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總覺得很奇怪,總覺得自己的記憶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塊。不管自己如何如何的想要回憶起來,最終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的。彼時的切原赤也是立海大的國二,整天就是打遊戲啊打遊戲,想要摸點卡的時候從抽屜裏摸出來一張已經很舊的照片,上麵是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兩個家夥。
“小甜。”坐在房間裏叫切原洺甜,後者好不容易從房間裏爬出來也是一副剛打完遊戲的樣子,穿著睡衣然後手上抓著媽媽送上樓的點心。
“幹嘛啊?”切原洺甜走到切原赤也的桌子旁邊,然後發現了那張照片,“誒?這個是誰啊?”
切原赤也放下耳機,“這兩個我都不認識誒。”
切原洺甜輕輕打了弟弟的頭,“這個是你了,不過另外一個是誰我就不知道了啊~”
切原赤也看了看姐姐,“好吧好吧~管它呢。話說小甜來不來一局?”
“…總之你會輸的。”同樣以很囂張的語氣說完,然後就盤腿坐在地上開始了一局又一局的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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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今天也一如既往的早早的離開了家門,早早的坐上了公車,又早早的做反了方向,最終又遲到了…
走到班上的時候也少不了班導的一頓罵,然後像醃菜一樣背著書包在幸村希白的嘲笑的眼神之中走到了外麵,眼尖的切原赤也站在教室門口就看見那邊過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叔,後麵跟著的家夥是自己很不想要見到的跡部景美,於是連忙轉過身,把書包麵對著跡部景美走過來的過道上。
跡部景美小姑娘這時候是因為婚約所以想要更進一步的接近切原赤也,於是就從冰帝轉學到了立海大。然後看見切原赤也的時候,小姑娘因為早起而導致的無神的眼睛霎時間精神了。
“赤也~”小姑娘刷的跑過來然後把切原赤也整個人反過來。
後者轉過來的時候臉上很明顯的帶著不耐煩的表情,“幹嘛?”
“赤也我轉到立海大了唉!”小姑娘的聲音一直處於很跳躍的狀態,整個人就算是穿著立海大的校服但是仍舊是一副打扮過的樣子。因為靠的近所以切原赤也聞得到一股很濃重的莫名其妙的香水味道。
“關我屁事,你離我遠點。”帶著切原赤也獨特的囂張語氣,然後再加上了點不屑的意味。
“……”小姑娘默默的就不說話了,然後轉過身,對著似乎是管家模樣的人低著頭說,“我們走吧。”
總覺得跡部景美偶爾顯露的這樣的神情讓自己很懊惱,因為莫名其妙的有種微妙的熟悉感覺。絕對不能再下去了,不然長久下來,自己不是變成像夜神月那樣的中二病就要變成像阿銀那樣的吐槽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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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常年英語屬於小學生水平的家夥而言,每一次英語考試之前總會被學校的導師叫去到一個教室裏和一群英語不好的家夥一起補習已經成為了一種常識。於是在期中考的前夕,切原赤也又熟門熟路的拿著英語參考書一臉無聊的來到了英語補習室。
“同學們,今天我們的英語補習班轉來一個新的同學,大家歡迎她。”補習的老師站在講台上這樣說。
台下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拍了拍手,切原赤也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很直接的無視了老師說的話,反正到這裏來的基本上都不是什麼好鳥,英語夠到了自己的程度的家夥還能怎麼樣:“切,無聊。”
“大家好,我叫跡部景美。”跡部景美走進教室,然後對著台下微微笑了笑這樣說。
至於跡部景美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其實連其本身也完全不知道,跡部景美這種從小就開始接受國外的正版英語教育的孩子是斷然不可能需要什麼日本的英語補習的。跡部景美發誓她真的隻是路過這裏,隻是想要通過這個教室去到圖書館借幾本原文書來看的。結果被這個滿臉麵粉的老女人拉住:“同學,英語補習班在這裏。”
“我……”我不是要去什麼英語補習班啊…
“快點進來啊,第一次來這裏啊。”於是就這樣很無厘頭的進來了,然後被問了你叫什麼名字,於是就上台就說了說,下一句就正準備說自己不是來參加這個立海大傳說中的英語補習班的時候,就發現在角落裏和牆壁深情對望的切原赤也同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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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回答一下這個問題。”鑒於天氣正好且氣溫適宜的問題,所以切原赤也很榮幸的坐在位置上睡著了。
跡部景美坐在切原赤也後桌的位置上,於是伸出腳踢了踢切原赤也的凳子,後者被順利的踢下凳子,然後屁股和地麵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可惡,哪個混蛋!”
“咳咳,切原赤也同學麻煩你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
“……”問題在哪裏…一臉的不知所以然…
跡部景美扶額,然後湊到前麵去小聲的說:“黑板上的翻譯…最下麵那句。”
黑板上用白色粉筆寫下的漂亮的字體,“Go Gay。”莫名其妙的學生上去亂寫的句子,老師其實隻是胡亂扯的,結果切原赤也卻出乎意料之外的認真了,一臉思索的站在那裏冥想。
後麵的跡部景美戳了戳切原赤也,“過放蕩生活。”
“誒?魂淡你才過放蕩生活呢!”切原赤也直接轉過身對著跡部景美暴走了…
“…”跡部景美抽了抽嘴角,然後舉手問了老師,“不對麼?”
愣了兩秒鍾之後,“…對的。”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
“這種奇怪的詞彙到底是怎麼從你腦子裏蹦出來的。”切原赤也在下課之後轉過去問跡部景美。
跡部景美微微有點不好意思,“以前還在英國的時候聽到過……”
“你到底在哪裏看到過這種奇怪的名詞啊……”
“…哥哥的原文書上。”跡部景美是絕對誠實的小孩。
“跡部景吾居然有這樣的癖好……”其實說起話來也不是很難接近啊…
切原赤也突然覺得頭一陣酸痛,“一打打打打打打……”
這種明明很熟悉卻沒辦法說明處的狀況,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