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唱歌能夠把唱的準的家夥也帶跑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同學,我們再也不見。”真田這樣說。然後兀自撇開東方梨子離開了保健室門口。幸村希白在裏麵笑的前氣不接後氣,等到東方梨子轉過身走過來對她傾城一笑,“梨子,那個是網球部的副部長,真田弦一郎。”然後幾乎在頃刻之間對麵站著剛才還笑顏如花的女生就立刻變了臉色。

“你說的是那個超級老相,超級恐怖,超級惡俗,超級沒品位的黑炭!”

“其實我覺得東方你有種分外的喜感……”白兔很認真的對著抽搐不已的東方梨子說。

“於是我想說,希白你就這麼把副部長玩弄了麻……”仁王躺在午後的草地上,懶洋洋的曬太陽,然後側過頭看著身邊的同樣躺在草地上可是卻眼角抽搐笑個不停的家夥。

“是啊是啊~”語氣裏有很顯而易見的自豪情緒。仁王轉過頭午後的陽光勻稱的灑在身旁笑著的女生臉上,金色的斑駁看上去有著分外迷人的色彩。

“希白,真田很記仇的。”說完用手點了一下白兔的額頭,語氣裏有很多很好的寵溺情緒。

“阿拉阿拉,雅治你和哥哥會讓他欺負我嗎~”說完很是得意的在期待表揚。

“希白很狡猾哦~”狐狸君一貫的笑容漾起,綻放在陽光裏。

真田的周身環繞著持續不斷地究極低氣壓。一圈一圈泛起花紋,柳靠在牆上,手上是萬年不變的dota。柳提筆在本子上寫道,“某月末日某一個陽光晴朗的午後,真田由於某件事或者是某個人的緣故心情很差,帽簷比平常下壓了三公分,臉色黑的程度和從小池那裏拿來的中國包公圖鑒有得一拚(喂!話說我們家美麗的小池美麗少女是這麼奇怪的家夥麻!)”然後筆一頓,接下去切原好死不死的說,“大概是和副部長戀愛有關吧。”瞬間真田的臉色下降到了一個低穀點。

柳無比感激的看了切原一眼,赤也,謝謝你滿足了我的數據…

“切原赤也!從今天起訓練加倍!”當然,為了滿足數據的同時,往往是需要付出一點點的代價的…

海帶君於是在即將臨近紅眼模式之際終於結束了對抗練習,成大字型躺在了球場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清新空氣。

“赤也,球場可不是休息的地方哦。”幸村像往常一樣溫和的聲音傳來。

“啊,是!”迅速的起身,拿起球拍向外跑去。部長最可怕了!幸村看了看赤也離開的方向,那裏仁王正在和柳生練基礎動作。

“海原祭啊。”立海大每年都有一次海原祭,而每次海原祭之中,收到情書最多的永遠都是幸村精市。如果說柳生收到情書是因為他對任何女生都很紳士,仁王收到情書是因為本身帶著邪魅的輕挑,丸井收到情書是因為現在的少女們都喜歡萌物,柳收到情書是因為他本身就散發出一種及其睿智的感覺,切原收到情書是因為他身上有一種懶散並且失去GPS就會迷失方向的弱智屬性,那麼幸村收到情書的原因則是另一種解釋。

幸村精市單撇開他網球部二年級部長的身份來說,本身就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幸村精市這個名字在立海大本身就代表著一種信仰,幸村精市是很謹慎卻也很有一種自信的體現體。幸村精市總是很有把握的做一件事,於是這次海原祭網球部的活動他決定要把它排的好好地,一定要到達他所希望的位置。因為幸村精市既然接受了這件事,就要使這件事本身打到一種使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幸村就這樣想啊想,每個社團都有一個活動,不能三個社團一起活動,幸村精市很無奈,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幸村精市笑了,亮了…

“你的意思是……”滄離冷著一張臉,“網球部要和我們聯誼。”

