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電話亭是政府修得沒錯可是如果毀壞公共財產可是會吃牢飯的

2約會--少年約會的時候遇見層層磨難

“白白,起床了。”幸村精市穿著睡衣在家裏晃來晃去,然後同時召喚著還在夢中的妹妹。

“唔,哥,還早啊,再睡一會。”白兔看了看窗外還沒有升起太陽,於是繼續做著兔子遇見胡蘿卜的美夢。

“恩。”在女神大人的輕柔語氣中某種白兔心安理得的睡去了。完全忘記昨天和某隻狐狸約好要去吃早飯和逛街的事實。

街上,上,神奈川的大街上,神奈川中午的大街上,神奈川夏天中午的大街上……(原諒我吧,大街我是不得不湊字數的分界線)

某隻本來應該生活在家中十六度空調下的白毛生物如今右手正提著一隻公用電話,本來是挺優雅的,除卻上衣上的腳印和狐狸臉上的淤青,還有現在的背景是在公共電話亭…

“接電話啊……”仁王雅治覺得今天實在是把一生所有的晦氣都用光了。

明明昨天學校裏的時候和幸村希白約好,幾個人一起去吃早飯然後去逛街。

於是今早不理會家裏姐姐的吐槽什麼,很歡快的出門,然後在路上遇上了幾個社會不良青年打劫小女生,作為熱血的青少年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很快的——被人揍了。

給自認為很有魅力點的右眼留下了一個更有魅力點的標記。揍完之後發現似乎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不良青年很快的離開了。等到某隻準備找下錢包裏的小鏡子或者別的什麼可反光物體看一下自己麵部首創程度的時候,很慘痛的發現自己錢包消失了。

一隻手放在口袋裏,麵部呈現抽搐狀態“你一定還在的對吧啊!”

很好,消失了…

在車水馬龍的街頭,仁王雅治突然想仰天長嚎“我的褲子到底是為什麼袋子會變通的啊!!!!”於是在家裏嚐試著拿小刀做美工的仁王家長女仁王明星給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一塊錢坐著曲線運動,準確的落在狐狸君腳前。“誒,錢包之神聽到我的呼喚了啊……”說完就彎腰撿起了來之不易的滾來之財。

於是,仁王雅治也就用這一塊錢投入了公共電話亭然後打電話給養鴿子的幸村兄妹。

當然,內在心理強大無比的幸村精市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切斷電話線,手機和白白的通話中,然後打開空調,打開電視,想著某隻白毛生物正在大街上孤苦無依的樣子,就覺得夏天還真是個好日子。

事件主人公幸村希白同學仍舊睡得很香甜,是誰說在背後被人罵會打噴嚏,這貨顯然是屬於那種坐懷不亂的大將。

讓我們把鏡頭切換到可憐的狐狸君那裏。

“真田!真田~真田~”仁王打通了真田的電話之後果斷的開始吐苦水,吐啊吐,吐啊吐,直到後來“真田,所以你來接我回去吧!”

“……”

“真田!”

“……”

“弦一郎!”

“……”

某隻後知後覺吐光苦水的狐狸君顫抖著提起右爪。

黑屏!它居然黑屏!“日本政府早就應該修公共電話亭了啊!什麼社會福利啊!電話亭都是個破的!”你的牽扯麵會不會太廣…

再切到真田現在所在的劍道館。

“仁王他怎麼了,怎麼隻說了一句就掛斷了,真是太鬆懈了!”真田雙眉之間頗有些自家兒子是個廢物的感覺……

“弦一郎,休息了那麼久,真是太鬆懈了!”於是在真田的背後一個胡須蒼蒼的老頭衝著真田喊……

真是有種分外和諧的感覺。

“哥,我餓了。”某隻在夢中沒有吃到胡蘿卜的白兔終於在下午一點的時候離開了窩。

“恩,好的,白白等一下哦,哥哥幫你做午飯。”幸村捏捏白白的小臉,然後通過剛剛和弦一郎的談話帶著對某個至今流落街頭的狐狸君“歉意”,走向了廚房。

某隻白兔走回房間後看到為了今天和仁王的約會所準備的衣服時,說了一句“我好像去過了……”

事實證明,就算幸村精市他妹妹再小白,骨子裏還是透著家族傳統的腹黑。

在夕陽落下的時候,兄妹兩個正窩在沙發裏看電視,突然聽見一陣陣警笛聲逼近,於是走出家門,看見警車停在自家門前,幸村希白疑惑的歪歪頭,幸村精市倒是呈現出一種快要憋不住笑容的感覺。

先從警車上下來的是一位警官,警官帶著警帽,眉眼之間有著嚴肅的神情。

“仁王哥哥,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啊~為什麼要整容啊~”白兔從女神身後跑到精神萎頓的狐狸君麵前。

“……”我的心已經破碎了…

這邊兩隻小動物糾結在一起,那邊女神殿下與警察先生正在交談中。

“真是麻煩您了,警察先生。”幸村彎腰。

“不怎麼麻煩。不過需要付點錢。”

“誒?為什麼?”幸村精市有些微微的驚訝。

“因為他涉嫌毀壞公共財產。”警察先生這樣說。

“誒?什麼?”幸村精市眉毛微微上挑。

“公共電話亭,我到的時候差不多快拆了電話亭了……”警察先生撇了撇嘴角這樣說。

“嘖嘖,現在的政府還真是不行啊……”說著就拉著白白往門裏麵去了。

“……”果然你不打算為狐狸君買單…

“哥,仁王哥哥說他沒錢了!”幸村希白站在仁王雅治身邊對著幸村精市揮手。

“恩,明星姐在家裏玩遊戲機呢~”讓他回家去吧啊乖…

“明星姐已經睡了!”幸村希白又喊。

“那就讓他去死吧~”幸村精市停住往裏麵走的趨勢,站穩之後回過頭一邊笑一邊說出口。

“……”總之你是不會付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