情。
但她剛把雙眼給閉上,卻感覺被一雙大手給覆蓋了過起來,不停地用力揉捏。
她修長的五指,緊緊攥起在,心中已經不知道將冷心寒和江白罵了多少次。
“冷心寒啊!你真是夠賊的啊!你就這麼不知廉恥,才來紫府仙居幾天啊!你就全部給了江白啊!”
“你這麼下賤你裝什麼啊!師尊讓你和親你都不願啊,自己跑來勾引江白,真是個蕩婦淫娃!”
“江白,算你狠,我就先讓你占些便宜,我看我們兩個誰能笑到最後。”
柳清歌再次加大了魅功的侵蝕,她認定江白已經懷疑起了她的身份,但是還是不能夠確定,說不準現在隻是在試探她而已。
“江白一定想要逼自己現出原形。”但是越是這樣想,她越是沉得住氣。
江白看著柳清歌那憋屈的神情,不由得邪惡地一笑。
“這還能忍得住啊?還在釋放媚功,你這麼做,不就是等於讓我多占一點便宜麼。”
江白的手指,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柳清歌的衣袍之間,將盤口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
隨後將她的外袍給剝離開來,此時柳清歌的心髒跳得更快了。
江白甚至能感受到,柳清歌那心撲通撲通的心在撞自己的胸口。
隨後江白俯身到她耳邊輕柔地道。
“你居然還在緊張?還是說......你是害怕心虛?”
柳清歌聞言,臉頰一陣滾燙,她緊咬嘴唇,沒有睜開雙眼,暗罵一聲。
“禽獸!”
將白見狀,心中冷笑,都這樣了,還能忍得住?不會天真地以為,這媚功能對我造成絲毫影響吧?
隨後江白不再溫柔,直接大手大腳地開始行動起來,剝離著柳清歌身上的衣物,很快隻剩下了他最裏麵的那一層胸衣。
【感受到柳清歌極致的憤怒】
【經驗值+1000】
【經驗值+1000】
【經驗值+1000】
......
柳清歌拳頭已經攥得緊緊,心頭一直在不斷咒罵的江白。
“你個浪蕩子!”
“你個淫魔!”
“你個禽獸!”
“你死定了!你等我找到機會我一定弄死你!”
柳清歌氣瘋了,她似乎已經忘了,她來這的目的就是勾引江白,哪怕失身於江白也要做到這件事。
因為江白真的太壞了,這種人玷汙自己實在讓她接受不了。
突然間,她竟感覺皮膚上一涼。除了緊身的胸衣以外,其他衣服全都被江白給褪下了。
但她並沒有露出原形,再次加大了媚功的侵蝕,這時江白那邪惡的聲音再次傳來。
“哎呀!真是好生奇怪呢,你左胸上的那一顆痣怎的不見了?”
柳清歌暗道不妙。完了,已經徹底敗露了,江白早就見過冷心寒的身體了,這已經是最大的破綻了,再裝就沒意義了。
於是,柳清歌那雙美目頓時睜開,從江白懷抱脫離開來。
那修長的手指猛然張開,亮起了一絲熒光,化作利爪一般猛地向江白的脖子上扣去。
江白哈哈一笑。
“怎麼?不接著裝了?”
說罷,瞬間將柳清歌的手腕握在手中,隨後另一隻手猛地打出一道真氣,一團靈氣向柳清歌的腹中攻來。
柳清歌嬌喝一聲。
“就憑你?這結丹後期能是我的對手?”
正在此時,原本在江白手中的玉臂猛地發力,掙脫而開。
隨後,柳清歌周圍化作一團白色的煙霧,她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化起來,緩緩的變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江白並不著急阻止,雙手環過後背,輕聲道。
“哦!原來是聖女啊!你大半夜不在雲錦宮待著,跑來我紫府仙居做什麼?”
“莫不是打算背著林辰聖子偷漢子?”
“早說嘛,我又不會拒絕,要不......我們繼續?”
劉清歌一看江白的神情,發現江白根本沒有絲毫的驚訝一般,似乎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果然是這樣!”
“這浪蕩子剛才一直假裝被媚功迷惑,她一直在玩弄我!好深沉的心機,真是可恨啊可惡啊!”
【感受到柳清歌極致的憤怒】
【經驗值+1000】
【經驗值+1000】
【經驗值+1000】
......
此刻,柳清歌雖然化為原來的模樣,但身上依舊隻是穿著那一身單薄的胸衣,而她的外衣全都在江白身後的座位上。
而此時她光滑的皮膚上,此刻香汗淋漓,臉上極其的憤怒。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而且你的修為怎麼會那麼強,你根本不是結丹後期吧,隱藏得這麼深!真是卑鄙!”
柳清歌神情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她並不想把這件事給鬧大,而且也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了,勾引江白不擇手段就行。
江白聞言微微一笑。
“什麼時候發現的麼,嗯......我就怕我說出來你不信。”
柳清歌聞言,眉毛微皺,但嘴唇卻露出著一絲微笑。
“信不信另說,你先說來聽聽看。”
“其實,我來這也沒什麼惡意,就是想過來看看你而已,化作心寒師妹的模樣,也隻是心血來潮罷了。”
江白聞言,嘴角微揚。
“來看看我?這話你自己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