“正解……”切原洺甜的臉上有一種分外的無奈,“幸村精市這個家夥一定要求,和上麵打了報告,所以……”

“其實大家不要這樣嗎~我很開心的~”小池啪跳出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於是白兔也露出一副我很了解的樣子。

“哎呀,真是世態炎涼啊~女人果然還是單身比較美麗啊~”切原洺甜發出感慨。

回複以兩白眼。

實際上,在一年一度立海大最熱鬧的海原祭之前還有一個測驗,這是一種很經典的鍛煉聽力的練習,音樂考試…

對於某隻狐狸君來說,一年一度的音樂考試無疑是最艱難的校園時刻,幸村在幼年時期有幸聽得仁王的歌聲響起,對其做了如下評價:“仁王不唱歌的時候是一隻狡猾狐狸,唱了歌之後變成了一隻處於發情期的北漠狼……”據說偉大的幸村精市對於仁王的歌聲存在著一種執念,一種極其渴求大家和他一起被摧殘的執念…

既然說到了大家,那就不得不說網球部之內的幾位歌神:

丸井文太,經常去便利店買泡泡糖,導致了經常聽到少女組合的甜蜜派風格的甜心歌曲。主打風:甜心係、清純係。

切原赤也,由於從小就長期泡在遊戲店,經常出沒於遊戲一條街順便拐彎去到ktv嚎一兩首。主打風:動感係、熱血係、青春係。

柳生比呂士,家裏是傳統的醫藥世家,有著良好的家世教育,於是幼年之際便學會了很多很多的樂器,導致了樂感良好,且低沉嗓音極具誘惑。主打風:低沉係、緩慢係。

還有最後一位傳說中的歌霸: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據說至今為止隻給妹妹幸村希白唱過歌,幸村希白這樣描述:“哥哥的嗓音很溫和,讓人聽了覺得很舒服。”當時網球部眾人覺得這又是一個歌神,但是當眾人聽到幸村希白對於仁王歌聲的描述之後表示持有懷疑狀態,幸村希白這樣說:“仁王唱歌很好聽啊~”於是眾人覺得幸村是不是歌神這件事情有待考證…

在幸村希白的陪同之下,狐狸君最終來到了眾人早已為他準備好的練歌房。進行名為仁王音樂考試大作戰的東西…

“其實希白我忘記說,我今天還要搞衛生的。”狐狸君眉頭皺在一起,明顯討厭唱歌這樣東西。

“雅治,真田哥哥是風紀委員哦~”說完,某人還對著自家哥哥眨了眨眼睛,於是後者後配合的發出一聲:“真田早就處理好了,怎麼能徇私呢,對吧~”笑的如沐春風。

“你們……我……我真是太鬆懈了……”果然,真田就是被幸村吃得死死的。

切原和軍師柳是先到的,而老好人桑原因為要去買生發劑所以並沒有一起來,因此當眾人進入大廳的時候柳正在看價目表,幸村於是走上前去,問道:“柳,在幹什麼呢?”

“謀求福利。”白兔覺得自己的腦門上流下了一滴清澈可見的汗水…

“哦?”幸村尾音上翹,十足的好奇。

“幸村你看如果我們選擇的是A套餐的話,那麼是按人頭算的,那麼我付完錢之後除了仁王和切原丸井他們別的人就可以先走了,等到你們唱到一半或許可以再回來……”

幸村嘴角抽了抽打斷他:“那麼B呢?”

