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幸村希白沒有去上學,陪著不上學的切原赤也在家打了一天的電動。切原赤也擔心的說:“幸村,你難過就去躺著吧,我做東西給你吃。”
幸村希白帶著沉重的眼袋轉過腦袋:“你確定我不會因為中毒而被送進醫院嘛?”好吧,今天比昨天正常。
“你不餓嗎?”太陽已經有半個落在山下,而幸村精市卻遲遲未歸,幸村希白整個人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餓。”有氣無力的回答。
“那就去做飯啊!”切原赤也咆哮了。
“不知道失戀的女生需要安慰嗎!”於是這裏是反咆哮了。
“你不是還沒失戀嗎!”於是正準備來回一句的家夥停住了。
“赤也,我去找他!”然後套上布鞋拿上原本決定在家裏吃掉的盒飯就衝出門了。【果然,騷年們,都按耐不住想要向夕陽奔跑的意願了嗎!果然是熱血沸騰了嗎!】
“啊喂!我的晚飯啊晚飯!”果然,少年你還惦記著你那晚飯…
話說為什麼今天幸村精市這麼晚還沒回家呢,主要是因為今天立海大來了兩個客人。並且是不通過官方途徑進入立海大的家夥。
而此時的幸村精市把今日的網球部交給真田之後就衝向了校門口。你說這是為什麼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兩天海帶君未來上學,跡部景美回家的時候總是悶悶不樂。很自然的說是做什麼都為了妹妹的家夥當然就來到了他口中“不華麗”的學校立海。
跡部景吾踩著皮鞋走到切原洺甜班級門口:“切原洺甜。”當然,喊人這麼不華麗的動作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做。他隻是站到那裏,然後一直隱遁於其身後被我等無視的忍足登場。
切原洺甜一臉煩躁的走了出來,忍足微微一笑行了個紳士禮:“切原桑,還記得我嗎?”
“記得記得,上次的大阪之行還有上次的海原祭,如果你從冰帝跑來這裏就是想問我又沒有記住你,那我可以說忍足少爺你的時間真是不值錢,再見!”說完一串話就往裏走。
“啊喂,本大爺還沒說話呢!”跡部景吾隱忍了很久的十字路口終於全麵爆發。
“阿勒勒,原來你也在啊。”一副很驚奇的樣子。表示“我剛才無視你很不好意思”。
“算了,你弟弟在哪裏?”大少爺俯首撥了一下額前的發絲。
“小也?你問他幹什麼,我怎麼知道?”切原洺甜覺得今天真是奇怪啊。
跡部景吾剛還想問些什麼,但是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忍足湊到其耳邊說:“跡部,我們先把她帶回去,切原赤也這樣就肯定會來了。”跡部少爺深以為然,於是點點頭伸手向天打了個響指:“上啊忍足!”
“……”果然,和大少爺出來就是會像這樣遇到溝通障礙嗎…
然後忍足笑眯眯的說:“切原桑,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
“阿喂,為什麼啊?”然後話沒說完就被忍足拉走了。柳蓮二進班級的時候正好看到忍足和跡部一起拉著切原洺甜消失在拐角處,直到下午放學去部活的時候切原洺甜仍然沒有回來,便在網球部的部員活動室內告訴了幸村。
於是幸村便甩下了網球部一眾人,忘掉了正以為自己失戀了的白兔在家等他回來吃飯而是直接飛奔至冰帝……
跡部景吾的檔案準確的說家庭住址或者是個人喜好再或者是三圍什麼的在冰帝都是隨處可知的,加上幸村精市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問到這些不覺得奇怪。
幸村精市同學在真正到達了跡部宅之後才驟然想起自己家裏還有一個黯然神傷的妹妹加上一隻被迫逃婚的海帶還在等自己吃飯,於是想起來給柳蓮二打了個電話:“蓮二。”
“幸村,你是來找希白的嘛,她在找仁王了。”
“唔,是這樣啊。告訴她,說我在冰帝。今天晚上吃飯自己搞定吧,如果有可能的話,蓮二撮合她和仁王吧,這丫頭最近很傷心呢。”
“好,掛了。”
----------------------------------我們不用多說什麼--------------------------------------------------------
幸村希白從網球部部員活動室找不到仁王雅治,於是就準備跑到仁王班上去找。
幸村希白一路小跑,跑到門口的時候連呼吸都有點不順暢,於是正想要推門進去的時候遇上了從後麵跑過來的小池。
“希白,今天不來上學是因為生病了嗎?”小池顯得很悠閑。慢悠悠的和幸村希白打招呼。
“有點,我現在去找雅治咯。”揮了手之後推開了教師門,然後幸村希白看見了他不想看見的景象。
仁王雅治靠在窗台那裏臉上神色出奇的嚴肅,手上拿著的黃色的小盒子,盒子表麵上清晰的貼著“東方”這樣的字樣。然後旁邊站著一個少女,少女對於幸村希白而言並不陌生,少女背對著幸村希白,幸村希白不想離開,她想要確認那個究竟是不是東方梨子。於是幸村希白並沒有隻是站在門口而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希白……”仁王略微驚慌的聲音。
“希白。”少女慢慢地轉過身來,太過熟悉的臉,幸村希白想她也許這一輩子也忘不掉這樣一個畫麵,被自己稱作為好朋友的家夥的側臉和自己男朋友的側臉紛紛曝露了一半在陽光之下,就像是西方上古的天使。
手中的飯盒啪一聲掉落在地上,裏麵的飯菜撒了一地,幸村希白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是什麼,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到底是什麼,似乎自己一直以來所做的所以為的統統都是錯誤的和不必要的,有微微發酸的感覺,但是很快就有微微濕潤的感覺在臉上蔓延。
幸村希白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跑的這樣快,從國三的教學樓一直跑到操場,身後有匆忙的腳步聲。
“希白!”仁王雅治跑上去拉住她,“聽我說。”
“不要,”幸村希白把臉轉回來麵對著仁王雅治,少女鸞紫色的頭發一般被染成了金色,臉上有一條微微的淚痕,“你聽我說。雅治,我想我可以接受。真的可以。”幸村希白每說一句話眼淚就掉下來一次。
“希白。”
“不是說每個故事都有好的結局的對吧,你看看我說的對吧……”幸村希白低著頭說話,眼淚卻一直往下掉,“不是說小公主張大了就會變成漂亮的大公主對吧……也不是說王子一定會和公主在一起,說不定就是修皮鞋的和公主在一起了對吧……雅治,我說的對吧。”這次幸村希白沒有停頓,說完之後迎著夕陽跑掉了。
對吧,並不是每個故事都有好的結局的。
沒有好的結局的。
縱使我曾經多麼多麼相信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相信我自己能夠站在你身邊和你一起被染成金色。
相信我可以陪你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
相信我能夠和你一起走到你想要去的地方。
可是你不相信。你並不相信我。
所以,我們沒有好的結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