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的潤滑脂膏,被仔細的塗抹了。
我忍著,輕輕的,一點點進入了他的身體。
“啊——啊——”衛苒尖叫起來。
我停下,讓他適應。
“好疼——哥哥——好疼。”他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忍一下,好寶寶,很快就不疼了啊。”我哄著他,開始輕輕動起來。
“啊——啊——哥哥——哥哥——”他叫著哭泣起來。
我的動作越來越急,力量也越來越大,他在我身下顫抖著嬌聲叫著。
初夏時節,院子裏的薔薇花開了滿架,一陣陣花香飄在空氣中,醉人。月光從窗外透進來,灑在紅紗帳幔上,隱隱現出紗帳裏兩具纏綿在一起的人影。
我緊緊摟著衛苒,狠狠的貫穿著他的身體。
他在我身下叫成一片,聲音從戰栗變成輕哼,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嬌媚。
“啊——哦——”他撫摸著我的背,纏綿無度。
我們在床上熱烈的翻滾,親吻,纏綿。
“苒兒,你叫吧,不用忍著,沒人會聽見了,再也不怕別人聽見。我喜歡你叫,叫給我聽吧。”我激動的在他耳邊說。
衛苒毫不掩飾的叫起來,仰著頭,美麗的脖子成了一條好看的弧線。
終於,在我猛烈的衝擊下,在他的一聲尖叫中,我們一起釋放出來。
“苒兒,真好,你終於是我的人了。完全都是我的了。這一輩子,你再也逃不掉。”
“啊,荏,好哥哥。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你真好。”
夜色茫茫中,我們緊緊的相擁,互訴衷腸,說著綿綿的情話,這一刻就是永恒的誓言,彼此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我和衛苒一連幾天都沒去戲園子,正是新婚燕爾,纏綿無度。
清晨一起梳洗,一起吃早飯,一起喂鳥,一起坐在遊廊上看花,一起到花園散步。
有興致了,就一起出門,到附近的什刹海去跑步,喝茶。
晚上回家,一起伴著燭光看書、自娛自樂的唱一段戲,在床上更是整夜的恩愛纏綿。
日子像神仙一般的過著,歲月寫滿了我和衛苒的愛戀之情。
這期間,我和衛苒也曾回牛眼胡同看望了大力哥和英子,他們生活的還好,大力哥還是照常拉車,帶我和衛苒去戲園子,我看他來往辛苦,勸他和英子搬來和我們同住,大力哥卻說還有老娘要照顧,不方便。還是以後再說。
我和衛苒便沒有再強求他。
一天早上,我和衛苒起得晚,他懶懶的躺在我懷裏,身子有些燙。
“怎麼了?不舒服嗎?”我關切的摸摸他。
“身子有點不好受。”他說。
我聽了著急,趕緊叫春兒去叫個大夫來瞧瞧。
先生來診脈,說是晚上受了風,有些熱傷風,還有些中暑氣,開了一個方子,讓去抓藥。
衛苒聽說是晚上受風,想起我們昨晚的床上春色,羞紅了臉。
我也知道是昨晚讓他光著身子那麼長時間,沒有蓋被,實在是縱欲過度,不覺也臉紅了。
“苒,對不起,怪我了,下次再不讓你受風了。”我趕緊賠禮。
“哼,討厭,我都說受不了了,不要了,那麼求你,你都不答應,非得讓我擺那樣的姿勢。非得盡興了才放開我,討厭。”他嬌嗔的在我懷裏扭著身子。
“我錯了,還不行?好寶寶,快躺下,別再受風了。”我把他放在床上躺好,給他蓋好薄被。
“我去拿藥,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我親親他。
“幹嘛不讓春兒去?你不陪我呆著?”他拉著我,不讓我走。
“你的藥,還是我親自去放心。你等一下,我很快的。”我想起順便把袁少爺給我的書法去裝裱了。
衛苒無奈,隻好放手,戀戀不舍的看我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