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這男人……不會是想向他求婚吧

/>�e溫薏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本來當天就要走人,但奈何真的被折騰慘了,走路都疼,又留在江城的酒店休養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買機票飛到了蘭城。

當然,在這之前,她沒忘記讓酒店服務生替她買了事後藥。

都不知道怎麼被墨時琛知道了。

辛苦他播種一晚上,結果被一顆避孕藥抹殺得幹幹淨淨,不過他再生氣也沒辦法,因為溫薏已經招呼了保鏢,不準他再近身。

溫薏從江城飛到蘭城,墨時琛就跟到了蘭城。

跟著她也正常,因為他既找不到李千蕊,墨時謙那邊他估計也清楚自己下不了手,所以隻能跟著她。

溫薏沒理他,全然當他不存在,他想跟就讓他跟著,但不準近身。

墨時琛也不急躁,就冷靜的跟著她。

溫薏飛來蘭城找池歡的。

池歡還在台上排練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下麵的溫薏,先是詫異,溫薏在台下昏暗的光線裏朝她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做了個等待的手勢,示意她不用著急。

兩人在排練結束後一起吃晚餐。

墨時琛自始至終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像個詭異而沉默的跟蹤者,但又是在明處的,她倆吃飯的時候,他跟她們隔著一張餐桌。

優雅自得的用著餐好似他還是個貴公子沒有捕過魚。

溫薏當那男人不存在,池歡自然也就收回視線,低頭抿了一口紅酒,抬起頭笑著問道,“專程來找我,是有事嗎?”

“我這兩天回巴黎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池歡眼皮挑起,意外的問,“去巴黎?”

溫薏笑起來仍是溫柔優雅的模樣,她點點頭,“我最近沒少聽巴黎那邊的人跟我說,總裁這段時間脾氣差勁像是內分泌失調了,在他手下做事沒有不遭殃的。”

池歡失笑,“可是我才回來不到兩個月。”

“你不想他啊?”

“挺想的。“

溫薏低柔的嗓音徐徐蠱惑著她,“你的話劇已經排練了這麼長時間,抽幾天去趟巴黎也不會耽誤什麼,說不定……”她的眼神斜瞟了一眼不遠處優雅用餐的墨時琛,溫淡一笑,“他這次能跟你一起回來,為你放棄了不少,你再給他個驚喜,也算是補償。”

池歡歪著腦袋想了想,“是……墨時謙讓你帶我過去的嗎?”

她不認為溫薏沒事兒會特意轉道蘭城,再回巴黎,就為了勸她給墨時謙一個驚喜。

溫薏抿唇而笑,將高腳的酒杯送到唇邊,“可能……他想給你個驚喜吧。”

…………

對於墨時謙要給她驚喜這件事,雖然她想著以他不懂風情的木頭腦袋估計是想不出什麼新意和浪漫,但一邊頗為嫌棄吧,一邊又還是止不住的期待著。

這男人……不會是想向她求婚吧?

唔,給他個麵子,去吧。

於是池歡收拾收拾,跟著溫薏再次去了巴黎。

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巴黎時間十一點多,溫薏提議,“餓不餓,要不要我們先去餐廳吃點東西,我再送你去墨時謙那裏,或者讓他過來接你。”

客隨主便,就算她不餓她也要顧慮對方餓了,於是池歡沒意見的點點頭,笑著道,“好啊。”

溫薏常年居住巴黎,自然由她決定去哪裏吃。

兩人驅車半個多小時到了一家餐廳,行李都在後備箱裏,隻拿了手包便就這麼進了餐廳。

這家餐廳上次她來的時候,墨時謙還帶她來過,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檔了。

溫薏要了個角度隱蔽的卡座,才一落座,池歡不過眼角的餘光隨意一掃,就微微變了臉色,眼神滯住,放慢了坐下來節奏,緩緩的坐下。

因為剛才她就這麼隨意一掃,就掃到了的背影。

沒錯,是背影,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他的背影,而他看不到背後的她。

至於墨時謙的背影,她自然是一眼辨出。

但她能清楚的看到坐在他對麵的那個女人。

年紀跟她不相上下,二十五六歲左右大概,平心而論,很漂亮,是屬於池歡這種類型的,明豔嬌媚的美,但少了她那層冷色調的底,所以要膚淺很多。

他們絕對不是來談公事的。

一來池歡不認為這個年紀的女人能跟墨時謙單獨談公事,看表情氣氛也絲毫不像,更重要的是,那個女人身上完全不具備類似溫薏,甚至是宋姝那樣的職業女性的氣質,包括妝容打扮,都像是跟情人,或者心愛的男人約會的陣仗。

她一個勁的,不停的在跟墨時謙說什麼,池歡聽不清,但那雙眼睛裏的仰慕和眷戀,那一臉的興高采烈還是很刺她的眼睛。

池歡調整呼吸,看向對麵的溫薏,溫薏正在翻著菜單。

“溫小姐,這才是……你想讓我看的驚喜嗎?”

溫薏抬起眸,並沒有回頭去看,單手撐著自己的下頜,她點點頭,“坦白說,他得罪了我,我才帶你過來的,並且特意製造了這個巧合,讓你看到這一幕。”

池歡抿唇,“你的目的不重要,不如直接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唔……曾經跟他有過特殊糾葛的追求者吧。”

“有多特殊?”

溫薏的手指緩緩敲打在桌麵,沒有聲音,看著她的眼睛道,“有些事情,女人不知道更好。”

不說比說了還誅心的感覺。

“他不是得罪了你,你才讓我過來?”

“他背著你跟其他女人一起吃飯呢,這點就夠跟他生氣一段時間給他個教訓了……那女人跟Clod一Summer沒有任何工作上的來往,純屬私交。”

“聽上去很特別啊。”

“比不上你特別,但在他一幹追求者裏,算是有所戰績的了。”

池歡咬著唇,“說吧,都到了這個地步,我想不知道也不行了,你告訴我我還有個心理準備,讓他們告訴我,我說不定會更難堪。”

“你確定你要知道?”

“我向來不喜歡自欺欺人。”

“大概三四年前,棠棠身孕半年多的時候,有一次晚會墨總喝多了……他倆好像單獨待了一個晚上,這女人後來還去找過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