“如果是B的話,那就是按時間計算的,B我覺得不適合我們,因為今天來的人裏麵有赤也這樣拿著麥就不肯放手的家夥,還有喜歡吃附贈冰激淩的文太。哦,說道贈送的話,我似乎忘記說了一件事,如果我們的人頭超過5個的話,就能夠送一些小點心……”仁王往牆上一靠,順著柳的思維想,人頭超過五個,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宰豬場…之後就覺得自己徹底重口味了…果然是隻能看點清淡的寫真嗎…

最終柳軍師敲定人頭製,於是第一輪柳生比呂士、真田弦一郎、柳蓮兒go out 。留下人員:幸村精市、切原赤也、幸村希白還有補習者仁王雅治。

柳軍師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ktv,到外麵的街上閑逛去了,留在這裏的人就走進了包廂。

“仁王,你先聽赤也唱。”幸村發號施令。仁王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自家學弟點了幾首歌開始唱起來,赤也的聲線很清澈,完全不像平常瘋瘋癲癲的魔王樣子,倒是有一種真正青少年的感覺,發音很準確。

“我們擁有一段歲月,

那是一段剝離不了愛情的年華,

我把它種在心間,

它在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時光之中,

慢慢長大,然後長成青春。”

赤也這樣唱,平常張狂不羈的臉上倒是顯出一種分外的柔軟。

仁王在幸村示意之下,拿起了另一個麥:

“我們擁有一段時光,

那是一段忘卻不了哀愁的生活,

我……”

如果可以讓切原赤也選擇他一定不會選唱這首歌,因為現在仁王前輩那是什麼狀況,把自己最喜歡的歌唱成了自創的調子不說,居然歌聲之中還帶著一些我唱的很美吧,誇獎我吧這樣的自豪感…

幸村在溫習小時候聽覺煎熬的時候就突然覺得,自己打網球的滅無感是不是起源就在這裏呢~然後側著頭靠在沙發上說:“仁王和赤也一起唱,赤也不要被他帶走……”

“我能不能拒絕……”仁王哭喪著一張臉轉向白兔。

“這個包廂好大……”白兔如是說。

最終結果仍然是失敗了的,督工的幸村希白和回歸的軍師大人換了班,領唱切原赤也換上了丸井文太,幫唱繼續…

丸井在發現自己美妙的童音居然被仁王這個家夥唱成了歐吉桑這樣奇怪的嗓音之後徹底抓狂了,叫囂著仁王你是笨蛋嘛!

柳坐在幸村旁邊一言不發,幸村問他:“柳,不去勸架嘛?”

“恩。”

“可是這樣是在浪費時間啊……”幸村微微的說道。

“所以我選的是A……”

“啊,不愧是蓮二啊~”幸村的口氣裏有一種美妙的感覺。

十五分鍾之後最後一組回歸,柳生,真田到達。

柳生低沉誘惑力十足的嗓音在包廂裏響起,仁王拿著話筒就開始吐槽:“比呂士,其實你是學校門口的瞎子近親吧~”學校門口的瞎子戴了副眼鏡,聲音低沉,柳生現在的樣子像極了那個瞎子…

全軍罷工,仁王跑調不要太嚴重,於是幸村精市在大家的期待眼神之中拿起了麥克風,溫和的聲音順著話筒傳出來,“仁王跟著一起唱吧。”

你的眼神穿透了塵埃,

灑落在你每一片衣角,

激起了漫天風塵,

遮掩不了嘴角的弧度。

仁王漫漫的張口,跟著幸村溫和的聲音唱著這首極抒情的情歌,一開始不是很習慣,但是到後來即使是幸村已經拿開了話筒,仁王也可以順利的唱下去。幸村很自豪地笑笑,柳卻是一臉可惜的對幸村說:“早知道仁王他學的這麼快,我們就應該選B的……”

你的眼神穿透了塵埃,

灑落在你每一片衣角,

激起了漫天風塵,

遮掩不了嘴角的弧度。

纖細的手指劃過眉間,

那是種顯淺易見的愁緒。

擦身而過的瞬間,

如果那時我抓住你的手,

是不是結局會不一樣,

或許我們還可以有永遠,

有我們的永遠。

仁王唱到最後一句,“有我們的永遠。”幸村希白推門進來,她笑,“有我們的永遠。”

幸村精市頭壓入沙發更深,想了想:未來長得什麼樣子總之是與現在無關的啊。然後返回現實,開始和眾人一起慶祝狐狸君這次音樂測驗可以通過了啊……因此仁王音樂考試大作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