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我同意結婚,以可能的沒孩子為條件

墨時謙立即就,“……”

本來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即便是不需要撩撥早上也會自動……何況是她大半個身體壓著他,還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閉了閉眼,聲音僵硬又沙啞,“起來。”

池歡緩了緩才記起昨晚的事情,突然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一時間有些委屈,於是便後退了,直接一骨碌滾了下去。

“池歡……”

男人已經伸出手,但是受空間限製,還是沒接住她。

包廂的地毯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這麼摔下去也沒多疼,但直接從他的懷裏滾下去,池歡還是有些狼狽難堪的委屈。

好在坐起身的男人立即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抱在腿上。

他嗓音沙啞緊繃,“怎麼樣,摔疼了嗎?”

她看著他,“當然疼。”

“哪裏疼?”

“哪裏都疼。”

墨時謙皺起眉,“歡歡。”

池歡以為他還是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所以才不讓她待在他的懷裏,“你不是讓我起開麼,幹什麼還抱著我?”

男人看著她,又低頭瞥了眼自己,淡淡的道,“你沒有反應,但我很容易有,何況軟的沒骨頭一樣睡在我懷裏,聲音又跟叫一床似的。”

池歡,“……”

她想起昨晚風行說他這種人最悶騷。

她沒去看,但從他蹙著眉和緊繃的聲線裏能察覺出他的忍耐和無奈。

他雖然逼過她那麼一兩次,還讓她喝了下過藥的酒,但跟他忍受的次數相比,實在算不是什麼。

想起這個,她頓時難受又挫敗。

這種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她真的很挫敗。

她低下頭,細白的齒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

他看著她垂首喪氣的模樣,喉結一滾。

“我去看心理醫生,再接受心理治療。”

“我們結婚。”

兩句話,異口同聲。

池歡呆怔住,抬頭看著他,“你說什麼?”

男人的眼睛望進她的眸底,低低沉沉的嗓音一字一頓的道,“你贏了,我同意結婚,以你如果不願意生就不要孩子為條件。”

如果妥協是因為睜開眼看到她的臉,因為她還是放心不下他而深夜趕了過來並且賠了他一晚上,讓他覺得,他好像越來越愛她,而她的心裏,也不是一點都沒有他。

那麼再聽到這句話,妥協的那點味道都可能沒有了。

他知道她不想再去接受治療,就像當年如果不是這件事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她的生活跟工作,她根本就不願意反複的跟不同的心理醫生去揭開自己的心理傷痕。

不管別人怎麼看那些事,在她心底,那都是隱晦而恥辱的創傷。

池歡的唇動了動,呐呐的道,“你昨晚不是還很生氣嗎?”

男人輕描淡寫,“你不是來求和了嗎,至少證明你那個破條件不是為了逼我分手提出來的。”

她眼睛突然酸澀了起來。

“你覺得我想跟你分手才生氣的嗎?”

“嗯。”

“那孩子呢?”

他淡淡的道,“有的話圓滿,沒有也沒關係。”

她看著他,湊上去吻住他的薄唇,喃喃的念道,“你真好。”

親了她一下,男人還是摸著她的腦袋,側首很快的結束了這個吻。

她蹙眉不滿,“我主動吻你,你還推我,哪有你這樣的,你真的想跟我結婚嗎?”

墨時謙聽她抱怨這個,倒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失笑又帶著幾分咬牙切齒,“你還敢來招我?”

池歡默默的覷了一眼,臉燒得厲害,神經火辣辣的。

用力的閉了閉眼,她豁出去般,小聲的道,“我幫你。”

說著,她就已經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帶。

墨時謙看著她,喉嚨發幹,呼吸也沉了下來,但還是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歡歡,不用,等你看完醫生後再說,我不著急。”

“你很難受。”

他唇上漾出淺淡的笑,“沒關係。”

她仰著臉,“我有關係,我心裏難受。”

男人的聲音更啞了,“歡歡……”

她黑白分明的雙眼直直的看著他,紅唇輕輕的撩了撩,“你不喜歡嗎?”

他的喉結連著滾了幾下,無聲的曖昧又性感。

他說不出不喜歡,他怎麼可能不喜歡。

沉默等於默認。

…………

結束後,墨時謙抱著她從1999到地下停車場,在大廳裏遇到了沒有痊愈閑著沒事來視察的風行。

他叼著煙,青白的煙霧中瞥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輕飄飄的道,“看來還真是沒有上個床解決不了的事情,不過,至於做得腿都廢了麼?”

池歡,“……”

她臉上的酡紅未消,被這麼一說臉上的緋紅顏色更深了。

墨時謙淡淡的看他一眼,淡淡的道,“下次你可以不說話。”

說罷就抱著池歡往電梯裏走去。

等離風行遠了,池歡才惱怒的道,“說了讓你讓我下來,丟死人了。”

她怎麼可能腿不能走路,又沒用到腿……

就是他非要親自抱著她。

墨時謙低頭親了她的臉一下,眼底蓄著笑,沙啞的低聲道,“我喜歡抱著。”

池歡圈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入他的懷中。

驅車回別墅後,男人又把她從車上抱回臥室。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乖,去洗個澡。”

“你先去吧,而且你要去上班吧?”

“嗯,今天要,風行過幾天應該就可以恢複工作了,到時候我就沒那麼忙了……不然,我們一起洗?”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被他拉得很長,充滿著蠱惑的味道。

池歡笑出聲,“行啊,隻要你不怕難受,我可不會再給你弄第二次了。”

男人眉眼間露出鬱積,還是轉身自己進了浴室。

她看著他的背影和被關上的浴室門,長舒了一口氣。

腦子裏突然閃過什麼年頭,轉身離開臥室去了書房。

裏麵幹淨而整齊,花瓶裏兩朵玫瑰花永遠都在,似乎她在哪裏,它們就在哪裏。

池歡走到書桌旁,拉開了抽屜。

她離開時放在裏麵的幾個盒子仍然放在裏麵。

她取出戒指,將它戴回了無名指。

把那支淡金色的腕表也取了出來,重新戴回了左手的手腕。