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希白整張臉貼在車窗上,坐在車的後排上,車的後座上另一邊坐著的是仁王雅治準確的說是仁念,仁念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衫,前排開車的是財前光,前排左邊的位置空了出來,幸村希白拿著手機按個不停,鸞紫色的頭發已經長長,又因為家族遺傳的關係末梢又開始變得卷了起來,垂到脖頸那裏,顯得意外的清爽。
“洺甜姐,你說要怎麼辦啊……” From天然卷少女都是好少女
“…我還是喜歡仁王那家夥。” From吃糖的家夥絕對不會得糖尿病
幸村希白放下手機之後歎息了一聲,過了一會手機又響了起來。
“仁王比較適合你。” From鸞紫色的頭發是我革命的本錢
“……哥,你們在一起嘛?” From天然卷少女都是好少女
“其實還隔著一扇門呢。” From鸞紫色的頭發是我革命的本錢
於是很鬱悶的拿起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剛剛接通,那邊很吵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希白!希白!”幸村希白扯了扯嘴角,略微思索了一下,“是丸井前輩嘛?”
“是喲~希白希白在回來的路上了嘛?”丸井的聲音似乎微微安靜了一下,也許是走到了外麵。
“是的喲,丸井前輩在哪裏呢?”幸村希白這樣問道。
“唔…在仁王家裏喲~”
“哦,那我哥呢?”幸村希白掰著自己的手指頭翻來翻去的看。
“部長和小甜一起去了臥室唉。”丸井文太站在門外看著裏麵的情況,似乎是切原赤也拉著跡部景美在躲避柳生他們的蛋糕飛彈。
“…我哥好迅速。”幸村希白這樣說著,眼神卻一直往上飄。
“好了好了,不說了啊,希白快點回來哦~大家都在仁王家裏呢~”丸井的聲音一直很跳躍,也讓幸村希白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
掛掉電話之後就發現財前少年正通過反光鏡看著後座的家夥,於是臉微微一轉,轉向了同在後座的仁王雅治那裏,“阿念,我給你講笑話聽吧啊~”
“好啊。”仁王雅治笑笑然後轉過頭看著幸村希白,“說吧,我聽著。”很好態度的看著她說話。
“唔,那就說一個蜻蜓的故事……”幸村希白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後這樣說,本來就隻是因為想要轉移自己因為財前光而不適的感覺,結果沒想到仁念還真的願意聽。
“從前有一隻蜻蜓,它翅膀斷了,腳也斷了,可是他為什麼還能飛?”幸村希白問道。
“…也許是因為它是竹蜻蜓……”財前光伸出手指頭轉過來向後說道。
“啊不,原因是因為它很堅強吧啊。”仁念笑了笑然後很認真的說。
“誒?你怎麼會知道啊啊?”幸村希白這樣問道。
“因為啊……”因為是從小告訴過你的,是姐姐講給我聽的啊。
“唔…那麼再來一個!”幸村希白來了一個響指,“有一天一隻企鵝在南極遇到了北極熊,他們就開始講話了……”
“企鵝對北極熊說,我真的好冷啊真的好冷啊。然後一邊脫下自己的毛。”
仁王雅治談過身子到幸村希白這邊,轉過頭對著她說:“然後北極熊對著企鵝說,好冷啊好冷啊……然後一邊脫下自己的毛。”
幸村希白瞪著大眼睛看著仁王雅治,“你你你你你……你怎麼會知道啊…”
“這個嘛,秘密……”仁王雅治說完就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然後笑眯眯的看了看幸村希白。
因為這也是我們曾經所擁有的共同回憶。
財前光通過反光鏡看到後麵的幸村希白出神的樣子眼神之中一陣波光。
仁王雅治的目光剛好觸及到反光鏡的掃射區,於是很泰然的對著鏡子裏的財前光笑了笑,因為一起長大,她的一切我遠比你了解的夠清楚。
財前少年好聽的聲音傳過來,“真的好冷啊……”所以說這個到底算是什麼笑話啊混蛋…話音剛落就伸手調小了車內的冷氣…
所以說你是真的冷了嗎……
-----------到了神奈川之後-------------
幸村希白一下車就蹦蹦跳跳的,半點沒有在車上幾乎萎靡的感覺,“唔,終於又回來了啊!”然後伸出手臂伸向天空就像是想要擁抱太陽的樣子。
仁王雅治接著她下車,這家夥這樣的動作,其實如果配上一句“我胡漢三又回來了。”應該會更加喜感了啊……
“那仁念君,我們就此別過了。”財前少年停好車,就拉著幸村希白去了立海眾人所在地仁王家。
仁王雅治溫和的笑著說再見,然後很迅速的繞了一條自己熟悉到不行的小路要感到不是
仁王雅治站在對於自己熟悉到不行的家門口,好吧是後門口,覺得很鬱悶。喂喂喂,明明這是自己家來的吧啊,為什麼自己還要偷偷摸摸的走後門,走進走了,關鍵是後門的鑰匙似乎是為了防止小偷入內,也為了防止自家鬼畜的弟弟偷偷溜出家門,所以已經消失於深深而又深深的東京灣裏了…
這正好為現在仁王雅治所處於的環境做了一個很合理的解釋…現在的少年正坐在屋頂上,左手拿著吹泡泡的工具,右手撐在屋頂上,黑色的發絲被風吹動,雖然很舒爽但是仁王雅治卻意外的感覺很難過,自己到底是要怎麼樣才能夠很瀟灑的出現啊魂淡。
於是心情一度抑鬱的家夥就拿起了吹泡泡的工具開始翹著腳在屋頂開始吹泡泡,丸井文太走到庭院再轉身的時候看見黑發的少年在屋頂上很瀟灑的吹著泡泡。
“嘿~仁王。”丸井文太顯得很激動。
“唉…”本來還想要猶豫一下現在就不得不下去了啊,這樣是要怎麼辦啊…
------------總要麵對現實的魂淡---------------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的運氣實際上還是蠻好的,仁王明星正好回家,於是就借了道具跟著自家姐姐說是同事的弟弟,就這麼經過幸村希白麵前,也沒有被認出來。
“總覺得有點像仁王啊……”柳生推推眼鏡這樣說。
嘴角一抽,搭檔不要揭穿我…然後以眼神示意之。
發現了眼神的示意之後就皺了皺眉毛,“看一看又覺得不像了,仁王哪有這麼正派……”
“……”我寧願你承認的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