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連忙衝了上去,被警官擋開:“我們這邊該問的已經問完了,你是宋寒遠的監護人是吧?去給他辦手續吧!辦完就能走了!”
宋楠連忙點頭,看了一眼宋寒遠,趕緊去辦手續了。
宋寒遠又看了一眼江小茶,跟著警官走了。
林曼柔歎氣著搖了搖頭:“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出了事兒,哪有不著急的!”
她拉起江小茶,扶起江墨離:“走,咱們先回家!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江博海早在外麵等的不耐煩了,用力的按著車喇叭,等三人上了車,江博海一腳踩了油門:“半天不出來!這麼晦氣的地方,你們是不是準備住這兒了?”
“博海,孩子們受了驚嚇,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安慰安慰他們?”林曼柔責備。
“闖了這麼大的禍,我忍著沒在裏麵開罵,已經對他們夠仁慈了!”江博海一邊開車一邊怒斥:“待會回家就給我去書房跪著,什麼時候認錯什麼時候回房!”
“你……”
“我什麼我?真是膽大包天!再不好好管管,還不知道下次闖出什麼禍來!”江博海看了林曼柔一眼:“慈母多敗兒。”
晚上被捉奸的事情還沒扯清楚,現在又被江博海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林曼柔的眼眶頓時紅了。
她怕兩個孩子看見,連忙把臉轉向車窗外,強行把眼淚忍了回去。
四人回過家,江老太太一聽見聲音,便連忙從樓上下來,嘴裏喊著:“阿離我的乖乖,是不是嚇壞了?這怎麼一聲不吭呢?”
“媽,讓他們去書房跪著,您也不許求情!”江博海黑著臉說。
江老太太瞧著頹廢無力的江墨離,再看看旁邊看不出表情的江小茶,“這冤有頭、債有主!我們阿離一直乖巧懂事,肯定是被人帶壞了,博海你可不能一竿子打死!”
“媽,誰是頭誰是主?你有本事就正大光明的罵,每次這樣含沙射影算怎麼回事?”林曼柔護住江小茶,直接跟江老太太杠上了。
“怎麼?一個鄉下找回來的野丫頭,帶壞了我的乖寶貝孫子,我說錯了?”要不是這倆孩子闖禍,江老太太跟林曼柔還沒完呢,她來了勁,指著林曼柔的鼻子開罵:“怪不得你折騰了這些年,一心要把這倒黴孩子找出來!還不就因為這孩子全隨了你去,不是個安分的!”
“媽——”林曼柔怒了:“這孩子身上可流著你們江家的血!她要是野丫頭,那江博海是什麼?野男人麼?這樣的野男人,可是您生出來的!”
“你——”江老太太頭一回被林曼柔這樣諷刺,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兜頭往林曼柔頭上砸了過來,便隻見林曼柔懷裏的江小茶身影如電,也不知怎麼著,就接住了那煙灰缸,反把那煙灰缸砸到了江老太太的腳下,嚇得江老太太險些心髒沒從嘴裏跳出來,捂住胸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喘籲籲的指著江小茶:“你、你、你們母女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