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齊瑞對翟昀晟說:“晟爺,風前輩是出了名的嚴厲,眼裏容不得沙子,更加不喜歡和無關緊要的人打交道,那樣會浪費他的時間,他說過他的時間很寶貴,您就不怕……”
魏齊瑞的目光落在簡一淩的身上,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魏齊瑞近來是越來越明目張膽了。
可見他如今仗著他魏家勢大,已經逐漸不把翟家放在眼裏了。
翟昀晟不怒自威:“我翟家的當家主母,怎麼都不可能是無關緊要的人,魏齊瑞,你這話說的,是看不上我翟家的主母了?是你飄了還是爺想岔了?”
魏齊瑞解釋,“我就是覺得風前輩可能會生氣,沒有別的意思,我當然不可能看不上我們的主母。”
魏齊瑞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笑。
翟昀晟:“他生不生氣你又知道了?”
胖老者見情況不對,忙站出來打圓場:“晟爺莫要生氣,齊瑞他不會說話。不過風先生的脾氣確實不好說。”
那是個怪人。
性情古怪,不管是誰都不會放在眼裏,哪怕是翟老爺子,他也照樣說過不好聽的話。
人脾氣是真的古怪,但是厲害也是真的厲害。
是一個對外界而言非常神秘的協會的會長。
簡一淩已經在位置上坐下來了,打開電腦,開始忙碌一些東西。
這家餐廳很特殊,不接待普通客人,隻有特殊身份的人才能進來。
此刻整間餐廳裏麵就隻有他們幾個人,很安靜,適合辦公。
至於魏齊瑞在說什麼,簡一淩完全沒有聽。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了。
一個身穿淺色西裝的中年人走進了餐廳。
男人模樣儒雅端莊,氣度不凡。
手裏麵拉著一個黑色行李箱。
一進門,餐廳裏的人便低頭,態度恭敬地向他問好:
“風先生。”
就連翟昀晟身邊的魏齊瑞和胖老者也都紛紛朝著中年男人望了過去。
簡一淩還在忙工作,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
等到風先生走到了桌邊,她還低著頭,好像正在忙什麼重要的事情。
“風先生,許久不見了。”胖老者笑盈盈地上前來同風蔚握手。
魏齊瑞更是主動跟風蔚打招呼:“風先生,一路做飛機過來辛苦了。”
風蔚沒有回應兩人,他的視線在旁邊桌上正在辦公的簡一淩的身上。
看風蔚在看簡一淩,胖老者忙解釋簡一淩的身份:“這位是晟爺的未婚妻,翟家未來的少奶奶。”
胖老者怕風蔚誤會簡一淩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對簡一淩有什麼意見。
風蔚還是沒有說話,眼睛就這麼一直盯著簡一淩看。
他這個樣子讓魏齊瑞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笑:“風先生,簡小姐年紀還小,不是很懂事,你不要怪她。”
翟昀晟:“她是我翟家未來主母,不需要懂事。”
魏齊瑞:“晟爺你也太寵你的未婚妻了,這樣容易把她寵壞的。”
翟昀晟:“寵壞了也是我翟家的事情。”
魏齊瑞咬了咬牙,隻能把話又都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