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慵懶的躺在主座位上,眼睛微眯看著冷心寒。
“上來吧。”
冷心寒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輕手輕腳的走了上去。
她站在江白跟前,手足無措,低聲呢喃道:“做......做什麼?”
江白不禁冷哼一聲:“做什麼,當然是幫我捶捶腿,不然你這一年的貼身丫鬟打算就當說說麼。”
說完這話,江白閉上了眼睛,翹起了二郎腿,靜靜地等待著。
冷心寒微微抬起手,隨後輕輕的在江白的腿上敲了起來,那動作極為生疏,時重時輕的,很顯然她根本沒做過這種事。
江白的感官上談不上享受,但心理上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再給我捏捏肩,我今天有點累。”江白接著開口道。
“你就不會說聲‘是’?”
“是”
冷心寒隻得聽令照做,可她內心非常地抵觸,當然她的想法也逃不過江白的感知,不過她內心越是反抗,江白越是享受。
過了片刻,江白確實感覺不到身體的舒適,甚至還有點難受。
他忙開口道:“行了行了!找個時間練練吧,跟個木頭人一樣!”
“看到左邊那間房沒,你以後可以住在那裏,當然,雲錦宮你也可以隨時回去,隻要我隨叫隨到就行。”
冷心寒點了點頭,心情複雜的走了下去,終於結束了這折磨的服侍,僅僅片刻,就讓她惡心得受不了,江白那看奴隸的眼神,讓她恨得咬牙切齒。
而江白看著冷心寒的漸漸背影,卻微微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片刻之後,他不長歎一一口氣,低聲呢喃道:“說實話,這女人如果不是那麼死腦筋,其實還真沒那麼可恨.......”
轉而他又搖搖頭道:“算了,這關我什麼事,你選擇舔林辰,那隻能是我的敵人。”
接下來的兩天,江白一直在惡心冷心寒。
冷心寒不愧是一個倔脾氣的女人,兩天了還保持著她那不羈的態度,這讓不由得讓江寒狠狠的刷了一波怒氣值。
第三天早上,辰時末。
東方魚肚初白,江白走向古大殿廣場,邊走邊打開屬性麵板查看。
【宿主】:江白
【境界】:結丹後期
【特殊體質】:長生大道體
【修煉資質】:5
【修煉功法】:魔心種道,當前熟練度200天元心法,當前熟練度200,【非常生疏】
【綜合戰鬥力評估】:恭喜你已經成為一個菜鳥。
他不禁喃喃低聲道:“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怒氣值提升的這點修為到後麵根本就沒什麼用,還不如吐納來的多,結丹後期都已經到瓶頸期了,果然想靠係統躺著變強還是有些難度。”
......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了大殿廣場中央,幾個衝天石柱圍繞在廣場周圍,使得整個空曠的廣場顯得波瀾壯闊。
整個廣場人流稀稀疏疏,雖然現在還很早,但天啟界的修仙者非常的卷,所以基本上已經沒幾個人待在主殿廣場了。
其中一顆衝天石柱下,正站著兩女一男,那男的正是海耀鬆那個舔狗。
其中一名女子,身著一身七玄彩衣,她美眸清澈動人,那肌膚吹彈可破,宛如仙中精靈般帶著幾分調皮之氣。
江白不禁微微皺眉:“怎麼她也在這次曆練?”
這人正是林辰的妹妹林萱兒,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正眨巴著,好奇的看著江白,她的內心與她那可愛靈動的外表相比,截然不同,這是一個妥妥的腹黑女,前世江白被抓可沒少被她折磨。
江白好幾次昏闕死亡,都是她救活過來的,但救活之後她又繼續折磨江白,什麼鞭抽、滴蠟、濕布捂臉,一切陰招統統用得極為熟練,林萱兒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死腹黑。
江白瞥了她一眼,又繼續看向另一名女子,那才是他這次來曆練關注的對象。
這名女子雖然也是處於青春少女的年紀,可她身穿粗麻布衣,三千青絲帶著一絲蓬鬆散亂,俏臉上的肌膚雖然也是吹彈可破,但臉頰卻是一片髒兮兮的,估計是做髒活染上的灰塵。
雖然與她後麵的魔女形象,有著非常大的出入,但從臉上的輪廓來看,江白依舊認得出她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人稱——毀滅之神,災厄女魔。
海耀鬆看見江白正緩緩走過來,等得不耐煩的他開口道罵道。
“我說你幹嘛呢!你TM知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了!你知道我們幾個等你多久了嗎!不想來就不要來!媽的!”
【感受到海耀鬆的憤怒,修為+50】
【修為+50】
【修為+50】
......
江白略帶笑意地看著他:“怎麼?難道現在不是辰時?”
海耀鬆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
“你TM就是卡著點來的是嗎,整個宗門幾十個曆練隊伍,老早就出發了,就剩我們幾個傻乎乎等著你,出個門都這麼拖遝,你打算讓我們什麼時候才到桃花村?”
【修為+50】
【修為+50】
......
江白輕聲一笑,嘴角還帶著一絲輕蔑,海耀鬆這麼說也是個經驗寶寶,雖然一次隻有50點修為,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也沒過多跟他計較。
他輕聲開口道:“我說......桃花村相距天劍宗不過幾百裏地,禦劍飛行不過半刻鍾的事,至於麼。”
海耀鬆聽完這話瞬間哭笑不得。
“我去!你真當宗門曆練是日常除妖任務呢?宗門曆練就是要弟子一步一個腳印磨礪世俗,那才叫曆練,一路上所見所聞信心感悟,見世俗,補不足,長見聞,分明理,這才是關鍵。”
說完海耀鬆指了指不遠處:“看到前麵那兩輛馬車沒,那就是我們的代步工具,傻子!”
江白確實沒想到,宗門曆練是要靠腳程,眉頭不禁微微皺起來。
“我們就靠這個去桃花村?”
“知足吧你!這還是因為你跟林師妹的背景,其他人就隻能靠雙腳。”海耀鬆不禁冷哼一聲。
經他這麼一說,江白也釋然了,他倒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隻是前世沒有去曆練過,讓他以為宗門曆練就是單純的斬妖除魔。
不過想想也是,宗門曆練如果隻會殺妖,那還不如在宗門直接設置個鬥獸場,反正宗門獵捕的妖獸多的是。
他微微點了點頭,忽然,衝著粗布麻衣的月瞳問道:“你叫月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