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公子,我們懷雲鏢局離南門不是很遠,您是我們的大恩人,可一定要賞臉到我們鏢局做客啊,我們總鏢頭可是非常好客的,如果能認識狼公子這般強大的年輕人,他肯定很開心。”到了通州城,雲山的心也徹底放了下來,非常熱情的邀請天狼。
還沒等天狼回答雲山,一個略顯陰柔而又猥瑣的聲音把天狼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倒不是說這個聲音有多動聽,而是因為聲音的主人正攔在筱寒和雲憐兒的麵前。
“嘖嘖,好漂亮的小妞啊,是哪家的姑娘啊!”
“滾開!”筱寒冷冷道。
“喲,還是個冰山美人呢,我喜歡,哈哈……”攔在筱寒麵前的男子搖著折扇,肆無忌憚的大笑著,此男子比天狼還高一個頭,身形消瘦,穿著一身白衣,要不是因為那股子陰柔氣息和那猥瑣的表情,倒也算是個英俊瀟灑的帥哥,但如今卻是典型的人模狗樣。
“這樣才有征服的欲望,哈哈……”跟在男子後麵的幾個隨從也跟著猥瑣的大笑。
“傅良才,好狗不擋道!”雲憐兒惡狠狠的瞪著傅良才說道。
“雲憐兒,你躲出去不就萬事大吉了,居然還敢跑回來,遲早我要讓你在我身下婉轉求饒,嘿嘿……”傅良才一臉淫笑的盯著雲憐兒,猶如看待獵物一般。
“不過嘛,現在我想要的是這個冰山大美人。”無視雲憐兒大眼中的恐懼,傅良才轉向筱寒說道。
原來傅良才是傅通鏢局南城分局大鏢頭傅應生的兒子,傅通鏢局是通州城最大的鏢局,總部設在城中最繁華的中部地帶,通州城地域寬廣,人口基數又大,來往的客商不計其數,自然需要送鏢的人就多了,為了方便接生意,傅通鏢局在通州城的東西南北四方都設有分局,分局的大鏢頭由總部的總鏢頭傅正陽任命,由此可見傅通鏢局的規模有多大。
這些信息早在回來的路上天狼就向雲山打聽清楚了,麵對這麼個龐然大物,也怪不得天狼擔心自己的實力不夠了。
看著筱寒那欺霜勝雪的肌膚,傅良才淫心大動,心癢難搔,伸出一隻爪子就要摸向筱寒的臉蛋,筱寒的右手已經扣到了腰間短刀的刀柄上,隻要傅良才的手真的敢靠近她,她會毫不猶豫的剁了這隻狗爪子。
就在筱寒忍不住要出手之時,哧的一聲,傅良才的整個小臂突然莫名其妙的掉到了地上,手臂的斷口整整齊齊,宛若被快刀切割的一般,筱寒急忙拉著雲憐兒往後一躍,避過了被鮮血濺射的命運。
這時天狼走了過來,擋在了筱寒麵前:“沒事把?”
“沒事,死豬頭,也不知道提醒一聲,差點被濺了一身!”筱寒在背後狠狠的掐了某狼一下,小聲的嗔怪道,其實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溫暖。
“被人保護的感覺好像還不錯,算他有點良心,不枉本姑娘默默的守護了他三年”筱寒心道。
“啊……是誰,是哪個王八蛋敢暗算本少爺……”傅良才跪倒在地上,捏著自己的斷臂不停的嚎叫著。
他的隨從則全部抽出了兵刃,四處張望戒備著,城門口附近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了,傅大少爺的那一嗓子,立刻招來了眾多圍觀者,大家在一旁指指點點,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又是這個畜生,不知道又在禍害哪家閨女了!”
“那小姑娘好水嫩啊,也怪不得這個禽獸忍不住了,要是我也……!”
“閉嘴,你也想斷手啊……”
“變態!隻會對未成年下手!”
……
“我們走!”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天狼無視在地上慘叫的傅良才,拉著筱寒二女就要離去,他可不想一進城就被人圍觀,現在對城內的情況還不甚了解,不宜太過高調。
“攔住他們!”傅良才雖然斷了一隻手,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個地玄境,因為從來沒受過這種痛苦一時扛不住才嚎叫而已,腦子還是清醒的,雖然他看不出是誰下的手,但是直覺告訴他肯定跟眼前這夥人有關。
其實不用他吩咐,他的狗腿子們早就圍了上來,看來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沒少幹。
“是誰在鬧事?”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圍觀的人群立刻讓出了一條通道,隻見一位身形壯碩的中年人帶著一隊士兵走了過來,身上甲胄鮮明,一看就知道是城裏的巡衛隊。
“田將軍,你要為我做主啊,懷雲鏢局的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殺人,你看我的手都被他們砍斷了。”說罷,傅良才可憐巴巴的端起自己受傷的手看著田凱。
“怎麼回事?”田凱看向天狼等人,這時候雲山已經站到了天狼旁邊。
“田將軍,您也知道我懷雲鏢局不是惹事的人,這傅少爺想調戲我懷雲鏢局的朋友,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看不過眼出手教訓了他,這可跟咱們沒關係啊,不信你可以找人來問!”雲山拱手說道,雖然田凱的修為跟他相當,但是人家是官,是他民,隻能低聲下氣了。
本來天狼不打算掩飾的,砍了就砍了怎麼了,但是既然雲山這麼說,也不好拆他的台。
“不可能,肯定是你們幹!”傅良才不依不饒道,一副撒潑的模樣。
“傅少爺,說話可得憑證據,你身邊也有一個靈海境,他跟我境界相當,你覺得如果是我們出的手,他會看不出來?”雲山看傻子似的看向傅良才。
懷雲鏢局這邊,表麵上看起來,境界最高的也就雲山,當時雲山還在遠處,確實不可能是他出的手,其他人就更加做不到了,而且傷口如此平整,一看就是快刀切斷的,那得多大的力量和多塊的速度啊!
“你說!怎麼回事?”田凱指著傅良才身邊的那位靈海境強者問道。
那名靈海境強者一直跟在傅良才身邊,他確實沒看到有人出手,好像傅良才的手是憑空斷掉的,此刻被田凱一問,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畢竟怎麼說他也是靈海境強者,大庭廣眾之下,總是要點麵子的,不願意捏造事實,再說了,被戳穿了更加沒麵子。
田凱瞪了一眼傅良才,心道:“廢物,他M的,如果是我的兒子,早一巴掌給拍死了,再這麼下去遲早得死在別人手上,真不知傅應生那老王八蛋怎麼生出這麼個白癡。”
看了看雲山等人,田凱的目光最後落到了天狼身上:“這位小兄弟倒是眼生得很呐,剛到通州城嗎?”
“不錯,不知道這位將軍有何指教啊?”天狼淡淡的說道。
“指教不敢,不過通州城可不是能隨便撒野的地方,既然來了就給我放老實點,別讓我抓到什麼把柄,否則……哼!”說完帶著隊伍就要走,他總感覺天狼不一般,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能例行公事的裝了一下十三。
“田將軍,那我怎麼辦啊?”傅良才在後麵幽怨的說道。
“從哪來滾哪去,廢物!”田凱頭都不回,憤憤而去,碰上這麼個白癡,能高興才怪,收了他老爹一點好處,天天得給他兒子擦屁股。
“他麼的日了狗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任何證據就想讓老子抓人,智障吧!”田凱邊走邊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